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緋……小緋沒有背叛首!小緋不會背叛首的!”
“真的嗎葉緋?如果你不會背叛首的話,那你就老老實實的把那個女人的下落交代出來吧!”
“小緋真的不知道她去哪里了!小緋真的不知道。
葉緋的眼淚越流越多了。
她真的不知道新來的到底到哪里去了。
她沒有撒謊啊。
可是為什么首和瓶瓶就是不相信自己呢?
到底是為什么呢?
被冤枉的滋味,葉緋是第一次嘗到。
不對。
這也不是她第一次被冤枉了。
以前何瓶瓶也冤枉過葉緋。
只是首每一次都站在葉緋這邊。
因此葉緋從來沒有因為何瓶瓶受過任何委屈。
可是這一次的經(jīng)歷實在是太不一樣了。
何瓶瓶的冤枉成功了。
葉緋感受到了冤枉的滋味。
她的心痛到快要窒息了。
何瓶瓶看到葉緋這個樣子,嘴角的笑意都快要壓不住了。
但她仍舊明白,自己不能笑。
必須要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出來才行。
只有這樣,才能讓人相信自己說的話。
“小緋啊,你說說你這是何苦呢?幫那個女人保密有什么意義呢?
還是說你也想離開首?”
“不不不,我沒有的,我絕對不會離開首的!我不會的!”
葉緋趕緊澄清。
但仍舊看到了首憤怒的眼神。
幾乎是瞬間,首伸手掐住了葉緋的脖子。
葉緋纖細的脖子被他的手緊緊的鉗制住。
就好像下一刻,就要把葉緋纖細的脖子扭斷一樣。
看到這一幕,何瓶瓶興奮的幾乎都要跳起來了!
她在心中興奮到歡呼。
“太好了太好了!葉緋就要被首殺死了!
只要葉緋死了!她的計劃就成功一半了!”
此刻手掐著葉緋的脖子將人提了起來。
葉緋整個人懸浮在空中。
手下意識的去掰自己喉嚨上的手。
腳不停的在空中亂蹬。
看到這一幕,柳煙哪里忍得住,甩開王小刀的手,怒喝一聲,朝著首沖了過去。
可她還沒有靠近手,整個人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住了!
王小刀見狀,目光直接落在了何瓶瓶身上。
她知道這一切都是何瓶瓶在故意挑撥離間。
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(fā)生了。
但他相信何瓶瓶說的話,還是第一次!
不管了,不論如何,不能繼續(xù)這樣干看著了。
必須想辦法扭轉局勢!
王小刀深吸一口氣,目光直勾勾的看著何瓶瓶。
“何瓶瓶你到底在說什么?誰都知道小緋不會撒謊,尤其不會對首撒謊!
她是一個單純的孩子。
做過就是做過,沒做過就是沒做過!
你這樣在小緋身上潑臟水,到底是為了什么!”
“潑臟水?你在說什么呀。”
何瓶瓶故作一臉驚訝的看著王小刀。
就好像是從王小刀嘴里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樣。
“我說的都是事實!還是說其實新人的逃跑你也有參與?
也對哦,新人剛來的那天你和她單獨聊了那么久,還不允許任何人靠近。
再加上你又是一個有前科的人。
小刀你不會真的是在和新人說怎么逃跑吧!”
“你這么說,證據(jù)呢?你親耳聽到我勸新人逃跑了?”
何瓶瓶被王小刀如此質問,卻一點也不害怕。
甚至連心虛都沒有。
她看著王小刀的眼神十分坦蕩。
她呵呵的笑了一聲。
“小刀啊,這還需要什么證據(jù)嗎?你逃跑過那么多次,萬一這一次你也勸新人逃跑呢?畢竟你是有經(jīng)驗的!”
就在此刻,首的眼神朝著王小刀看了過來。
眼神充滿了憤怒。
對于王小刀,首確實沒有什么信任度他甚至覺得,如果不是把王小刀打的腿腳不便了。
她現(xiàn)在應該還在孜孜不倦的想要從這里逃跑!
因此他覺得何瓶瓶說的很有道理。
只可惜,這一次何瓶瓶失策了。
王小刀微笑的看著何瓶瓶。
“我看你是拿不出來證據(jù)吧!
“難道你有證據(jù)能證明自己那天和新人說了什么?”
“我當然不能,但是首能替我證明!”
“你說什么!”
何瓶瓶驚訝的看著王小刀。
此刻的她是第一次覺得王小刀說的話怎么那么難懂。
你嘴角僵硬的抽搐了兩下,露出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容。
“你,你說什么啊,首怎么可能關心你和新人說了什么話呢?”
看到何瓶瓶慌了,王小刀連眼神都沒有給她一眼。
何瓶瓶在王小刀眼中一直都是傻幣的代表。
現(xiàn)在慌了,實在是太正常了。
她沒有搭理何瓶瓶。
直接轉身看著手。
“首,相信那天在遠處監(jiān)視我和新人談話的全過程您應該知道了吧。
新人確實想過逃跑,但是那天我一直都在勸說她不要逃跑,我說的沒錯吧。”
“是又如何?”
首眼神盯著王小刀。
這個女人,他實在是喜歡不起來。
聰明、自傲,是一個很難掌控的人。
“這已經(jīng)足夠證明我的清白,也足夠證明何瓶瓶就是想利用您的憤怒,殺了小緋。
這樣小緋死了,那你就只能依靠她來看著別墅的一舉一動了。
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在您殺死小緋以后,何瓶瓶下一個對付的目標就是我們這幾個了!
所以首,為了您以后不被何瓶瓶蒙蔽,也看在小緋是你親手養(yǎng)大的份上,放了小緋和柳煙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