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怪我!都怪我!
現(xiàn)在老家主也已經(jīng)昏迷不醒了,供奉們也昏迷不醒了!
就連代家主現(xiàn)在也昏迷不醒了!
我已經(jīng)排查了沒一個角落,每一個人,可終究沒有查出任何線索來!
我看啊,馬上就要輪到我這把老骨頭了!
不過,就算輪到我我也不怕,只要家主還在外面,孟家就絕對不會出事!”
孟逸樓沒有說話。
孟家他是要回去的。
身為孟家的家主,怎么可能在如此重要的關頭臨陣脫逃?
那不是他的風格!
所以他沒有說話。
看孟逸樓一言不發(fā),孟賢也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他張嘴想要繼續(xù)勸說一二。
但思前想后之后,他放棄了。
別人不知道孟逸樓是什么樣的人,他還是知道的。
一旦下定了決心,誰也別想勸得了他!
他千言萬語的勸說,最終只能化作一聲長長的嘆息。
孟逸樓現(xiàn)在考慮的并沒有那么多。
他只想知道,幕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。
他抓著孟賢的手,緊張詢問。
“賢叔,你來的這么早,是家里又發(fā)生了什么事了,對嗎?”
“是,今天早上一大早,我們就收到了一封信,家主你看看!
孟賢將信從兜里摸了出來。
這年頭,威脅人都是打電話了。
但是那個人卻用信。
看來對方是害怕自己打電話被人追蹤到。
如果他沒猜錯的話。
這封信應該是用打印機打印出來的。
孟逸樓打開信封,將信紙從里面抽了出來。
展開一看,果然對方是用的打印機打出來的字體。
一時間,所有人都湊上前看信封里面寫了什么。
里面僅僅只有兩行字:
孟家臣服于我,解藥立刻奉上!
“豈有此理!”
孟逸樓氣的直接將信紙揉成團。
張凌看到信紙上面只寫了孟家,沒有寫青峰觀和唐家。
他心里有了一個猜想!
他立刻摸出手機,給所有師弟師妹發(fā)了消息。
現(xiàn)在的青峰觀,每天有人昏迷不醒。
張凌拿不準今天有沒有人倒下,索性直接群發(fā)。
很快他的手機立刻響了起來。
“師兄我們今天確實收到了一封信,信的內容是這樣的!
緊跟著一張照片發(fā)了過來。
上面也只有打印機打出來的兩行字,內容和孟家的內容除了名字之外,其他的都一樣。
張凌看到照片的瞬間,立刻將手機遞給了眾人。
“青峰觀也收到了同樣的東西,我想唐家應該也已經(jīng)收到了!
“應該是的,只是唐家現(xiàn)在沒有和我一條心的人,所以我沒有辦法知道唐家內部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情況!
孟逸樓面色陰沉的就像是烏云密布的天空。
雷霆之怒好像馬上就要降下一樣。
他將手中的信紙握成團。
“不管有沒有給唐家發(fā)信件,對方想要控制整個蜀地的心,已經(jīng)昭然若揭!”
張凌和唐長河對于孟逸樓說的話都不置可否。
戰(zhàn)書都摔到他們臉上來了。
還有什么是假的呢?
“可是我們應該到哪里去找這個罪魁禍首?”
張凌看著孟逸樓,眼睛里全是疑惑。
不是他不想思考,也不是他已經(jīng)放棄思考了。
而是他真的不知道啊!
唐長河低頭沉默不語。
唐家亂成了一鍋粥,年輕一輩的佼佼者都已經(jīng)昏迷不醒。
他無人可用。
現(xiàn)在的唐家,他說話根本就沒有意義。
其實不僅僅是他這樣。
孟逸樓也覺得十分頭痛。
這段時間,他讓孟家弟子幾乎將整座后山翻遍,但仍舊沒有找到幕后之人的隱藏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