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剛才換下來的高跟鞋還在休息室里,那雙鞋價格不算便宜,她也沒穿兩次,舍不得就這么扔了。
沈律言陪她回了趟休息室,江稚把他的外套還給了他,“我現(xiàn)在不冷了!
沈律言沒有接,語氣淡淡:“你穿著吧!
她體質(zhì)差,比他容易感冒生病多了。
受了涼,傷筋動骨又是好幾天。
江稚就沒有再和他客氣,乖乖搭著他的西裝外套,可能是因?yàn)閯偹堰有點(diǎn)口干舌燥,她小聲地說:“我想吃冰淇淋!
沈律言頓了兩秒,當(dāng)做沒有聽見。
江稚犯起了饞,“一會兒你能讓陳留在路邊的便利店停個車嗎?我想買個冰淇淋嘗嘗味道!
沈律言幫她拎著鞋子,另只手霸道壓在她的后腰上,睨了她一眼,“你不是怕冷嗎?”
江稚抿了抿唇,“但我現(xiàn)在就是想吃!
沈律言繃著臉,“生病了怎么辦?”
江稚從來沒聽過有人吃冰淇淋吃的生病,這怎么可能呢?她也沒有讓沈律言請她吃冰淇淋,他又為什么要擺出不情不愿的樣子?
她好脾氣和他講道理:“不會生病的!
沈律言卻并不打算和她講道理,“你自己去和陳留說吧!
江稚雖然沒有那么聰明,但又不是個傻子,陳留從來不聽她的,說得難聽些,陳留就算是條狗,也是條只對沈律言忠心耿耿的狗。
“他不會聽我的話!
“你不試試怎么知道?”
“不用試。”江稚有點(diǎn)不舒服,他的手收得太緊,掐得她的腰有些難受,“求他還不如來求你。”
沈律言看她饞的厲害,也覺得挺有意思,終是松了口:“只給你買一個!
江稚心想她可以自己多買幾個的,才不用看他的臉色。
上了車,江稚就脫下了他的外套。
沈律言隨手?jǐn)R置在旁,沒打算穿。
車?yán)锟照{(diào)充足,確實(shí)不冷。
江稚感覺有錢真是好,以后和沈律言離婚,可能她最舍不得的就是這輛寬敞舒適的尊貴卡宴。內(nèi)飾豪華低調(diào),配置極其舒適,外觀也很漂亮。
沈律言一向看重私人空間,剛上車就緩緩降下了擋板。
把駕駛座和后座隔絕成了兩個空間。
黑夜之中,車子緩緩?fù)T诮诌叀?br>
江稚試著打開車門,發(fā)現(xiàn)車門還是上了鎖的。她不由自主看向身邊的男人,沈律言按下她的手,“我去買!
江稚一口氣買好幾個冰淇淋的美夢頓時破滅,“我自己去吧!
沈律言抬了下眉:“你在車?yán)锎。?br>
他還很民主:“要什么味道的?”
江稚思考片刻,“草莓味和哈密瓜味的我都很喜歡,車?yán)遄拥囊策不錯,你每樣都來一個吧!
沈律言忽然掐住她的下頜,俯身低頭親親她的嘴角,好像從她的唇上嘗到了香甜的奶油草莓味,“得寸進(jìn)尺?”
江稚推開了他,臉有點(diǎn)紅,平復(fù)下微喘的呼吸,“沈先生這么小氣嗎?”
沈律言的指腹在她的唇瓣上短暫停留片刻,他笑了聲:“我是不大方!
江稚握住他的手腕,“我和你一起去!
沈律言本來也就是逗逗她,故意把話說的曖昧不清:“舍不得我?”
江稚破壞氣氛,“舍不得我的冰淇淋!
她催著他趕緊下車,外面確實(shí)還很冷。江稚拉著他小跑進(jìn)店,門口掛著的風(fēng)鈴響了兩聲,清脆悅耳。
“歡迎光臨!
江稚很快就松開了他的手,跑到冰柜前,一口氣裝了十幾個冰淇淋。
每個牌子每種口味都來了一份。
她轉(zhuǎn)過頭看向身后的男人,糾結(jié)了兩秒,看著他很大氣地問:“你要嗎?我請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