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成白云有所準備,但當聽到蘇希二字時,他還是氣的直哆嗦,大腦一片混沌,頭皮都炸開了的那種感覺。
他趕緊吞下速效救心丸。
緩了緩。
他說:“好,我知道了。期待和他的見面。”
說著,他掛了電話。
聽著成白云這句話,蕭恩候心里那塊石頭放下。
好像成白云沒有生氣?
算了!
管他生不生氣。
我給你倆搭建平臺,你們去龍爭虎斗吧。最好是將新仇舊怨都算上。
想到這里,蕭恩候還不由得哼起了黃梅戲。
他倒是悠閑。
然而,成白云在那邊卻是咬牙切齒。
三姓家奴!
三姓家奴!
三姓家奴!
可恥!
可恨!
可殺!
成白云捂著自己的胸口,他已經(jīng)氣到身體發(fā)抖的程度。
他在京城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這么多年,沒想到來江東第一天,就已經(jīng)是這個狀態(tài)。
蘇希太可恨了。
抓了閆峰。
又將蕭恩候這個習慣性叛徒再次策反。
好啊。
倒是我小瞧了他。
他比蘇明德可厲害多了。
蘇明德不屑于用這些手段,他倒是全會!
行!
那明天,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和我見面。
成白云深吸一口氣,他叫來保健醫(yī)生,對自己的身體再次進行檢查。
保健醫(yī)生也是沒想到,老爺子到了江東,身體狀況如此起伏不定。
檢查之后,他甚至對成白云說:“老領導,要不然我們回京城吧!
成白云堅定的一擺手,說:“不。我要留在江東,留在這片曾經(jīng)戰(zhàn)斗過的土地。”
保健醫(yī)生無可奈何,他是知道成白云脾氣的。
但他內心也很清楚,接下來的工作量要增加了。他打算馬上向京城那邊匯報,調一個保健團隊過來。
這種波動,顯然不是他一個人能搞定的。
…
陳光師很煩躁。
他非常非常煩躁。
閆峰被抓了。
京城紀委主要領導的辦公室給他打的電話,他接到電話的時候,他整個傻眼。
不是說抓智明和尚案件嗎?
怎么忽然就將閆峰控制了呢。
他內心震撼不已,但同時強調,全力配合工作。
還說,要不要借開會的名義將閆峰叫過來,執(zhí)行抓捕。
對面回答:“不必了,剛剛得到消息,防治腐敗局已經(jīng)將他控制住了!
防治腐敗局?
陳光師第一時間聯(lián)想到了蘇希。
他腦海里轉了一圈:所以,這就是通知我一下?
電話很快結束。
陳光師本來已經(jīng)戒了五年的煙,但現(xiàn)在他又點燃了一根。
抽了一根又一根。
他意識到江東已經(jīng)成為風暴眼的中心,他想抽身而退。
他不愿意在這里了,萬一沒搞好,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,生前身后名就更加沒有了。
他拿起電話,打給李信。
李信是他極其信任的人。
他知道,李信永遠不可能背叛他。
所以,他對李信和他兒子的一些事情,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從不過問,也不關心。
這是他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。
而李信也從來不和他匯報這種事情,這也是李信對他的一種保護。
他們倆是有默契的。
電話接通,李信就已經(jīng)打電話過來:“老板。蘇希在機場高速路口抓了閆峰。閆峰是來接成白云的。我現(xiàn)在馬上去接成白云。這件事情如果處理不好,江東會亂成一團!
李信隨后還說:“老板,您得去京城活動活動了,江東不是久居之地。您放心,不會有任何臟水濺到你身上!
陳光師聽到李信的話,他立即意識到事情的嚴肅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