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妙子讓您給她準備東西?”
“什么東西?”
傅辛翰不解的看向龍老,龍老不做表達,只是搖了搖頭,有些羨慕的說道。
“你找了個好對象!”
言畢,龍老就帶著一批人走出了別墅,獨留傅辛翰一人懵逼地站在屋里。
隨著人群的離去,屋內(nèi)空空蕩蕩。傅辛翰面色狐疑地看向了寂靜的房間內(nèi),他莫名有種直覺,妙子所說的驚喜可能另有所指......
另一邊,隨著國運“精神奕奕”的降臨,龍國的境內(nèi),也在悄然發(fā)生著一些變化。
林不凡最近有些焦慮。
不為其他,主要是龍老打算退位讓他接管一系列主張事宜。
按道理來說這是天大的好事。
可是擺在眼前的計劃政策,以及時不時會出現(xiàn)的規(guī)則怪談,讓以前這個炙手可熱的位置,顯得是那么的壓力山大。
極端的焦慮會產(chǎn)生抑郁,失眠等各種情緒,林不凡在所難免地被波及。
他已經(jīng)不記得,有多久沒和傅辛翰在一起討論老師排行榜,一起愉悅地品鑒藝術作品了。
曾經(jīng)愜意的時光,似乎一去不復返。
“哎~林不凡...你在煩躁什么,要不是辛翰進入了怪談,你被選中進入規(guī)則世界,指不定已經(jīng)栽了呢?
現(xiàn)在讓你管理點事,比起辛翰每次規(guī)則世界的生死考驗,你已經(jīng)幸福太多了!”
莫名的,林不凡學會了自我安慰。
他也不知道為什么,自己的抑郁情緒似乎好了點。
同一時間,龍國多位移民的富豪,在一瞬間似乎都想開了什么。
很多人雖然是抱著求生的本能無條件入駐龍國,但是真要說讓他們忘了曾經(jīng)旗下富裕的資產(chǎn),誰都辦不到。
久而久之,這就成了心結。
不單單是他們。
廣大的學子,還有情緒脆弱的人群,都在潛移默化地受到國運“精神奕奕”的改變。
某音樂平臺。
一到了午夜十二點,就是低迷情緒時間,無數(shù)歌曲下都會出現(xiàn)各種傷感評論。
但是,這一天,出奇地沒有多增加幾條評論。
精神病院內(nèi),無數(shù)的精神患者都在這一天開始有了明顯的精神康復...
林不凡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,難得心情愉悅地哼著小曲,處理完了一天的工作任務。
從白天干到晚上,又從晚上干到天明,他很難想象到自己居然沒有一點的頹廢感。甚至,他覺得自己還能工作一個白天。
“這種奇怪的如釋重負的感覺,真奇妙!”
看著屋外天邊漸漸微亮的清光,林不凡伸了一個懶腰。
他掏出手機,就自言自語道。
“工作忙完了,給辛翰打個電話!好久沒和他探討學術交流了!”
“等等...我這點打過去...不會打斷他的“施法”了吧?”
“嗯...不能不能...天才蒙蒙亮...誰沒事這個點運動。俊
解鎖手機屏幕,林不凡剛剛想撥通電話,一連串的熱點新聞就如同轟炸機般在手機上刷新著。
“叮咚叮咚”聲響個不停。
林不凡好奇地點開了頭條新聞。
【熱點新聞一】
【國家精神病院通告:健忘癥,老年癡呆,失心瘋等各種精神疾病患者于昨晚都有了明顯的恢復程度,根據(jù)恢復程度分析,龍國有望出現(xiàn)大批精神疾病患者恢復正常!】
這條新聞以上十幾億的熱度掛在榜首,且熱度不斷在增加。
點開評論區(qū),更是有無數(shù)的網(wǎng)友在熱烈的評論。
【感謝傅神,我的母親是一名老年癡呆患者。因為這個病,我們一家人只能把她關在家里,生怕她在外面走丟了。
每天下班看到老人可憐巴巴的坐在屋里,我就覺得壓抑的難受!
可就在昨晚,我的母親居然喊出了我的名字!
我激動得一晚上沒睡覺!
感謝傅神,你就是我的恩人!你就是我的救世主!】
【別的不多說了,傅神的雕像出了,我第一個去獻花。
我的親妹妹,一直被抑郁癥困擾,有過多次自虐傾向,每天都是沒有食欲,苦著張臉。
可是,今天早上,她居然對我說,“姐姐,我想吃你做的蛋炒飯!”
她甚至!還對我笑了!
我覺得,這一天是我最幸福的一天!】
【我愛人的健忘癥好像有好轉了!】
【我兒子的先天精神力不集中都好起來了!】
【...】
無數(shù)的評論都在分享著自己的故事,每個人,或多或少都是精神情緒的受害者。
看著蓋了快有幾十萬樓的評論,林不凡不禁自嘲一聲。
“林不凡啊林不凡,和辛翰比,你還差得遠呢!”
默然輕笑,林不凡關上了手機。
他看著桌子上的工作文件,“還是再檢查一遍吧!”
走回工作桌前,林不凡再次兢兢業(yè)業(yè)地忙碌起來。
或許,只有這樣做,他才能離傅辛翰近一點...
海邊別墅內(nèi)。
傅辛翰在沙發(fā)上倚著身子,竟是不知不覺睡了過去。
這一覺,他睡得很沉。
從回歸現(xiàn)實世界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晨,似乎,在規(guī)則世界的生活讓他格外疲憊。
他做了一個夢。
在夢里,他居然夢到了在眼鏡男電腦里看到的那個木訥青年。
只不過木訥青年在他的夢里不再木訥,而是一個雙眼閃著邪魅眼光的妖異男人。
而自己,則是坐在一臺電腦前,正懵逼地看著他通關一個規(guī)則世界。
“嘶~我怎么會夢到他?”
遲疑地從沙發(fā)上坐正身子,傅辛翰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從精神病里走出來,自己的精神都不對勁了。
做夢不夢見女人,夢見男人是什么鬼?
習慣性摸了摸自己的脖頸,脖頸上這一次異常的干凈,沒有熟悉的糖果香味。
傅辛翰皺了皺眉。
“哎~妙子怎么...昨晚沒來找我嗎?”
木木地從沙發(fā)邊站起,樓上,隱約有淅淅索索的聲音傳來。
傅辛翰的眼睛一瞇,不動聲色地朝著樓上走去。
他的耳朵格外的靈敏,他知道,發(fā)生聲音的方向,是自己的臥室。
“難不成?妙子昨晚一直在屋里等著我?”
走到門前,遲疑的推開房門。
隨著“吱嘎”一聲響后,傅辛翰站在門口,呆若木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