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老刑警,他立即讓身后幾名老刑偵去搶占三個出口。
能進專案組的刑警哪一個不是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的精英。
控制住出口后,何德軍一聲大吼:“不許動!警察!把頭抱住,蹲下!!”
幾個場子里的保鏢正要反抗,瞬間就被拿下。
賭客們騷亂一陣,很快就抱著頭蹲下,場面迅速被控制下來。
何德軍直接打電話給市局,讓市局調(diào)動車輛。
過來拉人,并且,專案組成員已經(jīng)開始清點賭資。
蘇希一邊看著大廳的局面被掌控,一邊拿起電話。
宋虎初的聲音傳來:“鐵頭,明天拿200萬到南城項目組來!
這個賭槽是他龐大的現(xiàn)金流來源,他就是靠著這里源源不斷的收入撬動各種項目。
蘇希平靜的說道:“拿不了了!”
此時畫面上的現(xiàn)金已經(jīng)堆積成一座小山,跟宋虎初索要的金額差不多。
宋老虎一拍桌子,吼道:“你瘋了嗎?”
蘇希笑了笑:“他沒瘋,就是動不了了!
“你是誰?”
“你是誰?”
“宋虎初!
“我是蘇希。”
當蘇希的聲音傳過去,宋虎初頗為驚訝:蘇希?怎么又是蘇希?蘇希怎么在翔潤?
“你怎么在翔潤?”
“一點小事!
“趕緊從翔潤離開,年輕人,不要把手伸到你不該伸的地方。你現(xiàn)在離開,我可以既往不咎,當你年少無知。”
“恐怕一時半會兒離開不了,這里有一百多賭客,二十幾個工作人員,還有幾百萬賭資,我一個人怎么帶的走呢!
“你…是鐵了心要和我作對?”
“我與罪惡不共戴天!
“好好好…”
宋老虎正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民警一點警告,另外一個專線手機響了起來。
他迅速放下這個手機,接聽另外一個,里面?zhèn)鱽砺曇簦骸八卫习,市局剛剛調(diào)動10輛警車往翔潤酒店去了。”
什么?
“趕緊阻止他們!不要讓他們到酒店去!
“來不及了,是何隊長下的命令,彭局長也支持!
宋老虎當時整個心臟都漏了一拍。
隨后猛烈的跳動起來。
有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。
什么情況?市局怎么會對我的酒店突然下手呢?
我最近沒有得罪人啊。
難道是蘇希,可蘇希怎么可能調(diào)動市局。他就是個小民警。
我的金母雞就這樣被殺了嗎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掛了這邊的電話。
正要和蘇希說話,卻發(fā)現(xiàn)電話已經(jīng)撂了。
宋老虎趕緊撥打各路電話,尋求幫助。同時他的電話收到消息,酒店確實被警方控制住了。
一時之間,宋老虎整個人都垮了下去,震驚的眼神里充滿不可思議:怎么可能?酒店明明固若金湯,蒼蠅都飛不進。
那個蘇希是神仙嗎?他是怎么做到的?
他趕緊坐直身子撥打電話,他已經(jīng)不能分心去管蘇希是怎么做到的了,他現(xiàn)在要做的事情是趕緊將這件事情壓下去。
…
蘇希不想和宋老虎多費唇舌。
他看著馬六打開的保險柜里,密密麻麻的堆滿百元大鈔,這是多少民脂民膏啊。
隔壁房間的慘叫聲隱隱約約的傳來,那是他們‘看牛’的場所。
蘇希這一刀,相當于直接砍掉宋老虎的左臂右膀。
他的現(xiàn)金流出現(xiàn)問題,接下來很多項目都難以推動,甚至于他苦心經(jīng)營的許多關系都將煙消云散。
20分鐘后,樓下傳來警笛聲。
市局出動了70名警力,將所有涉案、涉賭人員抓獲,排成一條長龍。
周圍的老百姓們都看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