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楚的知道接下來會發(fā)生什么,匆匆忙忙的爬起來,又被強硬的拽回去,只不過這次兩人換了個位置。
沈律言懶洋洋躺在床上,她的雙手不得已抵著他的胸口,屈膝坐在他的腰上。
江稚感覺到越來越炙熱的龐然大物,她臉上熱得快要能冒煙兒,她說:“我還有稿子沒畫。”
沈律言握著她的手指,捏在掌心漫不經(jīng)心一根根把玩,慢悠悠開了口:“急什么?”
臥室里的空氣漸漸升溫,又熱又燙。
江稚招架不住,他的眼神深得像海,纏綿悱惻縈繞在她的四周,“沈先生,你別這樣。”
沈律言輕輕笑,“哪樣?”
江稚剛想坐起來,就被他按回去,這種姿勢是很危險也很曖昧的。
她的臉一下子爆紅。
沈律言欣賞著她隱忍的羞澀,笑意越來越舒展,“江稚,你怎么還這么容易害羞啊?”
江稚不想說話了,她一把用力摁著他的胸腔,逃跑似的從他身上爬了起來,剛看見曙光,逃離小床,被身后的男人不慌不忙握住腳踝又扯回枕被里。
他像個喜歡折磨獵物的獵人。
給人希望,再將其拖入深淵。
江稚渾身像是被從水里撈出來,一張臉透著瀲滟的顏色,她一點力氣都沒有靠在男人的懷里,像個娃娃任由他擺布。
沈律言親親她的眉眼,男人的聲音有事后的慵懶和饜足,低啞又好聽:“江稚!
她迷迷糊糊的,聽得沒那么清楚。
沈律言望著她的臉,心里那根線越來越顫,他扣緊了她的五指,緊緊纏繞著她:“你還喜歡日記本里的那個人嗎?”
她的青春。
她沒來得及告白過的那個少年。
江稚閉上眼,想說謊,又說不出假話,她找了個更舒服的睡姿,聲音有點悶:“喜歡的!
只是可能也許沒有以前那么喜歡了。
盡管他對她一點都不好。
但她還是控制不住那些洶涌的感情。
沈律言淡淡嗯了嗯,把原本要說的話咽了回去。
他想讓她不要再喜歡那個人了。
或許她可以試著喜歡喜歡他自己。
沈律言的心思一下淡了,他起身下了床,默不作聲去陽臺抽了根煙。
就這樣吧。
他不屑于勉強。
對她的那點異樣,好像隨著她剛才那句話煙消云散了。
江稚第二天睡醒早就忘了沈律言昨天晚上在她耳邊問得那句話,模模糊糊的記憶好像是她在做夢。
沈律言比她起得早,順便進(jìn)廚房做了個簡單的早飯。
江稚吃完了盤子里的三明治,從冰箱里拿了瓶酸奶,不慌不忙拿著掛在玄關(guān)處的背包,去小區(qū)門口坐地鐵。
早高峰,人擠人。
江稚穿著高跟鞋,站久了腿疼。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一個空位,剛坐下沒兩站就到了。
公司大樓在CBD中心,這一整個區(qū)域都是高樓林立。
可能是江稚心情很好的緣故,她感覺今天天氣也很好。
藍(lán)天白云,陽光燦爛。
江稚卡著時間點打了卡,她最后一個才到辦公室,里面已經(jīng)忙得雞飛狗跳。
程安嘴里咬著根習(xí)慣,邊喝牛奶邊處理郵箱里還沒清空的郵件。
江稚把包放在身后的椅子上,坐下來不慌不忙打開電腦,她看了眼沈律言今天的工作安排,有三個比較重要的會議,還要和新科公司的CEO面談,擁擠的行程看起來就很繁忙。
破天荒的,沈律言竟然接受了國內(nèi)財經(jīng)媒體的采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