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蟲族的五位大能無論是受傷的也好,還是沒受傷的也罷都流露驚恐之色,它們知道這是和它們一起進(jìn)來的外來者,卻沒想到幾人會厲害到這樣,便是幾位蟲族大能中還有一位大能巔峰,依舊遏制不住自身的顫栗與恐懼。
“嗡~!”
虛空傳來輕微的顫音,這幾尊蟲族大能恐懼到極致,不禁瘋狂的吞噬虛空層試圖啃出一條道路,也讓蟲族大軍瘋狂的圍繞它們身旁當(dāng)作人肉護(hù)盾,可那位青衫男子卻連看都沒有,只是一招手便有一柄又一柄的光劍懸浮空中。
每一柄都是如此瑰美,有的宛若柔和的流水,劍身通體晶瑩剔透,有的則如烈火般狂暴,釋放出灼灼烈焰,還有的似雷霆般霸道,每一柄劍的屬性都各不相一,卻宛若有靈般,有的高傲有的冷酷,有的陰暗,有的光明。
“咻~!”
在他的輕輕一摁下這些光劍宛若萬千劍雨從前方刺落下去,輕易的洞穿蟲族大能的身軀,那阻攔在它們身前的蟲族士兵連一點作用都起不到,一柄柄光劍湮滅它們的肉身,每一劍都能湮滅三成生機(jī)。
莫瞳癡迷了,看著每一柄劍光劃過虛空所綻放的一道弧線,似一片片花瓣停頓般,在釋放著劍之奧秘,每一道劍光都能如此深邃,讓他如癡如醉,從未體悟過如此絕美的劍,宛若花朵般盛開,卻又每一劍都屬性不同。
劍光如雨輕易滌蕩天地間的蟲族,無論是被天斧他們重傷的種族大能者也好,還是沒有受傷的蟲族大能者,都在一劍之下紛紛抹殺。
“鏘!”伴隨劍光歸鞘的聲音,天地間又恢復(fù)如常。
“啊?”
“這……!”
“時間都靜止了!”
九渾城的人都呆呆的仰頭望著,剛剛那一幕過于燦爛而唯美,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望去,以至于沒有察覺時間定格的一幕,可當(dāng)這些劍鞘的響聲回蕩在每一人都耳朵,才驚覺剛剛時空都陷入靜止。
可他們?nèi)允遣蛔杂X的回味一柄柄光劍懸浮在空中,每一劍所斬下時都蘊(yùn)含著特殊的意境,似是有一位劍道通天的高人在施展,而那么多光劍組合在一起斬落后的花瓣又是如此迷人,令他們情不自禁的著迷。
“危機(jī),危機(jī)……解除了!”又有人在后知后覺中猛然驚醒,伴隨著高呼,讓越來越多的人從茫然中驚醒,可臉上卻掛著無盡喜悅與激動。
“蟲族,蟲族的幾位大能全死了?”一位位弱小的修士喜極而泣,相擁在一起,發(fā)泄著心中的喜悅與激動,在蟲族誕世的這些歲月早已成了最具備威脅的種族,甚至超越了渾源異族,源源不斷壓迫人族的生存領(lǐng)地。
哪怕他們辛辛苦苦滅了蟲族幾個較強(qiáng)的分支,可恐怖的繁衍力讓它們?nèi)f年內(nèi)就重新誕生,根本殺不死,滅不凈,一旦被它們所占據(jù)地盤后再也無法將它們驅(qū)趕,可現(xiàn)在蟲族的首領(lǐng),五位大能者就這樣死在面前了?
……
……
遙遠(yuǎn)處。
渾源一族。
同在注視。
這幾位被主宰丟入這方空間,原本是尋找‘火獄主宰’的,可卻莫名的陷入一陣悠長沉睡,等再醒來時已發(fā)生種種變數(shù),目睹著蟲族的壯大,甚至能威脅它們便情不自禁的縮小地盤,與人族一樣飽受蟲族欺凌。
可現(xiàn)在蟲族從眼前被徹底抹去,讓它們驚悚之余也恐懼的看著那幾道身影,這些歲月它們也沒少壓榨人族,若是秋后算賬,可擋不住這尊恐怖殺神。
“學(xué)會了嗎!”收劍后的楚詢笑看莫瞳。
這位飽受人族崇拜的頂梁柱沉浸陶醉情緒中,久久難以自拔,欣賞者一朵朵殘留的劍朵雪花,沉浸其中,贊賞道:“沒,太難了,這一朵朵劍花太漂亮,意境也太美了!”
天斧也咋舌的看著楚詢,宛若瞅怪物般,他全力以赴還沒殺死的一尊蟲族大能,到楚詢手中如同紙糊的,雖然一開始就知道它們是被秒殺的命,可真正讓他咋舌的是不知剛剛那一劍用了幾成實力?
“兩成?”
“三成?”
太隨意了。
完全沒有認(rèn)真的樣子。
……
……
“楚前輩,桐廬,盧鈞他們……!”莫瞳從恍恍惚惚醒來后又接著道。
“我知道了!”楚詢語氣平靜的點頭,當(dāng)降臨九渾城沒有看到二人就猜到了結(jié)果,手指輕輕一劃眼前的虛空割裂有一條時間河流奔騰而出,卻不似外界的時間河流般溫和平緩,而是狂暴到了極致,便是大能者輕易也不愿觸碰。
哪怕是玉衡也微微色變,若在時間河流中復(fù)活一兩個尋常生靈倒是還行,以她如今創(chuàng)造的時間規(guī)則大道倒是也能做到,可桐廬與盧鈞就有些困難了,而看去時卻驚駭?shù)目吹竭@洶涌的時間河流在他面前似溫順的小溪。
輕易的探索其中,一只大手從容的在這條河流中摸索,眼中也彌漫著一縷異色,在兩個呼吸后,嘴角泛著笑意道:“找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