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你~”
一雙稚嫩的小手,狠狠的就推在了井上狂草的身上。
井上狂草正是身魂皆懼之時,又怎么反應(yīng)的過來?此茻o力的小手,卻不知怎么有著莫大的力量。井上狂草只覺得身子一歪,一個趔趄就失去了平衡。
接下來,“咚咚咚”的撞擊聲就傳了過來。
井上狂草的身子,就像是個車輪直接從14樓滾到了13樓。
在整個滾動的過程中,他的身體就悲劇的撞向了各個階級的棱角。
幸運的是,他所撞擊的方向都不是太過重要的部位。要真說稍許重要的地方,可能就是額頭被擦破了一點皮,正往外滲著鮮血。
“一呆...一呆...”
井上狂草的身子停在了轉(zhuǎn)階處,渾身因為疼痛不停的扭曲著。整個人慘叫著,就像是一只蛆蟲在地上蠕動蜷縮。
“八格牙路!誰家的熊孩子!”
等疼痛稍許緩解了些,井上狂草本能就壓不住胸腔的怒火,扭頭朝著14樓的階梯看去。
剛剛那冰涼的小手,不是熊孩子還能有誰?
可就是這么一回頭的瞬間,井上狂草就覺得自己的腦子一陣昏沉沉的。
接下來,他居然看清了陰暗小過道里的場景。小樓道里,雪白的墻壁,到處都是漆黑一片。一個看起來約摸著8-9歲的男孩,正抱著一個籃球,朝自己賤兮兮的笑著。
詭異的是,這個小男孩的渾身都是漆黑的,衣服被燒焦的外卷,臉也是一片漆黑。除了那賤笑時露出的一排白牙,說他是黑人,井上狂草也信。
“嘶~”
看清楚男孩的一瞬間,滿腔的怒火瞬間就像是被冰水澆過一樣,瞬間變得寒心。
樓道里回頭,觸發(fā)了單元樓規(guī)則七!
腦子里暈乎的感覺更加上頭了,井上狂草想站起身拔腿就跑。可是,剛剛從樓梯上滾下來的疼痛還沒緩過勁,他一起身就全身脹痛的厲害。
“砰!”“砰!”“砰!”
突然,樓梯間就響起了籃球的拍打音,小男孩露著大白牙就從14樓走了下來。
“你不要過來。。!”
井上狂草大駭,已經(jīng)開始顫著身子爬向了13樓的防火門。
“物業(yè)哥哥說叫我踹你一腳,但是在籃球的規(guī)則里,只能用手。我這么嚴(yán)謹(jǐn),大哥哥應(yīng)該會夸我吧?”
男孩的聲音越來越靠近,井上狂草的身子蠕動的更加劇烈了。遠(yuǎn)遠(yuǎn)看去,就像是一只人形長蟲在拼命移動。終于,井上狂草的手搭在了防火門的把手上。
只要勾住它,打開門!只要開了門,出去...
強烈的求生欲占據(jù)了大腦,可是井上狂草突然就覺得頭發(fā)一陣緊繃,一雙小手已經(jīng)抓住了自己的頭發(fā)。
接下里,就聽見稚嫩的聲音說道。
“這玩意,用來打球,或許也不錯!”
“什么。!”
井上狂草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“砰”的一聲響,自己的腦袋就因為頭發(fā)的牽扯被小男孩狠狠的撞在了地面上。
“砰砰砰!”
又是三聲清脆的響聲,井上狂草的臉已經(jīng)是血肉模糊。
“呀咩咯!呀咩咯!”
他劇烈的喊著,可是“砰砰砰”的聲音一刻也未曾停歇。13層的防火門后,已經(jīng)流出了一灘殷紅的血水......
與此同時,美麗國與櫻花國的直播間里,已經(jīng)開始了混亂的口頭交鋒。
“小櫻花!你們是不是活膩歪了!你們的入選者居然不遵守我們大美麗國入選者的安排?”
“必須嚴(yán)懲小櫻花!讓他回憶回憶當(dāng)年的陰影!”
“就是就是!要不是你們的入選者跑路,我們的偉根又怎么會被掐死!”
“啊貨(蠢貨)!狂怒癥可不是簡單的癥狀!井上狂草怎么打得過?”
“美麗國爸爸,這事不能怪我們!是你們的偉根主動勾引女業(yè)主的!”
“我們是大大滴良民。
彈幕嘈雜且兩極分化,一派的美麗國人員主張立馬給小櫻花一點教訓(xùn),一派的美麗國人員則覺得要找櫻花國要賠償。對如此強盜的行為,櫻花國一派主張據(jù)理力爭,一派主張息事寧人,求美麗國原諒。
就在無數(shù)的彈幕在紛紛起起之時,龍國的智囊團(tuán)內(nèi)。
林不凡從未有過的狂浪大笑。
“哈哈哈~傅辛翰這個家伙!我是真的服了!壞事明明都是他干的,其他國家卻被蒙在鼓里開始自相殘殺!”
“是!這孩子,做了我們都做不到的事啊!”
龍老也是難得的開懷大笑。
片刻后,龍國的前線消息就傳來報告,大批的美麗國網(wǎng)民和櫻花國網(wǎng)名都紛紛瞬間下線。不出意外,是規(guī)則怪談降臨在兩國了。
緊接著,就是一份數(shù)據(jù)分析遞到了龍老和林不凡的面前。
那是一張統(tǒng)計圖,是高樓化的統(tǒng)計。
因為規(guī)則怪談降臨的是小區(qū)地形,櫻花國,泡菜國國民傷亡最重,其次便是阿三國,倒是一直強硬叫囂的美麗國,因為大部分領(lǐng)土分化的存在,并不是很傷元氣。
看著數(shù)據(jù)圖上的分析,龍老的雙手都在打顫。
真要認(rèn)真分析的話,這場規(guī)則怪談最不怕受到影響的就是地廣人稀的毛子國了吧?
反過來分析,最怕這場規(guī)則怪談降臨的,恰巧就是龍國!
“辛翰!這一次,你可一定要出來!”
盯著直播畫面里的傅辛翰,龍老一臉的惆悵。龍國,可是最經(jīng)不起這場規(guī)則怪談的洗禮。
同一時間。
虛無小區(qū)的保安亭里。
規(guī)則怪談的第七天,天剛蒙蒙亮,傅辛翰就叫醒了娜塔莎。
娜塔莎睡得還有些迷惑。
估計是傅辛翰在她的身邊,讓她睡起來格外的安心。她揉著惺忪的雙眼,想也沒想就問出了一句話。
“傅神!我們?nèi)ジ陕锇??br>“去拿最后一件衣服!”
“哎?那是什么?我怎么一點頭緒都沒有呢?”
“不過去之前,我們要去地下二層拿個東西!
“什么東西?”
“你猜?”
傅辛翰沒有回答,只是嘴角露出一抹壞笑。兩個人,朝著14樓的方向,快速的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