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的全力以赴,終于看到了贏的希望。
在幽王打算逃走的時候,意外卻來了。
隱藏在暗處始終沒現(xiàn)身的鬼大師,從一片烏云中出現(xiàn),白發(fā)老者的一左一右,分別出現(xiàn)了兩個身穿黑色長袍的徒弟,他們便是黑袍和黑影。
兩人手中飛出了兩根赤紅的鎖鏈,從左右兩側鑲嵌在了黑球上,讓本想移動的黑球,被鎖鏈控制住了。
鬼大師緩緩抬起手,衣袖里飄出了一根血紅的木釘,木釘眨眼間刺進了黑球了,整個黑球發(fā)生了破裂,裂痕竟然和木釘的顏色一致,是血紅的,仿佛是木釘重傷了幽王,流出了鮮血。
方陽眾人當然看懂了,鬼大師在這個時候出手,一定是時機到了,可以成功活捉幽王了。
所有人默契的將靈氣輸送給方陽,方陽蓄力打出一顆煉化石,小小的石頭穿云破霧,直指鬼大師本人。
老者有所預料,他抬起另一只手,凝聚黑氣寫出了一個鬼字,那鬼字擋在身前,和煉化石同歸于盡了,炸成了一片黑霧。
石頭就這樣被一換一了。
隨后,一根木釘兩條鐵鏈的攻擊下,化作黑球的幽王失去了抵抗能力,鬼大師帶著兩個徒弟躲回黑云之中,在離開之前,鬼大師釋放出了一個破字。
那破字在天空越來越大,邪氣越來越盛,像是一個氣球被吹大了。
方陽眾人感覺到很危險,互相拉扯著向后退。
深夜,半空中的破字發(fā)生了爆炸,沖擊了整片明珠海,方陽眾人雖然規(guī)避了爆炸的傷害,卻被那強烈的沖擊震的眩暈,而隨后海水被爆炸震出了巨浪,一瞬間將所有人拍打進了海里。
海浪將眾人卷入黑暗,為這一晚的失敗畫上了句號。
……
當許平安從疲倦中睜開眼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是躺在了自己家里。
他差點以為是做夢,上一秒,他還在明珠海和小伙伴們去解救幽王,怎么突然回家了?
“你醒了。”
秦蘿推門進來,伸手摸了摸許平安的額頭,確定沒有發(fā)燒,松了口氣。
“我怎么在家了?”
“你已經昏迷兩天了!
“這么久?”
“還好你沒受傷,只是昏睡,你這人真是奇怪,每次鬼體使用過度,就會昏過去!
“等等,三仙宗最后得逞了嗎,事情的結果怎么樣了?”
“你說呢……”秦蘿無奈的表情說明了一切。
兩天前,他們最后輸了,眼看著幽王被鬼大師帶走,許平安昏迷,慕容云汐重傷,這就是這次行動的代價,方陽與方劍的聯(lián)合本該更強,卻換來了如此狼狽的結果。
眾人都有些失落,連夜離開了明珠海,再留下也沒有意義了。
聽到結果,許平安并不意外,當大章魚狂暴的時候,他就有了預感,這次可能會輸,因為他們沒能準備預案,當時沒有太好的辦法。
“慕容云汐重傷了?她怎么樣了!
“在上官醫(yī)生那里。”
“她在長河市?”
明珠海離長河市更近,為了盡快給慕容治療,方劍團隊跟著方陽來到了長河市,有邪醫(yī)上官柔出手,慕容脫離了危險,現(xiàn)在需要時間恢復。
方劍見慕容脫離危險,便帶人離開了,他不是不關心同伴,是需要和方陽一起回方家復命。
秦蘿撅起小嘴,“怎么辦,三仙宗活捉了幽王,是不是很危險!
“別怕,我猜他們一時半會,不會有動作,幽王是殘缺的,尚未恢復完全體,三仙宗不可能使用一個殘缺的幽王,而且幽王功體深厚,想徹底操縱他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!
現(xiàn)在的幽王,大概率是被封印控制起來,三仙宗需要時間慢慢研究。
笨笨的秦蘿,似乎聽出了點話外音,她問道:“你……難道還打算去救幽王?”
“呀,你怎么突然聰明了!
“白癡啊,你知道他被關在哪嗎。”
“不知道啊,我隨便想想的,事情到這種程度,不是我們能管的了,看看方家是什么態(tài)度吧,等方陽回來再說!
“你要去哪!
“我去看看慕容!
慕容現(xiàn)在是在酒店留休養(yǎng),上官柔每天都會來看一次。
許平安來的時候,上官醫(yī)生剛好要走,她叮囑許平安不要吵鬧,病人需要靜養(yǎng)。
方家自然不缺財力,慕容住的地方和方楠一個規(guī)格,在同一家酒店的套房里,她面色虛弱,躺在了大床上,還請了一個臨時的護理師專門伺候著。
看樣子她傷的不輕。
看到許平安來了,慕容客氣道:“聽說你也傷了,不用這么急著來看我!
“我沒傷,只是昏過去了,既然你來了,我們作為東道主,當然要來看看!
慕容勉強的笑了笑,“我運氣不好,傷到靈根了,一時半會不能行動,可能要修養(yǎng)一個月。”
“那個劍鬼,有那么強嗎?”
“很強,動作很快,我們玄術師面對武道高手,本來就很難發(fā)揮。”
慕容云汐的心態(tài)倒是很好,沒有受到影響,她不是爭強好勝的性格,能安安靜靜的休息一段時間,她很滿足。
整日陪在方劍身旁,她總帶著任務心態(tài),不是打工人,卻比打工人更累。
這讓慕容云汐突然想起了在孤島求生的那段日子,也是難得的清凈,什么壓力都沒有了,只有每天吃什么,什么時候能離開。
世外凈土,從來不是世外,而是在人的心里。
“許平安,你懷念那段日子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