一個小項目陳安可都不愿意放過,可想她是多么熱衷斂財。
像這樣的干部...這些年不知道貪了國家多少資金。
李霖是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把她抓起來,抄家抄個底朝天!
不過現(xiàn)在李霖主要目的是穩(wěn)住她,她說什么就由她吧,反正說了也是白說。
省紀委的領(lǐng)導(dǎo),正在趕來的路上,她蹦跶不了多久。
李霖撫掌微笑道,“這種小事...陳書記你自己做主就行了,只要上級檢查應(yīng)付的過去,就沒有多大問題。”
陳安可本以為李霖會猶豫猶豫,但沒有想到他竟答應(yīng)的如此爽快...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。
想了想,她才算是想明白了。
為什么李霖突然變的這么好說話呢?
答案只有一個,那就是李霖想通過討好她,從而達到討好郭學(xué)才的目的。
這是在通過陳安可,向郭學(xué)才釋放友好的信息...
看來李霖是知道王謹一走,他斗不過郭學(xué)才,所以趕忙示好。
肯定是這樣的!
陳安可心中暗笑,誰能想到幸福來的這么突然?
上一秒還對她苦苦相逼的李霖,突然間服軟了!
既然是主動送上門的好意,那陳安可當然要笑納。
她抿嘴一笑,說道,“放心吧李市長,我找的公司質(zhì)量一定過關(guān),不會給你添麻煩的!
李霖說,“那就好。”
陳安可話鋒一轉(zhuǎn),又說,“這家公司老板很會來事,到時候我讓他給你送點茶葉過來,也算是認識認識...”
這就可是拉攏、腐蝕了?
這陳安可,真他媽會見縫插針啊!
李霖心笑不已。
擺擺手婉拒道,“不必,我不缺這個!
陳安可笑了笑,不再說話。
她打定主意,看來表弟的公司也不用注銷了,等在茶村項目賺了錢,到時候也給李霖分杯羹,徹底把他給拉下水。
李霖看著面前陳安可一臉的壞笑,就知道她心里打什么算盤。
心里雖然厭惡,但也沒有拆穿的必要。
就讓她得意一時。
就在兩人談話接近尾聲的時候,唐一鳴的電話打了進來。
李霖看了一眼手機,也沒有要避開陳安可的意思,直接接通問道,“唐秘書長,有什么指示嗎?”
唐一鳴在電話那頭呵呵直笑,笑了兩聲才說道,“李市長,接郭書記臨時通知,半個小時后在市委大會議室召開常委會,請你準時參加!
半個小時?
從山南到市區(qū),最快也得半個多小時,緊趕慢趕也得遲到!
李霖笑了笑問道,“什么事這么著急?我現(xiàn)在還在縣里...”
不等李霖說完,唐一鳴就打斷他說,“具體議題你來就知道了,那沒辦法,知道你是大忙人,我剛接到通知就連忙先給你打電話,可不是我有意為難你...如果你確定不能及時趕到市委,我建議你給郭書記請個假...免得到時候挨批評!
挨批評?
擺明了就是要讓李霖挨批評。
就算給郭學(xué)才打電話請假,能得到好臉嗎?
不過...現(xiàn)在這種情形,和對付陳安可是一樣的,先穩(wěn)住他們再說。
就算被小瞧了,那又怎樣呢?
不是要開常委會嗎?
那正好,就拖著等省紀委陳書記帶人趕來,當眾把郭學(xué)才給抓了,不失為穩(wěn)妥之計。
李霖笑著答應(yīng)一聲,掛斷了電話。
這邊,他立馬又對著陳安可演起凄慘戲碼。
他苦笑一聲,向陳安可展示一下來電顯示,無奈說道,“唐秘書長的電話,不知道什么急事,現(xiàn)在就讓趕去開常委會...還說什么,不能按時趕到要挨批評...看來我這頓批評是躲不過了!呵呵呵...這郭書記,抓紀律抓的挺嚴格的...”
言辭中,不難聽出李霖心中的苦澀和無奈。
陳安可嘴角微揚,看著李霖吃癟的樣子,心里爽極了。
這么久了,還是第一次看到郭學(xué)才完全壓制李霖。
也是第一次,看到李霖,對郭學(xué)才這個市委書記,心存忌憚。
老郭,這次也是真的站起來了。
就這樣搞,搞到李霖沒臉在平陽呆下去。
那么,平陽才真真正正是屬于郭學(xué)才,屬于陳安可...
陳安可笑著起身,勸道,“李市長,胳膊始終拗不過大腿,我看...你向郭書記低頭服個軟,像郭書記那么大度的人,一定會重新接納你的。再者說,同在屋檐下,低頭不見抬頭見,搞的太僵硬,誰的臉上都不好看。你說,我說的對嗎?”
此時陳安可,話里話外都透著優(yōu)越感,和對李霖的蔑視!
李霖心中暗笑,表面裝出懊悔的模樣,說道,“你又說對了,他是市委書記...我一個副市長在他面前一點話語權(quán)都沒有,該服軟真得服軟啊。好了,我要去開會,我剛說的事,陳書記你用用心,抓抓緊,項目不等人!”
“嗯,知道了!
陳安可點點頭,沒再多說什么,扭頭離去。
她離開的很瀟灑,腳步輕盈許多,兜緊的臀瓣一顫一顫...風(fēng)騷極了。
李霖“哐”一聲關(guān)上門。
拿出手機打給了陳國富,問道,“陳書記,你們到哪里了?”
陳國富說,“一個半小時后,準時到平陽!
李霖說,“現(xiàn)在有個情況,郭學(xué)才臨時召開常委會,到時候所有人都在市委集中。”
陳國富會意道,“這正好,免得我們再尋找他下落,你盡量拖住他,我們在會場抓人!順便給平陽那些不安分子,一個嚴肅的警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