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腳下靜靜的躺著四十多個魚眼石。
這把胖子樂的哈喇子都流出來了。
一旁的吳斜都無力吐槽了。
“九爺,我們這算不算是蝗蟲?”
鄭九淡淡說道:“沒事,既然我這師弟喜歡,那就任由他去吧!
“天真,你這話什么意思呢?什么叫做蝗蟲啊?”
胖子一邊把魚眼石裝到背包里一邊說著話。
吳斜一時之間想到了一個詞匯。
“蝗蟲過境,寸草不生,對,就是這樣!
“我們這好像比蝗蟲還要蝗蟲!
“簡直就是二光政策,就是殺光、拿光!
胖子聽了吳斜這話。
有些鄙夷的看著他。
“我說天真,tnd你就會在這里文縐縐的!
“分紅的時候你比誰拿的都要爽快,那時你咋不說二光政策呢?”
吳斜的臉有些微紅了起來。
的確就像胖子說的那樣。
他上次分紅得到的那些錢,用起來那是不知道有多爽快的。
“胖哥,不,胖爺,不要生氣嘛,我就是開個玩笑哈。”
“嗨,行了行了,趕緊過來幫忙裝吧!
胖子招呼吳斜上前幫忙裝魚眼石。
當(dāng)胖子從吳斜口中得知一顆魚眼石的價格時,整個人都瘋狂了起來。
一顆魚眼石換一套大別墅......這個夢就不用做了,不可能。
但一顆魚眼石換一套小房子,這個還是可以有的。
等把魚眼石全部裝進背包的時候,整間墓室里的光線頓時就暗淡了下來。
還好,四個人都有探照燈。
胖子把背包遞給了師兄,師兄接過后直接就消失在手上。
胖子每次看到這五鬼搬運術(shù)都會覺得無比好奇。
同時也無比的羨慕,要是自己也會這樣的術(shù)法該多好!
幾人走到石臺上。
觀察了一番天宮模型。
也看到了天宮模型中心處那具干尸。
“他娘的,里面竟然還坐著一具干尸!”
“你們說這個會不會是汪藏海本人?”
胖子有些不確定的說道。
他很想上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寶貝。
但看到那具干尸的模樣后,又遏制住了這個念頭。
只見那具干尸指甲長得老長了,看著就鬼氣森森的樣子。
“應(yīng)該不可能是他吧?他把自己的墓室搞得這么豪華,不可能不給自己留一個棺材。
吳斜看著那具干尸就有些發(fā)怵。
這種干尸又叫作化金身。
但與寺廟里的那種高僧金身完全不一樣。
反而讓人感覺十分的不祥。
看著這個金身無比的詭異。
總感覺他那臉上很詭異,似是露出一種不懷好意的笑容來。
胖子說道:“總感覺這具干尸不懷好意的樣子,看著真tnd怪異。”
胖子遠(yuǎn)離了那具干尸。
生怕下一秒那干尸就會撲上來似的。
鄭九可是知道干尸里面有炸藥的,見干尸這幅樣子,估計是快要詐尸了。
說道:“準(zhǔn)備撤退吧,這玩意快要詐尸了!
“什么?都干癟成這樣了還能詐尸?”
幾人有些震驚。
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具干尸。
胖子更是拿出了金剛傘擋在了前面。
可過了一會也沒有動靜,有些錯愕的說道:
“你們有沒有感覺好像呼吸越來越困難了?”
“還是說胖爺我比較胖,肺活量大,被干尸嚇得呼吸困難了?”
吳斜聽到胖子這話一愣,他剛才就有這種感覺了。
但認(rèn)為這是看到干尸那恐怖的樣子給嚇到了。
吳斜著急說道:“好像還真的是這樣....糟糕!是墓室里的空氣不夠了!”
胖子被嚇了一跳,他們現(xiàn)在可是在海底幾十米深的地方。
沒了空氣就只能涼涼了,當(dāng)即也顧不上寶貝了。
“那咱們趕緊撤吧!”
胖子說完,看著天真在扶阿寧起來。
被胖子鄙夷了一番:“我說天真同志,你現(xiàn)在都是個傷員,還想著英雄救美呢!
“趕緊撤,讓我來吧!”
說完扛起地上的阿寧就準(zhǔn)備跑路了。
還不忘把金剛傘給回來師兄,這玩意有點沉,帶在身上只會拉低速度。
小哥點點頭,說道:“我知道在西南角有個密道,跟上!”
小哥說完就走了過去。
幾人在身后也連忙跟著一起加快了腳步。
一路風(fēng)馳電掣的,最終走回到了最初那個耳室的泉眼前面。
這時。
幾人都看向了九爺,祈禱九爺?shù)奈骞戆徇\術(shù)還靈活吧!
要不然他們這次的就死定了。
鄭九也不廢話,蹲在地上,單手撐地。
在他面前憑空出現(xiàn)了五個氧氣罐。
胖子等人驚喜無比,看來這次活命有把握了。
當(dāng)即也不廢話,畢竟呼吸越來越困難了。
穿戴好氧氣罐、呼吸器后,先后跳入了泉眼里面。
經(jīng)過十幾分鐘的時間。
幾人終于上游到了海面上。
吳斜剛探出頭,就看到了幾十米處那艘船還在。
這時他才松了一口氣,此時已經(jīng)快到了晚上,夕陽照射在海面上。
極目眺望,看到夕陽已經(jīng)懸掛在半空中了,就像玉盤一般。、
它照在人的臉上,人的臉就仿佛鍍上一層金。
它照在水面上,海水就浮光躍金,似乎一顆顆神奇的小星星在閃閃發(fā)光。
吳斜摘下呼吸器就對著不遠(yuǎn)處的船只上大喊。
“船老大,快把船開過來幫忙,有人暈過去了!”
可是喊了幾遍,都沒有意思回應(yīng)。
不得已,只能游泳到船那里去。
等幾人爬上船時,發(fā)現(xiàn)船上一個人都沒有。
不知道跑哪里去了。
胖子把阿寧扔在船甲板上。
胖子也直接一個撲通就躺在了甲板上。
“累死我了,讓胖爺我休息會!
他拉扯著一個人游泳,比他們幾個人都要累得多。
雖說吳斜途中也幫了一下忙。
看他們都沒有什么事,九爺與小哥也沒有要上來幫忙的意思。
所以他二人也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了,就這樣把自己給累成狗。
鄭九走進船艙。
發(fā)現(xiàn)果真一個人都沒有。
而且船上還傳來了廣播。
當(dāng)下他就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鄭九走到甲板上。
對著躺在甲板上的胖子說道。
“會開船嗎?”
“別逗了師兄,開啥子船?我可沒學(xué)有開船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