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幾個臭錢,平時得瑟的二五八萬。
鼻孔朝天,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。
而且,在當(dāng)?shù)氐拿曀悴簧虾谩?br>
按理說,正常的父母,也不可能愿意將自己的閨女嫁給這種人。
可老板娘的父母卻偏偏這樣做了。
直到結(jié)婚之后,老板娘才知道,自己父母看上的,是那筆價值頗豐的彩禮。
有了這筆彩禮,兩個弟弟可以置辦房產(chǎn)。
這就像是‘賣’女兒一樣。
老板娘只能頂著左鄰右舍的惡意猜測,嫁給對方。
結(jié)婚后,老板娘的日子過得并不如意。
動不動就又打又罵,可是,娘家人依靠不上的情況下,老板娘只能忍氣吞聲。
好不容易熬到懷上了孩子。
老板娘總算是松了一口氣,懷孕的十個月,算是老板娘難得的安寧日子。
可惜好景不長。
因為生出的是個女兒。
婆婆時不時冷著一張臉。
什么賠錢貨一類的怪話,更是張口就來。
這些,老板娘都忍下了。
而自己的男人,開始迷上了賭博。
原本還算不錯的家庭,更是直線下降。
每次輸錢后,更是對老板娘又打又罵,最終,老板娘實在忍受不住。
提出了離婚,并且逃離了當(dāng)?shù)亍?br>
帶著自己的女兒,來到了魔都。
憑借自己的努力,在魔都扎根。
經(jīng)營著一家服裝店。
或許是兩人的身世同樣坎坷。
在了解到了程瀟當(dāng)時的情況后。
老板娘愿意給程瀟這份工作。
甚至,待遇要優(yōu)厚的多。
“應(yīng)該就是前面了!
才短短幾年,這里周圍的變化竟然會這么大。
完全可以用日新月異來形容。
原本狹窄的街道,早已經(jīng)拓寬。
而周圍的建筑,不是寫著一個大大的’拆‘字。
就是已經(jīng)不復(fù)存在。
“滾,我們早就沒有關(guān)系了!”
“沒關(guān)系?笑話,當(dāng)年我給了你們家這么多的彩禮錢,你說沒關(guān)系就沒關(guān)系?”
不遠(yuǎn)處,傳來爭吵聲。
這個聲音,程瀟非常熟悉。
是老板娘的聲音。
只不過,在程瀟心中一直柔聲細(xì)語的老板娘,此刻的聲音急促且尖銳。
聽得出來,老板娘非常憤怒。
“當(dāng)年的彩禮錢,我在就已經(jīng)還上了。”
“還?這些年物價上漲了這么多,你好意思說還清了?當(dāng)年我一共給了五萬,你這些年,陸陸續(xù)續(xù)也就還了兩萬不到,你還好意思提?”
“不可能,我都寄給了。。!
老板娘剛想反駁,結(jié)果,話說到一半,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。
或許有一種可能,自己寄回家的錢,被兩個不爭氣的弟弟給。。。
“不管怎么樣,你這店面要拆遷了,我問過,最少也有100多萬,我也不多要,給我50萬,從今往后,咱們一刀兩斷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“那可由不得你,你要是不給,我天天去咱閨女的學(xué)校,還有,當(dāng)年離婚的時候,女兒的撫養(yǎng)權(quán)問題,我也要重新考慮!
“當(dāng)年是你不要女兒的!
“我現(xiàn)在反悔了!
男人毫不在意地說道,一副無賴的嘴臉。
要不是欠了一屁股債,男人也不會來找前妻。
卻沒有想到,前妻過得如此滋潤。
動拆遷的福利,更是讓男人眼紅不已。
雖然明知道這些與自己沒關(guān)系,但紅了眼的男人,依舊是鬧得不可開交。
甚至于,開始威脅前妻,用女兒作為籌碼。
男人一旦到了這種時候,那就徹底無可救藥。
現(xiàn)在擁有的一切,明明都是老板娘拼出來的。
可男人壓根看不到前妻的努力,反而想要坐享其成。
“不可能!
“來啊,大家都來看看啊,這個臭婊子,有了錢,連自己男人都不認(rèn)了!
男人開始大聲嚷嚷起來。
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。
有些不明就里的路人,指指點點,說著陰陽怪氣的話。
有時候,人性為惡。
就在男人一臉得意的時候。
程瀟快步來到了老板娘的身前,將對方護(hù)在了自己的身后。
不僅是男人,老板娘都是一臉詫異地抬頭。
眼前的這個摩登女郎,給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。
可是在第一時間,老板娘又不敢相認(rè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