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0章
“那便罷了,我也不問,反正早晚有一天你得把他帶回家來,到時候還不是得讓我們見見,互相認(rèn)一認(rèn)親戚。”
她不解,“我?guī)舍t(yī)回家干什么?又認(rèn)什么親戚?”
夜飛舟笑而不語。
她就懂了,和著這是以為這手醫(yī)術(shù)是師離淵教的,和著她跟師離淵這點兒事兒,家里許多人心里都是有數(shù)的。她沒太瞞著穆氏她們,這位二哥自然也是瞞不住的。畢竟在外城有位紅衣公子走哪兒跟哪兒,是個人都得琢磨琢磨,何況夜飛舟這人本就心思細(xì)膩。
也行吧,這樣許多她做的有違常理的事情就能解釋得通,也省得她再多加掩飾。
她喝了幾口水,夜飛舟就又給她續(xù)上,或許是夜里,雖然屋里有燭火,卻也不是特別通明,這就顯得夜溫言這張臉白得有幾分嚇人。
他看得直皺眉,“先前就覺得你這臉色一直就不好,還以為是累的,可這都過了多少日子,怎么還沒緩過來?小四你若是醫(yī)者不能自醫(yī),那就叫別的大夫來瞧瞧吧!”
她搖頭,“多謝二哥關(guān)懷,我真沒事,這是死了又活落下的后遺癥,可能是在郊外凍的,也可能是一刀扎心流的血太多,還沒補回來。反正除了不太好看,就沒什么大礙!
他端著水壺的手就哆了哆,想起在奇華閣時,父母反復(fù)回憶臘月初二發(fā)生在肅王府的事情,他也就是通過那二人回憶才知夜溫言竟一刀扎心,死在了肅王府。
“用刀扎心疼不疼?”他問她,“被人拋尸在郊外雪地里,很絕望吧?”
她回想原主當(dāng)時的心情,可能是那段記憶太痛苦了,以至于回想那一刻疼不疼時,自己的心口竟真的跟著巨痛一下。
她一皺眉,手捂心口,身子都往前栽了去。
夜飛舟嚇得趕緊起身將人扶住,同時也道:“別想了別想了,是二哥不好,不該問這些話。小四你聽我的,張開嘴,深呼吸,反復(fù)幾次就能緩解一些,不行我就給你請郎中!
她擺擺手,依言做了幾次深呼吸,巨痛終于消失。
“心絞痛的毛病,不用請郎中,緩一會兒就好了!
夜飛舟又看了她一會兒,確定沒事,這才重新坐回來。但還是擔(dān)心,“你何時有的心絞痛這種毛?回頭還是找大夫瞧瞧,總這樣可真不行。這次是我不好,不該問那件事的,以后不問了。小四,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?”
她點頭,“還真有個事兒,我琢磨來琢磨去,這事兒就只有二哥你能幫我辦成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......我想要三殿下在京郊的幾座山頭,二哥哥能不能幫我跟他打個商量?”
夜飛舟剛喝了口水,沒等咽呢直接就給噴了。
“你要什么?山頭?”他沒聽錯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