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金波掏出手槍后,保鏢們?nèi)家汇叮S后一個個全都慌了!
“草!你他媽干什么?!”
最前面的保鏢最為慌張,大喊一聲掏出刀就沖上前去,因為他知道跑就是死路一條,
倒不如直接賭一把!
但金波根本不給反應時間,對準最前面的幾個保鏢扣動扳機!
噗噗噗。!
裝有消音器的槍雖然聲音也不小,但在酒吧里外面的人根本聽不到!
金波面帶微笑,不斷扣動扳機,兩槍胸口一槍頭,神仙來了也搖頭!
持刀的保鏢們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!
很快就將這十幾個保鏢殺了個一干二凈。
“真無趣!
金波點上一根煙,隨后從換上彈夾,將空彈夾裝滿子彈,
接著找到領頭保鏢的尸體,搜索電梯卡。
這種私人電梯,一般都是需要卡的。
果然,在領頭保鏢的胸口找到一張卡,還好沒有被子彈打壞。
“大貓,監(jiān)控還在控制時間里吧?”
金波朝電梯走去,摁著耳麥說道。
耳麥里,叫做大貓的隊友平靜道:
“嗯,不過你得抓緊時間,現(xiàn)在安?隙ㄒ^去查看了!
金波淡淡道:
“沒問題,叫其余兄弟從樓頂下來吧,我乘坐電梯進去!
說完,金波走進了電梯。
...
與此同時,
三樓,私人密室內(nèi)。
齊國雙坐在沙發(fā)上,臉色有些陰沉,手里夾著一根雪茄:
“我想知道,余少什么時候動手除掉李青?”
在齊國雙的對面,
坐著的正是之前在走進酒吧的女人,陳曉紅。
陳曉紅點上一支細煙,冷冷道:
“齊會長放心,余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對李青動手了!
“就在剛剛,魔都的嘉荇,還有浙省的恒海集團,也就是李瀟雨的公司,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害!
齊國雙臉色頓時一沉,語氣很是不滿道:
“只是受損?這對李青來說無關痛癢,余少如果僅僅是這個態(tài)度,那我們汕潮商會,倒不如跟李青和好呢!”
陳曉紅并沒有生氣,只是淡淡道:
“李青現(xiàn)在一直待在戰(zhàn)營,余少就算手段通天,也不可能安排人在戰(zhàn)營里動手!
“所以只能逼李青離開汕潮戰(zhàn)營,以他的性子,魔都基業(yè)受損,他絕對不會不管不顧的!
聽著陳曉紅的話,
齊國雙吸了口雪茄,冷笑道:
“就害怕余少只是說說,到時候又讓我們汕潮商會打先鋒!
“畢竟我現(xiàn)在和李青有血仇,永遠化解不開的敵對關系!
“說實話,我其實一直都懷疑我兒子的死..”
陳曉紅目光微微一瞇,冷淡道:
“你兒子的死是王勉造成的,你懷疑什么。”
齊國雙目光十分犀利,盯著陳曉紅的眼睛說道:
“當時在醫(yī)院明明已經(jīng)脫離生命危險了,王勉雖然狠,但并沒有要他的命!
“可我只是前后離開了我兒子五分鐘,回來的時候人就斷氣了,你說我能不懷疑嗎,陳總?”
“別拿我當傻子,其實有些事情,我能猜得到!”
齊國雙站起身子,雙手撐在桌上,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陳曉紅,好像在審判她的靈魂一樣。
陳曉紅頓時臉色一變,眉頭皺起:
“齊會長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齊國雙神色陰鷙,冷笑道:
“我什么意思,陳總和余少心里應該清楚!
這時,
齊國雙的電話響了起來。
看了一眼,正是酒店的總經(jīng)理。
齊國雙接聽后,語氣淡漠道:
“喂,什么事?”
電話里,總經(jīng)理有些著急道:
“齊總,有個外國人在一樓舞池鬧事,說我們賣假酒,打傷了十幾個人了,客人們?nèi)紘樑芰!?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