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勉冷笑開口:
“那如果說,陳友賓要刺殺一位戰(zhàn)營總教官呢?”
“包括張家也有這個嫌疑!”
此話一出,
頓時,所有人為之一怔,緊接著皆是眉頭緊皺的看向李青。
戰(zhàn)營總教官?
說的是李青?
不少人瞇起眼睛,目光仔細(xì)的在李青身上打量,眉宇間充斥著驚疑。
若他真有這個身份,
那么這事還真有點不好辦了。
刺殺軍營特種總教官,這個罪名,若是扣一頂叛國的帽子,那整個陳家都無法承受!
就算劉明洋這種大佬,也不敢輕易插手去評判這事。
不過,
不少人還是心存懷疑,你說總教官,那就總教官了?
劉明洋臉色微變,沉聲問道:
“你這話,什么意思?”
王勉冷笑一聲:
“劉大領(lǐng)導(dǎo),聽不懂人話?”
劉明洋陰沉下來,眉目鐵青:
“你說什么?!”
他這個身份,三大家都得敬三分,一個小青年居然這么說話!
不過王勉可不買賬,淡淡道:
“我說,陳友賓刺殺汕潮戰(zhàn)營特種總教官,包括陳家都有參與的嫌疑!
“你要是不信,可以去搜搜那幾名保鏢的衣服,看看他們是不是帶槍了?”
聽到這話,
劉明洋只是面色沉重,而一旁的張雨麟?yún)s是神情狠狠一變!
因為那幾個保護陳貴保鏢,都是張家的,而且,真的配備了手槍!
張雨麟雖然不知道王勉怎么看出來的,
但多少內(nèi)心有點心虛。
要是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的面,被翻出槍支,那他張家不好逃脫責(zé)任。
“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嗎?”
這時,陳貴瞪著王勉和李青怒聲道:
“刺殺戰(zhàn)營教官?這個帽子你扣不到我頭上!”
“整個京都誰不知道,我陳家可是立過戰(zhàn)功的,當(dāng)今社會安定就有我們陳家的一份功勞,誰都不能不承認(rèn)!”
“先不說你是不是什么教官,我現(xiàn)在嚴(yán)重懷疑你是在否認(rèn)先輩的功績和奉獻!”
陳貴雙目猩紅,
他內(nèi)心的確有點害怕,但更多是不服!
他在這場宴會上,除了三大家坐鎮(zhèn)以外,唯一的底氣就是陳家老爺子還活著,
只要陳永活著,陳家就還是功臣之家!
雙方互相扣帽子,
這讓眾人內(nèi)心不禁凝重起來。
“看來是要比勢力了,這場戲要真正開始了!
“這個李青藏得還挺深啊,怪不得有底氣呢!
“呵呵,在三大家族面前,李青翻不出浪花,再說還有劉明洋這一關(guān)呢!
“...”
聽著眾人議論,
就連劉明洋都皺了皺眉,深邃的眸子深深看向李青。
而在劉明洋身后的一名寸頭青年,眼眸變得更加銳利起來,目光始終落在弗雷德和奇洛身上。
就在這時,
大廳門口傳來一陣躁動,
隨后就見到,兩名青年緩緩從外面走來。
見這兩名青年走來,尤其是青年的著裝,滿座賓客無比一驚,面露驚疑!
“這什么情況?怎么戰(zhàn)營的人還要來了!”
“一個肩扛兩毛二,一個兩毛三...”
周圍人注視著兩人,低聲議論的道:
“難不成,是來找李青的?”
“不會吧,這是司馬圖名壽宴,怎么會出現(xiàn)軍營里的人呢...”
柳紫煙也順著眾人目光看去,當(dāng)她看清其中一位青年的面貌后,頓時美眸一瞪,目光里閃過幾絲驚詫。
柳墨然小聲驚呼道:
“煙姐,那...那不是林少宇嗎?!”
“他怎么來了,他不是一直在魔都嗎?”
柳紫煙也是一臉疑惑和吃驚,
沒錯,她也認(rèn)出來了,那個肩扛兩毛二的青年就是林少宇!
在小時候,童年時代里,林少宇可是李青的跟屁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