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35章
阿蔓搖搖頭,“不知!
“你不知?是不知夜溫言是什么意思,還是不知這東西是什么?”
阿蔓答:“都不知!
“都不知?”樓清寒冷笑,“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剛剛那個眼神,那絕對就是認識這東西的眼神,現(xiàn)在你跟我說你什么都不知?你是當我傻還是當我瞎?阿蔓,這事你得有個解釋!
“沒有什么可解釋的,不知就是不知。”阿蔓將手表戴在了自己手腕上,那只盒子推到了一邊不再理會。面對樓清寒的質(zhì)疑,她冷冰冰地道,“關(guān)于這樣東西,請殿下恕我無法解釋。但是也請殿下放心,無論如何我都是站在你這一邊的,且今日我也做好了準備,就算拼了這條命,也會一探那北齊帝尊的虛實。所以太子殿下不需要考驗我,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!
樓清寒有些煩躁,“依我看,那帝尊的虛實也不用再探了,就沖著殿外那平地生起來的花,他就是有真本事的。之前你咬破舌~尖兒施展出來的大幻術(shù),令天陰,還不是被人家揮揮袖子就給散了去。如此懸殊的差距,我們怎么比!
阿蔓撫摸著腕上的表,“我說了,拼命!
“不需要拼命!”樓清寒咬著牙對她說,“我養(yǎng)你這么多年,不是讓你這么早就去拼命的。你現(xiàn)在把命拼沒了,將來我如何在蘇原立足?失去了大祭司,那些人根本就不會再怕我。”
阿蔓不再說話了,只一心看著腕上的金表,耳邊樓清寒還在不停的說著什么,但已經(jīng)影響不到她。她的心思全都沉浸到這塊金表里,外界的一切都無法將她打擾。
夜家席面上,穆氏已經(jīng)快要接待不過來了,被一群夫人圍著不停地說話,說得她口干舌燥,喝了將近一壺水。原本不是太好的心情和精神狀態(tài),這會兒也調(diào)整過來許多。畢竟這種情況下,她已經(jīng)顧不上想那些有的沒的,所有的壞情緒都已經(jīng)被強行剝離開,她現(xiàn)在滿腦子就剩下兩個字:說親。或者換兩個字:訂親。或者再換兩個字:成親。
有些人甚至勸她說:“什么守大喪不守大喪的,那民間還有沖喜一說呢!孩子們都大了,這么守下去姑娘家都過二十了,那不成了老姑娘了?逝去的先人們也不會眼瞅著小輩在家里生生熬成老姑娘的,所以不如早早安排孩子們成親,也好讓逝去的人放心。”
夜飛玉和夜飛舟今日一直都在夜家席面上坐著,并沒有到男賓席去。因為夜家的席面跟其它賓客是分開的,所以也沒有按男女分席。他聽著這些夫人小姐們嘰嘰喳喳的,原本想去替母親攔著些,怕母親煩躁。但眼下看著穆氏只管應(yīng)付這些人,也忘了自己一直不太舒服,精神狀態(tài)反倒是比從家里出來時要好許多,他就也沒有去多那個嘴。
但對于那些一直沖著他飛個不停的媚眼,他則是一個眼神都沒給,所有一切都當沒看見。然而就當他以為今晚這么混著也能混過去時,一個喝了點酒的姑娘站到了他面前,低著頭叫了聲:“飛玉哥哥!彼惶ь^,是江婉婷。
夜飛玉趕緊起身回了個禮,還不等回叫一聲婉婷妹妹,就聽跟著江婉婷一起出現(xiàn)的池飛飛說:“攤牌吧!婉婷喜歡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你不能一直裝著不知道。今兒無論如何你也得給個話,要不然等宮宴散了我們就上你家去,你不表個態(tài)我們就不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