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婉兒被巫家人劫走了。
許平安回來之后,便得知了這個消息。
白夢有些愧疚,她覺得自己的囚仙術(shù)沒能保護到江婉兒,其實更愧疚的人是許平安,麻煩是他惹來的,巫家人竟然這么快就找上門了,連個聯(lián)絡(luò)方式都沒留下,許平安想去救人都不知道該去哪。
別墅里,大家都有些沉悶。
方楠說:“他們也許是有什么奇怪的術(shù)法,破解了囚仙術(shù),才把人帶走的。”
楚瑤跟著說道:“我們現(xiàn)在不能單獨出去,都會被巫家人盯上!
“不會的!痹S平安否定了這個擔憂,“一個人質(zhì)就足夠了,沒必要冒風險再抓其他人,巫家的目標是我,大家都不必憂心忡忡,這件事我一定會解決!
紅葉皺眉道:“你怎么解決,巫家要你償命,你會給嗎!
“這本來就是一件意外啊,巫澤死于溺水,不是我殺的!
“如果他們愿意接受這種解釋,就不會來找你了!
方陽上前安慰道:“大不了我替你出面,方家的面子,他們還是會給的!
許平安一臉無奈,這怎么麻煩方陽啊,自己的身份剛剛在方陽的兩位長輩面前露餡,已經(jīng)給他帶來點麻煩了。
這時候,電話突然響了,是上官柔打來了。
許平安有種預感,一定和這件事有關(guān)。
他走到屋里接了電話,“上官醫(yī)生,是有什么事?”
“還能有什么事,巫家托我給你傳個話。”
“你這掮客身份,還真是消息靈通,他們說什么!
“下午,你來我這里一趟,單獨一個人。”
“明白!
“你放心,在我這里,不會出什么問題。”
這話算是給許平安吃了一個定心丸。
時間很快到了下午,許平安安撫眾人,讓大家都回去休息了,他一個人開車來到了上官柔的針灸店。
店里似乎沒有客人,穿著白大褂的上官柔就站在門口抽煙。
“來的還挺準時,跟我進來吧!
她領(lǐng)著許平安進了店里,一路到了里面的辦公室,房間并不大,一開門就能看到一男一女兩個人坐在屋里,正享用著上官醫(yī)生的咖啡。
男人看起來有三十多歲,面容英俊,氣質(zhì)穩(wěn)重,女人看起來年輕一些,估計有二十出頭,看到許平安之后,那女人眼里明顯有些憤怒。
上官柔說了一句你們聊,便主動離開了。
“兩位就是巫家的人吧!
男人主動說道:“自我介紹一下,我叫巫恒,是巫澤的哥哥,是家里的長子,這位是妹妹巫蘭,家中排行老四!
許平安說道:“死去的巫澤,排行老五?”
如此輕松的提起死去的弟弟,巫蘭瞬間怒了,“你對我弟弟尊重點!”
“尊重?我還真不怕你們,你弟弟是溺水死的,只要你們驗過尸體,就知道他死的多窩囊,把這事推到我頭上,我憑什么認?”
許平安并沒有擺出退縮的態(tài)度,反而一開始就語氣強硬。
婉兒姐的確被抓了,但這件事是談判,絕對不能是被要挾,許平安不覺得自己理虧,為什么要矮對方一頭。
巫蘭捏碎了咖啡杯子,“你個殺人兇手,敢不承認!”
“兇手?金石門被囚禁的事怎么說?我花錢找他煉制法寶,怎么會成了巫家的囊中之物?巫澤憑什么大言不慚的要搶走?你又怎么解釋!”
巫恒站起來,攔住了發(fā)火的妹妹,說道:“弟弟去世,我們都很心痛,希望你能體諒我們失去家人的心情!
“我可以體諒!
“那我們可以重新談?wù)剢。?br>
許平安一點沒客氣,“你妹妹的情緒不太穩(wěn)定,我建議讓她出去,我們倆單獨談!
巫恒點點頭,給了妹妹一個眼神,巫蘭明顯不情愿,但還是聽從了哥哥的話,離開了辦公室。
“許先生,就算我弟弟是淹死的,你也不能說沒有責任吧!
“我有什么責任?我光明正大去找人做法寶,有人不讓我走才打了起來,你弟弟技不如人,被我打傷落水,那水池根本不深,誰知道他不會水,巫家大少爺,你不是來找我談責任劃分的吧,這件事,你們巫家不占理!
巫恒笑了笑,大概是沒想到這個“兇手”如此巧舌如簧,講道理恐怕是講不過了。
他干脆把話挑明了,“無論是什么原因,我弟弟的死,都與你有關(guān),這話總沒問題吧!
“然后呢?你就來抓我的朋友?”
“只有這樣,我們才能談。”
“談什么?要我償命?你巫家小兒子死了,是件大事,難道我死了就是小事?我死,你也會惹上大麻煩!
巫澤心平氣和道:“看得出來,許先生紅顏知己不少,你死了,也會有人找我巫家報復!
“比你說的更嚴重!
許平安的百鬼之軀,是激活狀態(tài)的,他死了,百鬼大概率會被釋放出來,不像之前那些百鬼之軀,沒有活多久,就被百鬼反噬而死,并沒有激活使用過。
巫恒說道:“無論怎么說,現(xiàn)在你朋友都在我手里,你不想救她?”
“好,你說要我怎么做!
“用你的法寶,交換人質(zhì)!
“什么?”
“事情是因這件法寶而起,我弟弟也是為它而死,你把法寶交出來,事情就算了結(jié),人我會還給你。”
許平安頗為意外,原來巫家還是沒放棄這件正邪融合的神兵,他們一路要抓到許平安,其實是為了法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