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柱子神神叨叨說的這些話,李瀟雨只覺得這些人都被洗腦了。
但是無法否認的另一件事是。
她剛剛確實聽到了畫像在嘆息。
甚至都能聽到畫像在呼吸。
而這不是最奇怪的事兒。
最讓李瀟雨覺得奇怪的是,她好像看到畫像的眼珠子在轉(zhuǎn)動。
轉(zhuǎn)動眼珠的畫像,一般來說,很有可能是畫像的后面有人。
可是這幅畫像的后面就是墻,墻外面就是空地,根本沒有藏人的地方。
所以李瀟雨才更加覺得奇怪。
為了證明這一點。
李瀟雨想盡辦法靠近那個畫像。
可是她每次剛剛準備靠近畫像的時候,柱子就會準時準點的睜開雙眼看著李瀟雨。
迫使李瀟雨不得不把腦袋給轉(zhuǎn)回來。
看到李瀟雨乖乖的把腦袋轉(zhuǎn)回來之后,柱子才會繼續(xù)介紹。
以至于李瀟雨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。
李瀟雨說完,雙手一攤。
“這就是全過程了。”
李青說完,目光朝著亞當(dāng)看了過去。
“亞當(dāng)你當(dāng)時就沒有想過去看一看畫像?”
“抱歉師父,當(dāng)時我也沒有找到機會!
“柱子能看住瀟雨,難道還能同時看住你們兩個?”
李青看著亞當(dāng),沒有說話。
而亞當(dāng)也低下了頭,他知道,這一次是他做的不好。
他沒什么可以解釋的。
站在一旁的李瀟雨看到他們兩個這樣,眼珠子在兩人之間轉(zhuǎn)來轉(zhuǎn)去。
突然,她走到兩人中間,隔開了兩人的視線。
“哥,你別這樣說亞當(dāng),當(dāng)時我們都盡全力了,亞當(dāng)也努力了。
但是柱子防我們就跟防賊一樣,根本找不到機會!
不僅如此,當(dāng)時在里面打坐的那些人,也瘋狂的很。
只要我們有任何動作,那些就會盯著我們!
我們那里還敢做什么!”
李瀟雨麻溜的一通解釋,李青雖然沒說話,但是他看著亞當(dāng)?shù)难凵,逐漸開始警惕了起來。
亞當(dāng)?shù)男愿袷鞘裁礃幼拥模钋喾浅G宄?br>
不說鞠躬盡瘁,死而后已。
也會盡自己的最大努力去完成一件事。
如果說沒辦法完成一件事的話,亞當(dāng)一定會愧疚的。
可是李瀟雨在面前這個亞當(dāng)?shù)纳砩,沒有感覺到一點愧疚。
這樣的亞當(dāng),根本就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亞當(dāng)!
人沒換,但李青肯定,亞當(dāng)應(yīng)該就是被洛文文控制了。
至于洛文文是用的什么辦法控制亞當(dāng),他尚且不知道。
不過李青覺得問題不大。
亞當(dāng)在他手里翻不起什么風(fēng)浪。
眼下最重要的還是,找到張日和他們的下落。
但李青覺得弄清楚這個村子的秘密,應(yīng)該就能找到張日和他們在哪里了。
就在此時,李瀟雨詢問李青。
“哥,我們接下來怎么辦?要去調(diào)查一下那幅畫嗎?”
“這是當(dāng)然的,今天晚上等他們所有人禱告以后,我們就去禱告室看一看!
“我也是這么想的!”
李瀟雨興奮了起來。
她老早就想看一看那個畫像后面到底有什么了。
那個東西一看就非常奇怪。
十分邪性!
要是能夠近距離接觸,或者是上手的話,就更好了。
李瀟雨興奮的不行。
突然,她耳邊響起了李青的聲音。
“亞當(dāng),你覺得我的計劃怎么樣?”
“師父說怎么做就怎么做!
亞當(dāng)一如既往的恭敬回答。
聽上去好像和平時亞當(dāng)?shù)幕卮饹]有任何區(qū)別。
但李青還是察覺出來亞當(dāng)語氣之中的心不在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