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青兄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!
“孟家主請說!
“你是怎么知道張坎在我這里的?”
孟逸樓盯著李青。
他想看李青會不會說實話。
李青當(dāng)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說實話。
孟逸樓很明顯是在防著自己,要是這個時候李青說是張凌告訴他的。
恐怕孟逸樓根本就不會讓自己見張坎。
李青微笑著道。
“這很意外嗎?
孟家抓了張坎,在蜀地又不是什么秘密,只需要稍微打聽一下就能知道。
所以我知道張坎在你這兒,很正常吧!
“李青兄說得對,是我想太多了!
兩人相視一笑,都十分尷尬。
終于,在兩人不知道怎么持續(xù)下去的時候,張坎終于帶到。
他穿著一身道袍,干凈整潔,渾身上下不染泥垢。
就連臉上的胡茬都沒有變多,整個人看上去干凈又清爽。
半點坐牢的感覺都沒有。
這和李青想象中的相差甚遠(yuǎn)啊!
李青看了一眼孟逸樓,不清楚他為什么對張坎這么好。
對待一個偷了孟家重要東西的人,孟家真的有必要對他這么好嗎?
在李青疑惑的時候,張坎對著孟逸樓點頭微笑。
“孟家主!
“李青兄,他就是張坎了,你有什么想問的,可以問了!
李青笑著點頭,表示感謝。
隨后他看向張坎,張坎也在打量著李青。
他敢肯定,自己從來沒有見過李青。
所以李青來找自己是因為什么?
“李先生。”
“你就是張坎?”
“是的。”
“聽說你偷了孟家的東西?”
“對。”
張坎回答的落落大方,和張凌告訴自己的完全不一樣。
不過這在李青的意料之中。
只是沒想到張坎居然回答的這么耿直,一點繞彎的想法都沒有。
只是,張坎竟然在他們面前回答的如此爽快。
可是為什么在張凌面前說的又是另一番話呢?
“既然你承認(rèn)你偷了孟家的東西,那你之前為什么還要騙人說你沒有偷呢?”
“我偷了孟家的東西這件事,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撒過謊,李先生請不要污蔑我。”
“哼!你說的是真的嗎?真的一個人都沒有騙過嗎?
據(jù)我所知,那個人到現(xiàn)在都還在為了你的生死奔波!”
張坎忽然想起了張凌。
他在這件事上唯一欺騙過的人就只有張凌。
可是張凌認(rèn)識的人他都認(rèn)識,眼前這個叫李青的人,他明顯不認(rèn)識啊!
但對方又確實知道自己和張凌的事。
“你到底為什么要騙那個人,是不是想讓他將你救出去!”
“不是,我既然已經(jīng)承認(rèn)了我偷了東西,就沒有想過要出去!
“那你到底為什么欺騙那個人?
難道你是故意的?
你知道他絕對會相信你,所以就一直會執(zhí)著調(diào)查這件事。
然后你相信他遲早有一天會把孟家丟東西的真相查個水落石出!”
張坎聽到李青這么說,低著的頭瞬間抬了起來。
他看著李青,眼睛里神色復(fù)雜。
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。
李青看他茫然無措的模樣,繼續(xù)道。
“所以我有理由懷疑,張坎,你壓根就不是真心想偷東西的。
你只是受人指使,真正偷東西的另有其人對不對!”
“李青先生不要胡說,偷東西從來都只是張坎一人所為,是張坎眼紅孟家的東西,所以才大著膽子來偷的!
“呵呵!真的是這樣嗎?
既然你說眼紅孟家的東西,那現(xiàn)在你告訴我,你把東西放在哪里的?”
張坎低著頭,仍舊是一言不發(fā)。
看著張坎那副模樣,李青繼續(xù)道。
“你現(xiàn)在在牢里,東西再好你也用不上!
我要是你,為了出去,要么拿出自己偷的東西。
再不濟也是將藏的東西拿出來。
而你卻沒有任何自救的行為。
這說明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出去!
一個從來沒有想過出去的人,現(xiàn)在卻告訴我,他眼紅孟家的東西!
你覺得我會相信嗎?”
張坎依舊閉口不言。
嘴巴就像是被502粘上了一樣,根本沒有開口說話的打算。
在一旁旁觀的孟逸樓還以為自己能從李青這里得到什么新消息。
但現(xiàn)在看來,對方根本問不出來什么。
李青現(xiàn)在問的這些,他們之前就已經(jīng)問過了,根本沒有任何進(jìn)展。
張坎不配合,他們也只能將人關(guān)起來。
還得好吃好喝的供著。
但他們的耐心也已經(jīng)到了極限了。
要是張坎一直這樣下去,他們也只能放了張坎。
畢竟沒有證據(jù),只是靠猜測,他們沒辦法關(guān)人太久!
然而李青這次是有備而來。
他看張坎不說話,一點也不慌,按部就班的道。
“前天,我到孟家來問孟家要地蔓藤。
孟家家主說地蔓藤用完了,所以我們沒有要到地蔓藤。
隔天有人給我送來一小包地蔓藤,同時還帶來一個不好的消息。
他們家的地蔓藤在前天晚上被偷了。
你說神奇不神奇?”
張坎額頭上開始出現(xiàn)汗珠。
事情的發(fā)展已經(jīng)逐漸離開他的掌控了。
李青看張坎額頭上開始出汗了。
就知道,他的猜測方向是正確的!
張坎絕對知道對方用地蔓藤來干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