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他那樣,仿佛看到了那天的傅夜枳,也是在裴良面前這么得瑟的,然后結(jié)果……
我好心提醒,“我勸你現(xiàn)在最好注意自己的言辭,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成為未來將自己送進去的證據(jù)!
“你少在這嚇唬我!”
男人看了眼裴良,翻了個白眼,很是不屑的樣子。
“你們倆不要在這礙我的事,臭女人,你快點過來,今天你要是不把錢給我,我就鬧得你們母女倆在醫(yī)院里待不下去!”
他惡狠狠的警告著。
裴良輕輕的推了他一下,然后在男人憤怒的目光中,淡淡說道,“或者你可以來我的律師所跟我談,我可以讓人去調(diào)取路口的監(jiān)控錄像,到底是誰負責,要等鑒定過錄像之后才有結(jié)論。”
男人瞬間傻眼了。
“你,你是律師?”
“這是我的名片!迸崃紡目诖锬贸鲆粡埫f給他,面帶微笑,“你可以放心,我是守法公民,我一定會在法律允許的范圍下為施晴女士爭取最大賠償!
那薄薄的一張名片,在男人手中就跟燙手一樣,他的手都在哆嗦,我看著不由撇撇嘴。
“不過在調(diào)查錄像之前,我們應該先談談你來醫(yī)院鬧事,并且試圖打人,嚇壞了我當事人的媽媽……這件事!
裴良慢條斯理道。
明明是平靜無波的語氣,卻讓男人冷汗直流。
“你給我等著!”
他朝施晴媽媽撂下狠話,直接溜了。
我和裴良將施晴媽媽送回去,護士催我過去做個檢查,我擔心施晴媽媽會再被人欺負。
臨走前,我特意叮囑她。
“關(guān)于這場車禍事故到底是誰負責還沒有定論,警察和交通隊都在查,無論誰來找你,你都不要松口,一口咬定現(xiàn)在還不清楚,知道嗎?”
施晴媽媽點頭,“知道了,謝謝蘇醫(yī)生!
那邊護士又在催我,我只能離開。
做檢查時我還蠻忐忑的,不知道肚子里的寶寶有沒有受到影響,雖然他一直不痛不癢。
甚至連一直折磨我的孕吐都消失了。
檢查結(jié)果很快就出來了,我的寶寶非常健康,不過我自己身體有些虛弱,需要好好將養(yǎng)。
回到病房,我收拾了下衣服,準備這就出院了。
既然孩子沒事,我就不打算繼續(xù)占用醫(yī)療資源。
將行李送回家,我覺得餓得慌,給自己煮了一碗面吃。
熱騰騰的面條,我吃的很滿足。
剛撂下筷子,接到一通來自于醫(yī)院打來的電話。
是小劉。
“蘇醫(yī)生,你趕緊來醫(yī)院吧,施晴媽媽出事了!”
我連碗都沒有來得及刷,又匆匆的趕到醫(yī)院。
跟著小劉來到施晴病房,在門口看到了鼻青臉腫的施媽媽。
我直接就愣住了,“你這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?”
施媽媽搖搖頭,目光躲閃。
任憑我怎么問,她就是不說,從頭到尾不曾開口,如同悶葫蘆似的,把我給急的夠嗆。
我和小劉到走廊里透氣。
“這人可真是氣人,怎么就跟個悶葫蘆似的,一聲都不吭!”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,氣的心口都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