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你養(yǎng)活我們母女
羅步安從爸爸書房出來,妻子李茹已經(jīng)回家。他與媽媽和爺爺?shù)热烁媛晞e,出門上了自己的車。此時妹妹羅步靜跑過出來道:“二哥,帶我一程!”
“小妹,你的車呢?”
“我去外面見朋友,要喝酒,開車不方便!”
“那上來吧!”
羅步靜拉開副駕的門,坐了上來?粗妹眯厍皟芍换蝿拥呢S滿肉球,羅步安暗暗吞了一口口水。
他收回目光,開車出了大院,把羅步靜拉到地點后,開車離開。
走了一會后,羅步安把車停在一個僻靜處,然后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。
對方接通,他立即道:“我是羅步安,有些事要向您報告!”
“怎么,是不是引起了他們的懷疑?”
“這倒沒有,不過有一點麻煩!”
“不要吞吞吐吐,有什么就說!”
“在羅家壽誕上,我遇見了一個人,他說我戾氣重!”
“哦,他是什么人?”
“他是國防部長石雷上將!”
“他懷疑你了?”
“這倒沒有。他只是勸我學(xué)武不要急于求成!”
“我知道了。教里為安置你花費了不少心血,你一定要小心謹慎。另外,最近你要去夏南一趟,為教里再籌兩億資金出來!
“屬下明白。但今天我必須回家,李茹怎么辦?我怕她知道真相!”
“盡可能拉攏她成為我們的人,不行就暗中做了她!但是你必須記著,在完成任務(wù)之前,堅決不能泄露自己的真實身份!”
“屬下會盡力而為!”
放下電話,羅步安拿出煙盒,從中抽出一只塞進嘴里,吸了一半,他按滅煙頭扔了出去,然后開車回到住處。
羅步安進門后,看見李茹正坐在家中客廳等他。
李茹也是一個紅三代,與羅步安結(jié)婚五年來,兩人關(guān)系一直很好。她對羅步安沒有按家庭安排從政這一點很欣賞,從沒有怪過他瞞怨過他。
她知道,生在這樣的家族,即便是不工作也有足夠的生活來源,更何況他也不笨,瞞著公公做了許多生意。幾年來,羅步安給她的私房錢已經(jīng)到了八位數(shù),足夠她花銷一輩子,這也是她非常滿足的地方。
但最近兩年來,羅步安似乎變了很多,只知道給她寄錢和東西,卻很少回來。即使年間回到家,也是夜夜喝醉,而后又匆匆離開。羅步安已經(jīng)近兩年沒有碰自己了,李茹知道以前羅步安離開女人就不能活,對他逢場作戲的事情她可以不計較,但如果他在外面養(yǎng)有女人有了家庭,絕對是她不允許的。
今天,她必須問個清楚。
羅步安似乎知道不解釋清楚很少進家的原因,李茹絕對會沒完沒了。與其讓她問,不如自己把主動權(quán)抓過來。所以,羅步安坐在李茹的身邊,用手攬著她的細腰,想去親她,卻被李茹躲開。
“小茹,這兩年我太忙了,很少回來,知道你受了委屈!”
羅步安一張口,李茹就感覺有些不對。以前,羅步安在家里一直稱呼她的小名“毛毛”,現(xiàn)在居然換成了“小茹”。稱呼的變化,明顯生分了許多。
李茹打掉羅步安攬著她的手,騰地站了起來:“羅步安,你在外面是不是真有了女人?”
羅步安一愣,但隨即平靜下來:“小茹,你知道,我們男人在外面做事業(yè),要說沒有女人你肯定不相信。我承認這一年來與其她女人有過暖昧,但我也有說不出的苦衷!”
聽到羅步安坦然承認,李茹心里猛然一疼,咬牙道:“既然這樣,你還回來干什么?你與她們過一輩子好了!”
羅步安低聲道:“小茹,對不起!你知道,我是愛你的!”
“說的好聽!我問你,你在外面的女人有幾個,都叫什么?多大了?哪里人?是不是還有了孩子?”
羅步安聽到李茹一連串的問題,稍微沉吟一下,堅定地搖頭道:“小茹,外面那些女孩雖然年輕,但我與她們只是逢場作戲,我付錢,她們解決我的生理需要。我真的不知道她們叫什么,是哪里人,更沒有留下什么孩子。你是我唯一的合法妻子,這個我不會忘了!”
