緩了片刻,陳曉紅喝了口茶,平復(fù)了些心情開口說道:
“他再怎么說,也是一個魔都法學(xué)教授,你就這么殺了他,不會有麻煩么?”
聽到這話,余輝微微一愣,隨即笑道:
“一個教授而已,能有什么麻煩!
“陳小姐不用擔(dān)心,這些東西,說抹就能抹掉,死一個教授不會有一丁點的漣漪!
“老齊,進(jìn)來抬走吧!
話音落下,一位身穿唐裝,五十多歲的老者走了進(jìn)來。
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,老者彎腰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,隨后很是輕松的拖了出去。
接著又進(jìn)來兩名青年,拿著打濕的抹布將血跡擦除干凈。
陳曉紅內(nèi)心大受震撼,更多是一種恐怖的感覺!
余輝的背景,似乎比想象中更加深厚!
只不過京都余家,陳曉紅還沒查到,按理來說這么有勢力的家族不該查不到。
查不到,只能說明,這家族勢力已經(jīng)大到不可想象了,就像李青一樣,李家不一樣沒查到么?
“陳小姐,想什么呢?”
見陳曉紅有些發(fā)愣,余輝笑著問道:
“別太緊張,死人是再正常不過的!
“這場博弈,以后還會死更多的人,當(dāng)然,肯定不是我們這邊!
回過神來,陳曉紅深吸一口氣,緊張驚懼的心情,終于平復(fù)了不少:
“所以,下一步咱們該怎么辦?”
“眼下孫玉樓要查那批殺手的來源,短時間里,咱們不好再動手了!
余輝一臉風(fēng)輕云淡,平靜道:
“孫玉樓在電話里,只不過是警告你父親,說話要注意分寸!
“至于查殺手,那是不可能的事情,就算查出什么,也都是算在陳導(dǎo)頭上,可現(xiàn)在陳導(dǎo)已經(jīng)...抱歉..”
陳曉紅搖搖頭,目光里有些悲傷,但不多:
“沒事,人死不能復(fù)生,活人始終要向前看!
余輝說道:
“陳姐能這樣想,我就放心了!
“至于接下來,別忘了,陳釗光夫妻兩人還在呢!
“這兩天我會動用些關(guān)系,讓他們兩個出來!
說著,
余輝點上一支煙,目光閃過一抹深沉:
“陳姐,你知道汕潮商會么?”
陳曉紅美眸一閃:
“汕潮商會?你說的是南方最大的那個商會?”
余輝補充道:
“是全國最大的商會!
陳曉紅神色有些疑惑道:
“這跟汕潮商會有什么關(guān)系,難道說你在汕潮商會里有熟人,要將商會拉進(jìn)這盤棋來?”
余輝笑著搖了搖頭:
“將汕潮商會拉入這場博弈,我還沒有那個份量。”
“但我們只需要布一個局,將汕潮商會徹底卷進(jìn)來!
“你知道馮褲子吧?他有個人在汕潮商會,而且分量不小,有一定的話語權(quán)!
“如果把死訊遞給他,在經(jīng)過我的運作,這盤棋就會越下越大。”
聽完這些,
陳曉紅內(nèi)心已經(jīng)有些不敢想象了。
余輝的野心實在太大,竟然真要將汕潮商會拉進(jìn)來!
要知道,
汕潮商會里的人,可全都是個頂個的超級富豪,甚至在世界上都有些不小的影響力!
里面比較出名的,像李家成,馬騰,都屬于汕潮商會。
而在汕潮商會里,比他們實力強橫的還有很多!
陳曉紅呼出一口氣,美眸透出閃爍的目光說道:
“你的意思是,通過布局,讓李青死在汕潮商會手里,借刀殺人?”
“那馮褲子與汕潮商會又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還有就是,你剛才說把死訊傳給那個人,你是說馮褲子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死了?”
余輝淡淡道:
“嗯,陳導(dǎo)去了,馮褲子的下場亦是如此!
“汕潮商會那位,是馮褲子的干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