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大學宮的弟子,僅此而已?!”
俯瞰躺在地上的陳蓉和程燦,顧無雙嘴角勾勒出一股冷笑的弧度。
他的聲音不大,但卻像是巨鐘在眾人的心中擴散出來。
此時的顧無雙羞辱的不僅僅只是天女學宮和風雷學宮,還有其他的八大學宮!
所有人望著顧無雙的時候,眼眸最深處都流露出一絲殺意!
只是這種殺意他們控制的極好!
因為無論如何,顧無雙在展現(xiàn)出來的實力和手段,都不是眾人可以比擬的,甚至可以碾壓在場所有人!
一對一之下,無人是其對手!
若之前還只是猜測的話,那么此時躺在地上的程燦和陳蓉已然告訴了眾人的答案!
嘶嘶嘶嘶。!
幾乎在場所有站著的人都開始倒吸一口涼氣,若之前顧無雙滅殺齊峰的時候,還利用了燭火的力量的話,那么此時擊敗陳蓉和程燦,則完全依靠其自身的力量,甚至還沒有完全展現(xiàn)出來顧無雙的手段。
他到底,強橫到了何等地步?
難道這就是他敢叫板十大學宮和七大家族的能耐么?
眾人面色各異,神色復雜,此時他們才發(fā)現(xiàn),從一開始到現(xiàn)在,他們就低估了整個不起眼的少年!
“顧無雙,現(xiàn)在停手,我們還有機會化干戈為玉帛!
感受到顧無雙身上的冷意,擎華學宮的弟子趕忙開口,不管如何,見到同為十大學宮的弟子被擊殺,他都不能坐視不管。
而其他的幾大學工的弟子同樣開口。
“化干戈為玉帛?”
“你覺得有可能么?”
搖搖頭,顧無雙就像是看白癡一樣望著擎華學宮的弟子。
他殺了齊家的人,重創(chuàng)了風雷學宮和天女學宮的弟子,其他人可能當做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?
就算顧無雙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,其他人也絕不可能。
現(xiàn)在說講和?
只有一種可能,那就是腦子有問題。
被顧無雙一問,擎華學宮和其他學宮的弟子也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沒錯,這個時候的顧無雙,無論是放過陳蓉和還是程燦,他都不可能改寫最后的局面。
這種情況下是,傻子都清楚最后應該作何選擇。
“諸位,他固然厲害,可若大家一同出手,他必死無疑!”
此時的程燦在咳血之后,面色猙獰!
他是風雷學宮的驕傲,是真正的天縱英才,是未來會劍指百國之地的俊杰!
他不甘心失敗,更不甘心落敗在顧無雙的手中。
這個曾經(jīng)在他眼中看來弱小的就像螻蟻一般的存在。
無論是何等原因,他都不甘心!
殺了顧無雙!
這個念頭在程燦心中瘋狂的彌漫開來。
“沒錯,十大學宮,七大家族,所有弟子幾乎被顧無雙壓制下來。”
“這種事情若傳出去,諸位還有容身之所?”
“不如聯(lián)手將其斬殺!”
“此子,必不可留!”
“他對十大學宮和七大家族,都沒有任何的尊敬之意!”
程蓉也歇斯底里!
她望著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顧無雙終于害怕了,這種人若不能被滅殺,那么今日最后的情況就是陳蓉身隕道消!
她不想死,更不想死在顧無雙的手中。
可她也清楚,除了鼓動眾人出手之外,她找不到其他任何的辦法。
剛才重重一擊之下引起的傷害,讓她四肢百骸都出現(xiàn)了斷裂跡象,五臟六腑移位,筋脈也斷裂了不少。
此時之所以還可以強撐掉一口氣,不過是因為顧無雙不希望他們那么快就死而已。
否則,剛才那種毀滅之力,或許足以要了自己的性命。
陳蓉和程燦的話,讓眾人也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因為他們知道,兩人雖說有自私的想法,甚至是希望拉著眾人墊背,但他們的話都是實在話!
于公余私,顧無雙都必須死!
剛才顧無雙或許展現(xiàn)出來了逆天的手段和實力,但要想與十余位地元境四重甚至五重的人抗衡,顯然不現(xiàn)實!
殺了顧無雙,現(xiàn)在或許本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!
但不知道為何,眾人明知道如此,可還是沒有人敢真正的出手。
所有人都站在原地,雙目不斷閃爍,似乎在權(quán)衡利弊。
見眾人如此,程燦和陳蓉也顧不上其他,繼續(xù)鼓動。
因為這些人是他們唯一活下去的希望。
而顧無雙卻站在原地,一言不發(fā)。
他就像是看著小丑一般地盯著地上的兩人,只要他愿意,隨時可以結(jié)束他們的生命。
但顧無雙沒有動手,不是因為畏懼,而是想知道,其他學宮和家族之間,到底會作何選擇。
他這人不是嗜殺之輩。
你同樣,絕對不會對自己的仇人動手。
“顧無雙,難道你真的不擔心我們一同出手?”
終于,牧家牧言深吸一口氣,踏步一出,盯著顧無雙沉聲喝到。
如果說齊家已經(jīng)和顧無雙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的話,那么牧家也不會輕易放過顧無雙。
不是因為顧無雙的囂張,而是因為顧無雙搶了牧塵指定的女人,蔣婉茹!
本想接著陳蓉和程燦之手將顧無雙除卻,誰知道這兩人如此不中用。
哪怕現(xiàn)在牧塵不在這里,牧言也知道,他不可能置身事外。
見到牧塵出來,陳蓉和程燦臉上終于看到了一絲希望。
只要有人出頭,就意味著可以動員更多的人出手。
只要今日殺了顧無雙,一切也都結(jié)束了。
“你若想找死,我不介意送你一程、!
顧無雙并不認為牧言,但顧無雙眼神中卻有鄙靡天下的氣吞山河氣勢。
別說此時只有他一人站出來,就算所有人站出來,在顧無雙看來也不過如此而已。
要阻止自己的行為,只要對方能夠承受得住這樣的代價,一切都可以!
四目相對,寒光迸射!
一時間,殺意再起,氣氛緊迫!
“可有人與我一道。俊
瞳孔收縮成針孔大小,牧言拳頭緊握,只是那掌心之內(nèi),已然滲透出來了不少的汗?jié)n!
顧無雙剛才迸射出來的戰(zhàn)斗力,牧言很清楚自己一人絕對不敵!
可牧言的話之下,并無人迎合!
這讓他心跌落到了谷底!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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