羅步安的坦誠,讓李茹激憤的情緒有些放緩。聽說他只是與外面的女人是這種關(guān)系,似乎有些不相信,盯著他的眼睛問:“你沒有說謊?”
“沒有!長時間在外面跑,我忍不著!我覺得對不起你,所以才不敢回來!”
“你外面真沒有固定情人?想讓她們?nèi)〈业奈恢??br> “這個絕對沒有!我如果騙你,讓天雷劈死我!”
羅步安發(fā)的誓可謂狠毒,因此倒讓李茹有些相信了他的話:“那你為什么叫我小茹,而不叫毛毛?”
羅步安瞬間明白問題出在哪里,但他應(yīng)變能力很強:“小茹,兩年來冷落了你,我怕你罵,一緊張就不敢那樣叫了!”
羅步安的巧舌如簧,讓李茹很快釋然。
當李茹問明羅步安兩年來的情況后,在他花言巧語下很快原諒了他,兩人于是和好如初。洗過澡后,他們抱在一起。在羅步安百般挑逗下,兩年空曠的李茹很快就索要了。羅步安的勇猛,讓李茹有些驚異。然而,她此時已經(jīng)顧不了許多,因為她渴望得到充實。羅步安似乎比以前強了很多,讓李茹破天荒地有了三次高峰,所有的疑問都淹沒在快樂之中。
最后,筋疲力盡的李茹太累,竟然沉沉睡去了。
郭天陽從左家離開時,已經(jīng)是夜里十二點。
在傳授給秦風(fēng)儀萬象功法和素心經(jīng)后,秦風(fēng)儀坦誠地對他說的一番話,讓郭天陽重新認識了她和秦門。
不過,郭天陽并沒有責(zé)怪秦風(fēng)儀當初隱瞞自己實情的事。秦門這樣做無可厚非,只是他為秦風(fēng)儀所做的犧牲有所不值。
他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,去今宵酒店的停車場,左小英的車還留在那里。
“師傅,去今宵酒店!”
出租司機聽他報了地點,遲疑中沒有啟動車:“對不起,如果你要去今宵,我的車不能拉你!”
“出租車還有不能去的地方?”
“聽您的話,兄弟才來象州吧?”
郭天陽點點頭:“是的,我才來象州不久!這有什么關(guān)系嗎?”
“說實話,我很想拉您。但按出租行業(yè)的規(guī)定,我這類車是不能出入高檔酒店的!如果過去被行業(yè)內(nèi)的人發(fā)現(xiàn),輕則要交納罰款,重了可能被吊銷駕證!”
“還有這樣的規(guī)定?這不是限制你們生意嗎?”
“誰說不是!但自從象州有了飛龍出租集團后,就這樣規(guī)定下來了。我們這些個體,只能在夜間跑一些零星遠活,交足規(guī)費后,養(yǎng)家也很難!”
郭天陽聽他提及飛龍出租車集團,就有些明白了。飛龍出租車集團正是龍會中七龍管超所屬,靠著強大的背景在象州搞壟斷經(jīng)營。
“你把我放在酒店外面的馬路上,不進入酒店范圍,這樣也不行嗎?!”
“這樣倒可以,只是麻煩了您!”
出租車司機很快來到地點,把郭天陽放在今宵酒店外面。他付了車費進入停車場,找到左小英的車,就開著來到市第二人民醫(yī)院。
郭天陽過來,是要找被左小英打傷住院的象州師范學(xué)院的李副院長。
李副院長被左小英砸傷了額頭,為了能給左小英定罪,來醫(yī)院驗傷后直接要了一間特護病房,住進了醫(yī)院。這件事郭天陽從鄭明口里知道,因此就想過來與他協(xié)商賠償事宜,以便讓他免于追究左小英的刑事責(zé)任。
然而,令郭天陽意外的是,病房內(nèi)并沒有人。
郭天陽以為李副院長提前出院了,就去護士站問情況。值班護士卻告訴他,晚上十點多的時候,住院的李副院長與一個過來的年輕女子出去了。
郭天陽曾向左小英問過,被她打傷的李副院長年逾五十,妻子是學(xué)院財務(wù)處的會計,有一個上大學(xué)的兒子。顯然,與他出去的人并不是他的家人。
于是,郭天陽撥通鄭明告訴他的李副院長的電話。
電話通著,卻無人接聽。郭天陽再撥,居然被人掛斷,然后關(guān)機了。
郭天陽想了想,編寫了一條信息發(fā)過去,就開車回到警廳公寓。
早晨六點四十的時候,李副院長的電話來了。
郭天陽看到號碼,直接道:“你好,我是金水分局郭警官!”
