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小小已經(jīng)見怪不怪了,現(xiàn)在的哥哥簡直是二十四孝老公,以前雖然也勤快,但從來不干家務(wù)。
這外國就是厲害,出國留學(xué)幾年,回來都大變樣了。
吃完飯大家坐著一起看電視,鄭望舒今天喝了一些酒,主要也是心情郁悶,喝點酒腦子暈乎乎的。
回去的時候,周江梅不放心,讓葉奕辰開車把她送回去。
鄭望舒也沒反對,把車留在這邊的話,第二天出門不方便,不過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,大晚上了還得麻煩葉奕辰。
回去的時候,大家都睡了,鄭望舒提前打過招呼,家里人也不擔(dān)心,簡單洗漱了一下,便準(zhǔn)備睡覺。
可誰都沒想到,這天晚上卻是出了大簍子。
田少杰那邊看到鄭望舒的廠子越辦越紅火,以至于春節(jié)期間的利潤,都被鄭望舒賺了,他想讓韓晶晶去勾引劉志豪也沒成,便又想了新主意,那就是讓手下的人去鄭望舒廠里下毒。
車間里放的都是原材料,只要噴灑上一些藥物,到時候這批貨賣出去,人吃了肯定要進醫(yī)院。
只要出現(xiàn)了安全食品,鄭望舒就永遠翻不了身,誰還敢買這種食品?畢竟是進嘴的東西。
最近過年,廠里工人都回家了,就剩下為數(shù)不多的幾個還在堅持工作,這是眼下最好的時機。
這陣子他已經(jīng)專門找人探過點了,知道從哪里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去。
就這樣,當(dāng)天晚上,三個男人悄悄摸進了食品廠,早就有人來這邊踩好點了,進了廠里以后便直奔車間。
也是巧了,鄭建國剛來第一天,晚上根本睡不著,內(nèi)心激動的不行。
想到以后不用回農(nóng)村,每個月可以領(lǐng)工資,運氣好的話,說不定還能找個媳婦兒,好日子,這不就來了嗎?
正想著呢,就聽到廠子外面有動靜,好像有人在走動。
這都兩三點了,誰大晚上不睡覺在外面逛悠呢?不會是有人夢游吧?
鄭建國心里想著,起身套了大衣出去了,兒子聽到動靜,嘟囔著問了一句。
“你睡你的,爹出去看看!
出了宿舍,鄭建國往那邊走去,結(jié)果剛出巷子就看到有兩個黑影,這可把他嚇了一跳。
這看起來不像是廠里的人,怎么跟做賊似的?不會是來小偷了吧?
想到這里,趕忙折回去,從屋里找了個稱手的武器,這才又出去。
而此時三個人已經(jīng)到了車間門口,打算卸玻璃,從窗戶那里鉆進去。
鄭建國一看,這還了得?鬼鬼祟祟的,一看就是要進去偷東西。
廠里是有保安的,門口也栓著兩條大狼狗,保安也很負責(zé),每天晚上十二點左右會再巡邏一遍。
可都這個點了,人都要睡覺,廠子開這么久了,也沒出現(xiàn)過問題,大爺早就睡了。
鄭建國看了一眼,倒是還算聰明,沒有吭聲,等這些人把窗戶卸下來鉆進去的時候,他才去喊保安大叔,順便把宿舍的幾個工人喊了起來。
這樣過去的話能甕中捉鱉,直接把窗戶堵住就行,不然就他一個人出手,也不是人家的對手。
雖然已經(jīng)很小心了,但這么多人走過來,還是發(fā)出了動靜。
車間里面的人已經(jīng)噴灑完毒藥了,正準(zhǔn)備離開,聽到動靜,趕忙貼到墻角。
保安大叔帶著兩條大狼狗,掏出鑰匙把車間門打開,一行人都沖了進去。
打開燈一看,三個身形強壯的男人,戴著口罩捂著臉,這會兒正想從窗戶那里爬出去逃跑。
鄭建國一看,拿著家伙就沖了進去,已經(jīng)有一個跳了出去,剩下那一個正邁出去一條腿,就被鄭建國打了一棒子。
就在鄭建國想要上前控制人時,那人突然從腰側(cè)掏出一把匕首,朝著鄭建國腰上狠狠插了進去。
眾人頓時炸了鍋,連忙過去把歹徒制住。
就這樣有一個男人還是跑了,剩下兩個被綁住了。
鄭建國想要把腰上的匕首拔出來,被人制止了。
“這個可不能拔出來,拔出來血流的更多,現(xiàn)在就送你去醫(yī)院,同志你堅持住!”
鄭建國都沒感覺到疼,但低頭看到流出的血,眼前忍不住一暈,剛來第一天就發(fā)生這種事情,還真是倒霉。
大家兵分兩路,一行人送鄭建國去醫(yī)院,一行人則報了警,隨后才聯(lián)系鄭望舒跟丁子博。
畢竟也不是什么小事,大家也做不了決定,得等老板發(fā)話。
鄭望舒喝了酒睡得比較香,半夜又被人叫醒了,得知廠里出了亂子,忍不住一陣頭疼。
大過年的怎么就有人不安分?非要搞點事情出來。
鄭望舒披上衣服,老兩口也不放心兒子,怎么剛來就被捅了?
鄭望舒得知二叔出了事,心里也是有些內(nèi)疚,本來是讓人家過來工作掙點錢,結(jié)果還受了傷。
丁子博去廠里處理事情,鄭望舒則去了醫(yī)院。
還好那匕首沒扎對地方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清理完傷口了,休養(yǎng)幾天就能下床,沒什么大礙。
鄭建國看到鄭望舒他們過來,還有些不好意思,當(dāng)時他腦子想的太簡單了,沒防住,那么多人都在,自己還吃了這么大的虧,真是蠢的要命。
“二叔你沒事吧?”
鄭望舒多少有些擔(dān)心,老頭老太太見狀,也連忙過去查看傷口。
“沒事沒事,大夫說了,過兩天就能出院,對不住啊,又給你添麻煩了。”
鄭建國有些尷尬的說道。
鄭望舒微微蹙眉,“二叔,您這說的什么話,你這是為了廠里才受了傷,怎么能說是添麻煩?要是沒有,你及時制止,那個破壞的早就跑了!
鄭建國心里這才好受一些。
確定鄭建國沒事,鄭望舒這才趕去公安局。
對于這件事,鄭望舒不得不感謝鄭愛國的機智,如果他早點搞出動靜,那三個人怕是來不及投毒就跑了,這樣的話也抓不到證據(jù)。
因為去的晚,他們已經(jīng)把事情辦完了,有了這個證據(jù),這就不是批評教育的事了,要徹查到底。
畢竟鄭望舒身份也不一般,在市里那可是慈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