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鼠大花呀,你是不是叫鼠大花?”田甜問道,她看到鼠爺頓時變得慌手慌腳,連屁股都顧不上捂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鼠爺跑到她跟前,滿臉不可置信。
沒等田甜回答,房間的門突然開了,謝瑩瑩從里面探出頭來,“鼠大花,有人找你!”
鼠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立馬從桌子上跳下去,一溜煙兒就跑進了房間里。
田甜有些好奇,也跟了上去,站在門口通過打開的門朝里探頭。
鼠爺進入房間,看到空中的虛影時忽然一愣,頓了兩秒直接“哇”的一聲哭了出來。
“嗚嗚…主人!”鼠爺飛撲上去,結果直接穿透的虛影,什么也沒撲到。
“唉~”南宮晚嘆了口氣,“大花,我當初明明封印了你對我的記憶,把你送出去了,你怎么會來這里?”
自己死之前主動解開了契約,給大花留了一條活路,為了防止他做傻事,還將他腦海里關于自己的記憶都封印了,還把他送離此地。
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差錯,大花居然還能找到這里來,南宮晚很是疑惑。
見到南宮晚的那一刻,鼠爺?shù)挠洃浰查g解封,全都想了起來,他哭得鼻涕眼淚橫飛,“主人,我終于等到你了…”
“我忘記了很多東西,忘了你叫什么名字,也忘了你長什么樣子!笔蟠蠡税蜒蹨I說道:“但我總覺得我有個主人,是修真界第一美人,最最最聰明!”
“我忘了主人在哪里,也不知道去哪里找,于是我在這個秘境里到處跑,終于在這個陣法里感覺到了不一樣的地方。
我的直覺告訴我,在這里等著,可以見到主人,可是我等了好久,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年,我終于等到了,嗚嗚…”
謝瑩瑩聽不懂鼠大花的話,但田甜把鼠大花說的話通過系統(tǒng)給自己傳過來了。
她看向南宮晚,又看了看地上涕泗橫流的鼠大花,有些感動,靈璣仙子是三千年前的大能,這只妖獸竟然在此等了三千年之久嗎?
不過,這只妖獸能活三千多年,修為肯定不低,那他之前怎么會被自己追得那么狼狽?
南宮晚伸出手,虛撫了一下鼠大花的頭,事實上她現(xiàn)在只是一抹殘識,根本摸不到對方,但鼠大花兩只耳朵變成了飛機耳,還把脖子伸長往上頂了頂。
“辛苦你了~”南宮晚溫柔說道,“不過我已經(jīng)死了,你早已是自由身,當初你不是最渴望自由嗎?去吧,不必再留戀從前!
她沒想到,當初那個脾氣暴躁,整天吆喝著自己要自由的鼠大花,居然會一直在自己的傳承之地等待。
鼠大花拼命搖頭,“主人,我不要自由了,我要主人。”
“乖~聽話。”南宮晚說道。
“我什么時候聽過話!唯一的一次聽話,還被你封印了記憶送走了,我再也不要聽話了!”鼠大花氣得直轉圈跺腳。
他一轉圈,露出了被劈掉了毛的屁股,南宮晚看到后立馬問道:“你屁股上的毛哪去了?”
鼠大花立馬反應過來,捂緊了屁股,然后告狀:“都是這個修士的錯,她用雷電劈我,把我的毛毛給劈成渣了!”
南宮晚視線轉向謝瑩瑩,“他說是你把他毛劈沒了?”
謝瑩瑩眉心突突直跳,“前輩,不是這樣的,是他先罵我的!”
站在門口的田甜也幫著解釋:“沒錯,他先罵我們的,罵得可臟了。”
南宮晚注意到了門口的動靜,往門口看過去,只看到了一個圓潤的大腦袋。
不過看到對方兩個黑眼圈,她脫口而出:“食鐵獸?”
三千年前,食鐵獸一族還沒有像現(xiàn)在一般少見,南宮晚還是遇見過幾次的,所以一眼就認出來了。
田甜不再偷偷觀察,光明正大的走進了房間里,還跟對方打了個招呼,“前輩您好,我是熊貓?zhí)锾稹!?br>
“熊貓?食鐵獸一族改名字了?”南宮晚有些疑惑,不過想到過去了這么多年,人家改個名字也沒什么。
“看你這骨齡和修為,還沒成年?”南宮晚上下打量了田甜一番,“怎么不在家里待著,跑秘境里面做什么?我記得食鐵獸一族很是寶貝自己的后代來著!
她記得自己闖蕩修真界那會兒,食鐵獸族可是出了名的護崽子,聽說一個妖獸騙他們幼崽出去玩兒,摔斷了腿,結果整個食鐵獸族集體出動,去把那個妖獸一族全部打斷了一條腿。
食鐵獸族百歲才成年,眼前這只食鐵獸看起來也就不到十歲,還是幼崽呢,她父母居然放心讓她出來闖蕩了?
“我成年了的。”田甜強調道,原本的甜甜已經(jīng)八歲了,也是成年熊貓了,而且她不是修真界本地的食鐵獸,不能按照這邊的規(guī)則計算。
南宮晚雖然疑惑,但也沒太在意,接著問道:“是你聽到大花罵你們了?”
田甜點頭,“沒錯,他罵我們的話可多了,一套一套的,都不帶重復的!
“咳,”南宮晚心虛地咳嗽了一聲,大花什么樣,她最清楚不過,因為罵人挨打這種事,也不是一次兩次了。
鼠大花這會兒也心虛地低下了頭,不敢看南宮晚。
“好吧,既然是他有錯在先,那就算了。謝瑩瑩,你想得到我的傳承嗎?”南宮晚問道。
這可是靈璣仙子啊,哪個人能拒絕?謝瑩瑩連忙點頭:“想,當然想,只是前輩,我于陣法一道天賦平平。”
尺有所短,寸有所長,她真正的天賦在劍道上,怕是無法通過對方的考驗。
“沒關系,你可以先試一下我的考驗!蹦蠈m晚說道。
目前現(xiàn)場就謝瑩瑩一個修士,她都沒得挑,大花和田甜都是妖獸,沒有謝瑩瑩,他們都打不開這道門。
畢竟她當初的傳承陣法做了篩選,只有人族修士才可以推開這扇門。
所以這么多年來,鼠大花即使是來到了這處院子,也只能在院子里徘徊。
謝瑩瑩硬著頭皮點頭,腦子里在瘋狂回想自己曾經(jīng)學過的陣法知識。
南宮晚一揮手,謝瑩瑩整個人消失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