李副院長:“郭警官,我是李鴻博,請問你留下的信息什么意思?”
“李副院長,昨夜我去醫(yī)院找你核查情況,但你不在。經(jīng)過我們調(diào)查,已經(jīng)確定你昨天對左小英老師有不軌之舉,所以請你來分局協(xié)助調(diào)查!”
“我已經(jīng)說過了,她是誣陷!”
“李副校長,對左小英傷害你一事,警局本來就十分懷疑,派了我專門監(jiān)視著你的一舉一動,不巧就發(fā)現(xiàn)你與一個年輕女子去酒店開房了。你們的通話記錄及行蹤我已經(jīng)掌握了。你不會告訴我,她是你的妻子,或她對你也心存不滿吧!”
對方聽后一時無語,顯然愣著了。
過了好一會他才道:“郭警官,是不是您誤會了。她是我遠房表妹,我們來酒店是說一些事情,很清白的。”
郭天陽聽他承認,知道自己的猜測不錯。
他用非常嚴肅的口吻道:“清白不清白你說了不算,你來警局解釋吧!”
姓李的副校長頓了一下,小聲道:“這事,能不能不去警局?”
“現(xiàn)在你控告左小英故意傷害罪,我們找你協(xié)查,你說來不來?”
李姓副院長停了一會道:“我撤銷對左小英的起訴,這樣還不行嗎?”
郭天陽道:“你是不是故意給我們制造麻煩?不過,看在你是領(lǐng)導(dǎo)的份上,我們就再跑一趟醫(yī)院好了。但你人必須在醫(yī)院,手機保持暢通!”
郭天陽掛斷電話后,忍著笑打電話給鄭明,把這個意外的情況給他說了。
鄭明聽后,認為只要李副校長撤案,也少了很多麻煩。于是派了兩個警員,按郭天陽的說法去醫(yī)院找了李副校長。
果然,李副校長怕他們糾結(jié)昨夜的事情,同意撤訴左小英傷害案。
只是,李副院長要他們手中的照片時,其中一個警員早得鄭明提示,瞪了他一眼道:“你已經(jīng)撤訴,我們留那東西干什么嗎?早刪了!”
上午上班時,代號蜻蜓的夏南警察廳安防處處長陳虹,給電子郵箱發(fā)來了他要的資料。
郭天陽看了看,蜻蜓給他的身份是京城里最大珠寶商唐和平的二公子唐繼業(yè),而唐繼業(yè)正是陳虹的姑表兄弟。看照片,郭天陽的身體與臉形倒與唐繼業(yè)長得有七分像,而他們的真實年齡相差只有一歲。
春天時,京城唐氏珠寶有意來象州開辦分號,派了唐繼業(yè)大哥唐偉業(yè)來象州考察,此時郭天陽以唐繼業(yè)的身份出現(xiàn)在四海會所,倒也合情合理。
陳虹為郭天陽介紹的引薦人叫裴永春,象州市警察局常務(wù)副局長裴志國的兒子,他在陳虹手下當副科長。裴永春與眾多干部子弟一樣,是個品行不壞但又極不安分的公子哥,平時與魏文博交好,有出入四海會所的金卡。
得到這些資料,郭天陽就把唐繼業(yè)照片發(fā)給天元警局的孫志剛,讓他制作一張假身份證,并交待他辦了其它幾件事,讓他和古海林周五下午趕到象州來。
不到中午,天下起雨。
郭天陽把工作忙完,忽然接到左小英的電話。
他給科長喬瑞芳打聲招呼,就提前下班了。
他開著左小英的車出來,正看見左小英打著雨傘站在警廳大門的一側(cè)。
“英姐,你不是說中午過來嗎,怎么這么急?”
