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19章
就因為喜歡六殿下,所以夜溫言成了她的眼中釘肉中刺,她做夢都想把夜溫言給掐死。
后來二房圖謀夜溫言的婚事,這事兒被她知道了,她不但沒轉(zhuǎn)頭去記恨夜紅妝,反而很期待這件事的發(fā)生,因為那樣就能讓夜溫言痛苦,而且夜紅妝還答應(yīng)過她,將來要讓六殿下娶她做側(cè)妃,等六殿下繼位之后,她還能做皇貴妃。
曾經(jīng)的夢一朝破滅,夜連綿再次面對六殿下時,心里也是痛苦的。
蕭子鳴坐到了地上,面上盡是絕望。寧國侯也絕望,但他還是對蕭子鳴說:“男子漢大丈夫,錯了就要認。你醉酒在前,被人害了這一場也要擔(dān)一半的責(zé)任。子鳴,希望你得個教訓(xùn),以后再也不要碰酒了。只要不醉,就沒有人害得了你!
隨喜已經(jīng)回到了夜楚憐身邊,小聲同夜楚憐說:“四小姐用一種奇怪的方式跟奴婢說了話,奴婢剛剛說的那些都是四小姐教的,小姐您放心就是。”
夜楚憐點點頭,感激地看向夜溫言,同時也聽到夜溫言向她傳來的另一句話:“這邊的酒都是你釀的,能不能醉人你說了算,一會兒記得問問屋里的酒壇子是誰擺的,再驗驗!
夜楚憐一下就明白了,怪不得之前蕭子鳴的狀態(tài)不對勁,合著是那壇子酒有問題。
她往蕭子鳴放到邊上的酒壇子看了去,一眼就皺了眉。
當時怎么沒想到呢,這酒壇子根本不是東宅的,根本不是她釀酒時用的東西?磥硪惯B綿在酒上也動了手腳,那既然這樣的話,蕭家也就不用擔(dān)這個酒后亂事的責(zé)任了。
她這邊琢磨著這事兒,夜連綿也在琢磨著自己的事兒。
事已至此,她是無論如何都翻不了身了。那既然翻不了身,不如就不翻了。
她如今在夜府落到這種地步,老夫人指望不上,自己的親娘也指望不上,兄弟姐妹還不待見自己,那她不如就把自己嫁出去,離這個家遠遠的。
寧國侯府其實也是個很好的選擇,要不然當初老夫人也不能看上蕭書白。自己嫁到蕭家,等將來蕭子鳴繼承了爵位,那她就是侯爵夫人,再回到夜家可就沒人敢給她臉色看了。
夜連綿打定了主意,立即做出一副更加委屈的樣子,抽抽搭搭地說:“蕭家既然認了,那我也認了,誰讓我倒霉遇上個醉酒的世子。女孩子家家的沒有力氣,世子醉酒之后堵住了房門不讓我出去,我這一身清白算是毀了,現(xiàn)在除了嫁給蕭世子也沒有別的路可走!
穆氏深吸了一口氣,狠狠盯著她這個二女兒,恨得咬牙切齒:“你怎么有這個臉?”
夜連綿又炸了——“你什么意思?我為什么沒這個臉?他們蕭家的兒子糟蹋了你的女兒,你不去替我討公道,還反過來罵我怎么有這個臉,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?”
啪!穆氏一個耳刮子抽了過去,直把個夜連綿給抽得原地轉(zhuǎn)了三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