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49章
“你不要再說話了行嗎?”那個蘇原侍女氣得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,眼看著阿蔓的臉色愈發(fā)的難看,她覺得如果不讓墜兒閉嘴,阿蔓肯定就得拿她出氣了。于是她哀求墜兒,“算我求你,不要再說話了好不好?咱們就安安靜靜的走,誰也別再說話了。”
墜兒不干,“怎么著,我在自己家國土上,說不說話也得你們蘇原人說得算?你們蘇原人住海邊怎么著,管的那么寬呢?還跑到北齊做主來了,你做得了我的主嗎?”
領(lǐng)路的是一個北齊的年輕太監(jiān),這一路他就聽著墜兒懟蘇原祭司,聽得那個過癮!聽到后來他都有代入感了,就好像自己也在罵人,人生的高光時刻就在此刻了。
這會兒又聽到墜兒說蘇原住海邊,他想了想,就接了一句:“不住海邊,但住在沙漠邊上,沙漠也挺寬的,所以她們就管得寬吧!”說完,也學(xué)著墜兒的樣子來了句,“全是沙子!
那侍女差點兒沒氣死過去,反觀阿蔓倒是比原先淡定許多。聽著墜兒這些話就像沒聽見似的,臉色也沒有再變得更難看。
墜兒就奇怪,于是問識途鳥:“小破鳥兒,你說那個大祭司怎么突然就淡定了呢?”
識途鳥做了個深呼吸,“我叫途途,我不是小破鳥,我是靈鳥靈鳥!你是不是懟人懟上癮了連我一起懟?得看清楚敵人啊!不能誤傷自己人!”它一邊說著一邊飛到阿蔓身邊,轉(zhuǎn)了幾圈之后就笑了,“這傻叉把自己的聽覺給封上了,她什么都聽不見,可不就不心煩么!
墜兒也聽笑了,“封了自己的聽覺?她咋那么逗呢?途途你能給她解開嗎?”
途途說:“能!”然后又扇了幾下翅膀,一道金光揮出去,阿蔓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能聽見聲音了。
于是墜兒的話就又傳到了她的耳朵里——“掩耳盜鈴就沒意思了,捂住了耳朵什么都聽不見,就真的能當(dāng)做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嗎?想什么美事呢。這世上有一種人啊,就是喜歡自欺欺人,一點兒正經(jīng)本事都沒有。阿蔓奶奶,你說是不是?”
阿蔓實在是太上火了,也太震驚了。
明明聽覺已經(jīng)封住了,為何突然被打開?是墜兒動的手腳嗎?難不成墜兒也會幻術(shù)?
這個墜兒到底是個什么玩意,真的只是夜溫言的丫鬟?如果一個丫鬟本事都如此之大,那夜溫言又是個什么樣的人?她在墜兒手底下都沒有任何勝算,何以面對夜溫言?
難不成......她要動用祭司一脈最后的底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