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人……少說有一米八了吧!
我喃喃道。
裴良搖頭:“不止,超一米八五了!
不知為什么,說到這個數(shù)字,我腦海中忽然浮現(xiàn)出一個人,但僅僅是一閃而過。
我的注意力放在了樓下。
因為那人推開大門,走了進來。
“怎么辦?”
我抓住裴良的衣袖。
他沉聲道:“別擔(dān)心,我們先躲起來,看看這個人要去哪兒,如果不出所料,他應(yīng)該就是我們此行的希望了!
“你是說……”
他回頭看了我一眼,月色下,眼眸亮的驚人。
我想到一句話,富貴險中求。
雖然這人可能是個危險人物,但有裴良在,他身手厲害,即便是我們被發(fā)現(xiàn)了也不會吃虧。
況且小心些,我們就不會被發(fā)現(xiàn)!
“好,我聽你的。”
我們悄悄下了二樓,大廳內(nèi)有一個巨大屏風(fēng),古色生香的屏風(fēng)后擺放著茶幾和椅子。
茶具一應(yīng)俱全。
我和裴良就躲在其中。
看著那人進來,輕車熟路的開燈,然后換了鞋子,但他身上的衣服始終沒有脫下來。
帽子蓋著腦袋,蓋住了大半臉龐。
“他是這里的主人嗎?”我無聲地問。
裴良搖搖頭。
看來不是了。
我對這個人愈發(fā)好奇,不是這里的主人,卻對這里無比熟悉,這個人到底是誰?
他到餐廳倒了杯水,喝下去后,就轉(zhuǎn)身出了客廳。
我和裴良立刻跟上。
他繞過庭院,來到了后院,后院我和裴良一開始就看過了,這里沒有任何異常。
只有用來裝飾的綠草和花卉。
然而,接著我們就看到他徑直朝綠草堆走去,扒開草堆,露出了里面的一個木板。
我和裴良對視一眼,都感到驚訝。
男人掀起木板,蹲在那里搗鼓了一陣,然后直接進去了。
我和裴良只能靜靜等待,等到那人出來,已經(jīng)是半小時后,他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。
將木板放下,半人高的草恢復(fù)如常。
他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我看著他出了門,上了車,車子離開,我迫不及待的奔那里而去,嘗試著掀開那塊木板。
但木板嚴(yán)絲合縫的貼合著,手指頭伸不進去,拉不開。
最后還是裴良拿出了那沒鑰匙,鑰匙的頂端有尖頭,輕而易舉的將木板給敲開了一條縫隙。
我立刻將木板拉開。
然后傻眼。
木板底下竟然還有一個鐵板。
鐵板倒是有扶手,但是開口處,用一把大鎖頭鎖著,鎖頭銹跡斑斑,但就是那種最難開的鎖。
裴良嘆了口氣,“看來,今天注定我們是打不開了!
可是就這么放棄,我心里又很不甘心。
“不進去看看,我們豈不是白來了?”
裴良伸手?jǐn)[弄了下鎖頭,觀察鎖眼,“這種鎖,必須要用和它相配的鑰匙來打開,否則,鎖頭內(nèi)部就會鎖死,徹底打不開了。或者……除非將這扇鐵門破壞!
但是那需要特殊工具,我們四只手顯然是辦不到的。
“算了,我們先走,再想辦法!
此處危險,其主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回來,我還是跟裴良離開了,剛出大門就看到那輛黑色車子回來了!
我們連忙轉(zhuǎn)身就跑。
但進屋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,男人的車子停在了大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