“我想去公墓,到爺爺?shù)哪骨翱纯!?br> 拉開車門坐在副駕上的左小英臉色十分憂郁,心事很重的樣子。
開著車,郭天陽問:“是不是阿姨把她的經(jīng)歷告訴了你?”
左小英微微點點頭:“嗯,原來以為自己只是從小失去父親,但沒想到媽媽受了這么多的苦。特別是知道左爺爺并不是我的親爺爺,我就想去看看他老人家,感謝他這么多年對媽媽和我無微不至的照顧!”
左小英性格堅強,又活潑開朗,以前對什么都有些不在乎。但現(xiàn)在知道這些事,第一時間就要去公墓看爺爺左成,可見她是一個知道感恩的人。
郭天陽隨即把象州師范學(xué)院李副院長撤訴的事,告訴了左小英。
左小英聽后淡淡地道:“這事我已經(jīng)知道了。上午學(xué)院辦公室給我打來電話,說我進學(xué)院的手續(xù)有些問題,有待進一步核查。我暫時不用去上班了!”
郭天陽知道這可能是李副院長撤銷起訴后,對她的報復(fù)。本來她就是外聘的合同制,還沒有正式入編,借口很好找。
“那你干脆把工作辭了,我正準備教你修煉功法,這樣你就能在家專心跟著阿姨修練了!”
左小英看了他一眼,幽幽地道:“沒有工作,難道你養(yǎng)活我們母女?”
郭天陽扭頭看了她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她正在看自己。知道她說這話別有用意,因此回道:“只要英姐愿意,這不算什么事!”
左小英聽到他的回答,臉一時紅了。
自從認識郭天陽后,她深深地被他所吸引,居然無可救藥地喜歡上他,雖然她相貌出眾,但想到曾經(jīng)的過去,她非常自卑。因此才拿話試他,不料卻聽到郭天陽這樣的回答。左小英心里雖然高興,但卻不敢接他的話。
她立即把話題岔開:“我才不讓你養(yǎng)活。聽媽說,你很厲害,是不是比那些人強很多?”
郭天陽明白左小英口中的“那些人 ”,應(yīng)該就是她的親生父親梅行思,以及文竹、文益山等人。
“說實話,我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不是他們的對手。如果我推測不錯的話的話,二十多年過去,梅行思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到了圓境后期,他妻子文竹也可能到了大通境。至于他的岳父文益山,很有可能已到了靈境。”
為了讓她知道彼此之間的差距,郭天陽簡要地給她講了武修中的境界,強調(diào)自己只是會意中期,現(xiàn)在很難去找他們報仇。
“既然修煉這么難,我什么時候才能找他們?yōu)閶寢寛蟪穑俊?br> 聽到左小英的反問,郭天陽立即明白了她的心思。
“如果你修煉只是為了報仇,那我會考慮是不是收你做徒弟,免得到時累及我這個便宜師父!”
“去,我才不會當你的徒弟!”
被左小英無視,讓郭天陽心里哭笑不得,無奈地道:“這個隨你!”
在雨中的墓地,左小英靜靜地站在爺爺左成墓前,給郭天陽講了她記事之后的種種事情,說到動情處,左小英流下了淚。
可見,左成對左小英的影響至深。
從墓地回來,郭天陽看左小英一直悶悶不樂,就把她帶到水上世界的魚館。
看到這里非常幽靜,左小英問:“天陽,這里是你會女友的場所吧?”
郭天陽聽了一笑:“是呀,所以我才要帶英姐來這里!”
左小英聽了他的話,伸手打了他一下:“去,姐才不是你女友!”
郭天陽目不轉(zhuǎn)睛地看著她,深情地道:“英姐,我現(xiàn)在還沒有女友,現(xiàn)在鄭重地問你表白:以后姐當我女朋友,好嗎?”
左小英聽了,怔怔地看著他:“你,會沒有女朋友?”
郭天陽不愿隱瞞,就把高中時追求唐曉燕,但后來身上被師父下了禁制,五年來不得不斬斷情絲的事對她說了。
“現(xiàn)在我的身體好了,但曉燕卻有了新的男朋友。所以,我現(xiàn)在真還沒有,因此就想追英姐當女朋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