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成了家主,也沒辦法徹底安定下來。
看她這樣,楚明堂嘆了一口氣。
“你坐下來吧!轉(zhuǎn)的我頭都暈了!”
“我坐不下來,他們怎么一個都還沒有回來?”
楚天尋焦急的詢問楚明堂。
“李青不過是一個快死的人,他還能跑到哪里去。
怎么會到現(xiàn)在一點消息都沒有?”
“李青動彈不得,他手底下的那些人能動!”
楚明堂道。
“應(yīng)該是將他藏起來了!
“江南就這么大,那些人能把他藏到哪里去?”
“在哪誰知道?”楚明堂無奈攤手。
他又不是李青那群人,怎么可能知道那些人到底把人藏哪里去了?
“那我們怎么辦。俊
“我們已經(jīng)問過醫(yī)院那邊了。
醫(yī)院那邊不是說了嗎?李青只有三十個小時不到的活頭了!
只要撐過這段時間,李青必死無疑!
到時候他的那些親人,我們大可以趕盡殺絕!
那些人絕對沒有反抗之力!”
聽到楚明堂這么說,楚天尋焦灼的心終于好了不少。
細(xì)想下來,他覺得楚明堂說的對。
李青就只有那幾個小時的活頭了,沒有醫(yī)生治療,說不定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死了!
沒有消息,有時候也是一個好消息!
楚天尋剛剛想明白,手底下的人就來匯報了。
“家主,我們找到了李青老婆的下落!”
“楊蜜?”
“對!她一直在打電話應(yīng)該是在聯(lián)系她的本家!
“哼!這里可是江南,京都想要染指這個地方,可沒有那么容易!”
“家主我們接下來怎么辦?”
“抓起來,想辦法從她嘴里撬出李青的下落!”
“是!”
手底下人立刻去辦理此事。
楚天尋松了一口氣坐在椅子上。
“可算是找到李青的下落了!
“這下可以不擔(dān)心了吧?”
“當(dāng)然,只要逼問出李青的下落,只要我們殺了李青,那一切就算大功告成了!”
“嗯!此事也算是有個了結(jié)了!”
與此同時,楊純剛已經(jīng)拉著裝有榮域遺體的冰棺來到了榮家。
榮家看著大堂里面放著的那口冰棺,臉色陰沉的就像是漆黑的墨汁一樣。
跟著楊純剛一起來的人都在瑟瑟發(fā)抖。
就連楊純剛此刻也只是坐在椅子上,一句話也不敢說。
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惹來殺身之禍!
榮家家主榮毅一步步走向冰棺。
隔著透明的冰棺蓋子,榮毅看到了里面榮域的臉。
那張臉年輕,卻蒼白如紙。
宣示了少年的死亡。
隔著冰棺蓋子摸著少年的臉,榮毅忍住淚水。
“告訴我,是誰殺死了我的域兒!”
“榮家主,一切都是我的錯,是我沒有保護(hù)好榮少,是我對不起你!”
楊純剛說著給榮毅跪了下來。
“您要打要殺我悉聽尊便!”
“家主!家主你不能這樣啊!榮少又不是你殺的!”
華峰緊張的上前,去扶跪在地上的楊純剛。
楊純剛揮手打開華峰抓著自己的手,厲聲呵斥。
“你懂什么!榮少此次是為了我楊家才出面!
他的死我有一半的責(zé)任!
此刻就算是榮家主要殺了我也是應(yīng)該的!”
榮毅面色不動分毫。
可見他覺得楊純剛說的是對的。
看榮毅不為所動,華峰再次勸說。
“家主,榮少的死本就和你沒關(guān)系!當(dāng)時榮少要去參加那次比試,你都已經(jīng)警告過他讓他別去了!
那可是要簽生死狀的!是榮少不聽你的勸解非要去才釀成今天這個局面的!
真的和你沒關(guān)系啊!”
華峰勸看似是在勸說楊純剛,實際上卻是在給榮毅解釋榮域的死真的和楊純剛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