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良及時出現(xiàn),從身后一把將阿峰給按在地上。
阿峰生得高大,皮相那是沒得說,身材也很健碩。
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,在裴良的壓制下毫無還手之力,整個人都是傻的,他趴在地上,連抬頭都很費勁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閉上你的嘴,否則別怪我跟你不客氣!
裴良聲音狠厲。
阿峰不甘心的掙扎著,“今天只是一個陷阱吧!是你們針對我的陷阱,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對付我嗎?我告訴你,門都沒有,老子可沒有強迫你,是你自己主動約老子的!”
我站在他面前,低頭沖他笑了。
阿峰艱難的抬頭瞪我,“你個小賤人到底在笑什么?”
“笑你天真啊!
我輕聲道。
阿峰怒瞪著我,如果他的怒氣可以化為實質(zhì),估計早已化為最鋒利的刀鋒將我碎尸萬段。
“你這個賤人……”
話還沒有說完,摁著他后腦的手忽然用力,他的頭被迫埋在地上,臉在地上都要擠扁了。
“你們……”
我淡淡道,“裴良,不要跟他浪費時間了,把他送去警局吧。”
“好。”
警局二字一出來,阿峰瞬間暴怒,可惜他在裴良的壓迫下,毫無還手之力,最后只能被我們送到警局。
阿峰的確謹慎,前面都沒有露出過任何破綻,可唯獨在房間里,他沒想到我們安裝了攝像頭以及錄音設(shè)備。
錄音設(shè)備誠實的記錄下他曾說過的每一個字,攝像設(shè)備也將他試圖對我霸王硬上弓的畫面記載下來。
每一個,都足以給他定罪。
不過這人大概猖狂慣了,即便是在警局嘴巴里也不消停,然后差點被警察將嘴的一并堵住。
我和裴良并沒有走,因為阿峰在錄音里留下的話,證實傅玥清也曾是他手中的受害者之一,她也要過來受審。
金女士陪著她,因為要問話,傅玥清自己一個人進去,金女士看著我,淡淡的笑了一下。
“謝謝你,梨子!
“您客氣了!
這聲謝謝我當之有愧,因為做這些事情的的確確不是為了傅玥清,僅僅是因為我看不慣阿峰這人。
一想到曾經(jīng)在他手中折損過無數(shù)個花季,少女將來也有可能會有許許多多的少女受騙。
我實在無法袖手旁觀。
金女士大概也明白我的意思,苦笑著搖搖頭,“我知道你一直想跟我們家撇清關(guān)系,但你不必如此,我不會因此就讓玥清他們來找你的,你放心,我明白你想過什么日子!
她了然的眼神讓我心中一陣感動,只得轉(zhuǎn)移話題,將目光落在審訊室門口。
“阿姨,玥清能說出真相嗎?”
金女士一時也沉默了。
我們都清楚,傅玥清很可憐,同時她也是每一個女性受害者最該有的心態(tài),不敢說出真相。
害怕受人白眼,受人議論。
沉默半晌,金女士說,“我相信這丫頭會說的,雖然她也曾犯過糊涂,被那個阿峰騙的團團轉(zhuǎn),但我相信她骨子里還是沒有變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