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覺得罵我的那些人已經夠狠,看到這些人罵傅夜枳兩人的言語,才算是大開眼界。
果然沒有最狠,只有更狠!
傅夜枳的家世背景擺在那兒,畢竟還有傅先生為他兜底,更何況又是男人,而且整個事件里他都沒有出頭。
網(wǎng)友們又似乎對男人出軌這種事情總是很有包容度。
可對于文一諾,就非?量塘。
不知道是有意無意,有人在網(wǎng)上將這些事情整理了一下,整理出來的結果就是,這一切都是文一諾做的。
傅夜枳也只是一個被蒙蔽,犯了錯卻又幡然悔悟,而得不到前妻原諒的渣男。
文一諾則人人喊打。
我看著不由搖頭,“這個世界果然對女人更加苛刻!
“你同情她?”
裴良問。
我搖搖頭,“我不同情她,我只是覺得好像他們對傅夜枳格外寬容,可難道他們忘了一句話嗎?”
“什么話?”裴良饒有興趣的問。
“蒼蠅不叮無縫的蛋。”
我一直認為,是那顆蛋先出現(xiàn)問題,才會引來蒼蠅。
裴良啞然失笑。
他抬手撓了撓手腕,我不由問道,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這樣的動作,不止一次看見他做。
裴良將袖子拽下來,連同腕上的那只手表一起蓋住,“沒什么,不知道是碰見了什么蟲子,給我咬了,這兩天一直有些癢!
“這兩天?”
自從我出院,好想他就經常這么做,可不是這兩天的事情。
“真的沒事,你就別操心我了!
可他越說沒事,我就越是不信,干脆過去抓他的手腕。
他躲了一下,我只碰到他的衣袖。
這一躲,我更加懷疑有問題。
“你要是真沒問題,就讓我看看!
裴良捂著手腕,無奈的說,“我說,梨子你能不能矜持一點,哪有女人主動讓男人脫衣服給她看的?”
“誰讓你脫衣服了,我只是要看看你的手腕!”
他把我說的臉都紅了。
不知道的,還以為我要強迫他搞什么帶顏色的事情。
“手腕也不行,除了我女朋友,誰都不能看我的肉體。”
他一本正經。
我一整個無語住,“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些什么?難道你生病了受傷了,去醫(yī)院碰見女醫(yī)生,你就不讓看嗎?”
“不讓!
他回答的斬釘截鐵。
到時讓我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了。
這時,裴良接到一通電話,匆匆跟我說了一句有事兒,轉身就跑。
連早飯都不吃了。
這個樣子要說沒事,鬼才信!
但我也很了解我這個發(fā)小,他要是不想說的事情怎么逼問,他都不會說。
我還得智取。
他的手腕不管是受傷還是生病,都一定是要涂藥膏的。
我開始在屋里翻找。
幾乎把我住的臥室翻遍了,也沒找到藥膏或者是消炎藥。
難道我猜錯了?
不對!
我忽然反應過來,之前我就一直住在這間臥室,有沒有一種可能,我搬走之后,他就沒有再住這間臥室?
于是,我推開了側臥的門。
臥室里典型的男人居住風格,被子很隨意的鋪在床上,床腳還放了一件白色襯衫。
我沒有多看,就奔著床頭柜去了。
拉開抽屜,果然在抽屜里看到了一管用到一半的藥膏。
效果是治療燒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