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密斯的笑容凝固、消失,而后開始絕望地拍擊。
“我是一個瘋子,把笑容焊在臉頰……”
羅石哼著不知名的小曲,蹲在史密斯身旁,笑容更甚。
事實證明,笑容不會消失,只會轉(zhuǎn)移。
剛剛史密斯拍擊大門,已經(jīng)吸引了幾名牛頭人士兵上前。發(fā)現(xiàn)大門緊鎖后,當即開始呼喊其余牛頭人士兵。
可羅石根本不去管,一心撲在史密斯子爵身上,對其“愛”得深沉。
將他嘴巴內(nèi)的牙齒全部扒光,隨手扒拉下一件衣物塞住塞住,而后將四肢一一折斷,全身搜了一遍,連底褲都沒有放過。
“你一個狼頭人……這么多牙齒,全部掰斷,真疼呀!
替對方心疼一秒,將兩瓶沒有標簽的藥劑裝好,羅石控制好力度,給了史密斯一巴掌,讓其暈死過去。
取出根繩子將他綁好,背在身上,羅石將城堡大門突然打開,朝著牛頭人士兵主動殺了過去!
來的時候謹小慎微,只是害怕這位史密斯子爵逃跑。
現(xiàn)在目標已經(jīng)到手,羅石當即放開手腳,一邊獰笑,一邊殺戮。
不過十分鐘,整個封地內(nèi),除了羅石和背上半死不活的史密斯,再無一個活人。
血蜥剛剛就竄了進來,還將幾名逃跑的仆人咬成兩段。
重新回了一趟城堡,羅石將史密斯子爵的房間搜了一遍,但凡貼了標簽的藥劑,全部被他收繳——這位子爵手里確實有不少好東西,只是可惜,沒能找到第二枚鑰匙。
從城堡里出來,羅石招來血蜥坐下,將昏死過去的史密斯子爵扔在地上,嘴里的衣物隨手揪了出來,而后去旁邊屋子里接來一盆水,直接潑了上去。
“唔……!”
史密斯猛地醒來,四肢綿軟無力,口腔漏風。
“冷靜下來了嗎?冷靜下來再和我交流!
羅石拍了拍這小子的面龐,笑容燦爛。
“你這個屠夫,劊子手!”史密斯看著周圍大大小小的血泊,七倒八歪的尸體,雙目充血,沖著羅石咆哮。
“謝謝夸獎。”聽著面前這位子爵的控告,羅石并沒有什么感覺,只是取出了兩小瓶藥劑。
“認出來了嗎?這是你自己的作品!
羅石一邊說著,一邊很大方地將手里藥劑瓶的標簽給史密斯看了一眼。
“一瓶可以提高身體十倍敏感度,一瓶只要滴上去,就可以造成極致的疼痛——嘖嘖嘖嘖,絕配!”
史密斯打了個寒顫,試圖向后蠕動——他既然造出了這兩瓶藥劑,也必然嘗試過其效果。
正是因為了解,才越發(fā)懂得恐懼。
“我說,我說!你有什么想問的,我都可以告訴你——只要你能放我一馬!”
見這小子服軟,羅石笑了笑,將兩瓶藥劑收好。
實話說,這兩瓶藥劑品質(zhì)都達到了精良,在這里消耗完,他也舍不得。
“饒你一命當然可以,只要你的答案讓我滿意!
羅石說完,取出自己手里帶血的玉石:“這種玉石,你見過嗎?”
“原來在你手里,原來在你手里!”
史密斯緊緊盯著羅石手里的玉石,近乎狂熱地喊叫起來。
“給我,把他給我!雜種,這是神跡,他只能屬于我!”
看著眼前犯病的子爵,羅石眉頭皺起,沖著臉給了一巴掌。
“狗叫什么!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臉上火辣辣的,不斷宣告著他已經(jīng)淪為階下囚的事實。
史密斯從剛剛的沖動中回過神來,突然嗤笑一聲。
“哈哈哈哈哈,你剛剛很狂啊,想知道另一枚玉石在哪里嗎?求我——”
話還沒說完,臉上又挨了一巴掌。
羅石有些不耐煩——攤上一個動不動就犯病的傻子,確實挺無助的。
從背包里取出一柄小刀來,在一枚藥劑瓶里沾了沾,而后輕輕落下。
三百六十行,屠夫爆改行刑人。
“啊……饒了我,饒了我!讓我死、讓我死啊!”
好好探索了一陣人體的奧秘后,羅石停手,看向快被自己玩壞的史密斯子爵,臉上帶笑。
“尊敬的史密斯子爵,現(xiàn)在可以好好交流了嗎?”
史密斯雙目渙散,剛剛的劇痛已經(jīng)讓他徹底崩潰:“我說,我說,快讓我死吧。那枚玉石……當初父親交給我后,一不留神,我將自己的血液粘在上面。!
“然后……然后玉石里的血液,來到了我的身體內(nèi)。從那以后,我就突然擁有了藥劑方面的天賦,而且很多時候,可以聽到一陣呼喚聲,讓我去尋找另一塊玉石。”
“我尋找了很久,終于確定另一塊玉石在凱斯那個蠢貨手里,所以我才來到了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——誰知道,栽到了你手里!
聽完史密斯子爵的講述,羅石點了點頭,明白了前后經(jīng)過。
但是,另一枚鑰匙被這家伙吞食了,那該怎么搞?
思考了一陣,羅石也沒有好的辦法,索性直接動手試試。
將當初遺跡中獲得的死卵取了出來,羅石將自己手里的鑰匙放入凹陷處,而后將史密斯拽了過來。
考慮到這家伙容易發(fā)病亂叫,羅石直接塞住了他的口腔,而后用刀劃開手腕,開始朝著死卵上的凹陷處不斷滴血。
“滴答,滴答……”
史密斯的鮮血不斷滴落,立馬被整顆死卵所吸收,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樣。
“唔……唔!”
史密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鮮血一點點滴落,說不恐懼,那都是假的。
看著自己的鮮血一點點的滴落,他仿佛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在慢慢變得虛弱無力,整個人都在向著死亡靠攏。
感受到手里這位子爵的扭動,羅石也有些于心不忍,當即將史密斯的另一條胳膊拽了過來,同樣劃開手腕。
兩只手一起來,效率翻倍!
干癟的死卵,隨著鮮血的滴落,居然變得充盈起來,羅石突然有些恍惚。
怎么說呢,他感覺自己有點像花匠,死卵就是他的花,隨著澆灌茁壯成長,而史密斯就是他制作的滴灌裝置……
“我是一個種花匠,種花本領強……”哼著自己的原創(chuàng)小曲,羅石嘴角上揚,心情很美好。
史密斯的血終究是有限的,流速逐漸慢了下來。
哪怕羅石將他的頸動脈也割開,并且不斷擠壓他的身體,也還是一滴不剩了。
到了這時,整個死卵仿佛活了過來,過去的干癟不復存在,原有的凹陷也被完美填充,閃爍著暗紅色的光芒,像是一件絕美的藝術品。
“嗯?你還想要我的血?”
看著眼前的死卵,羅石突然心有所感,冒出來了這樣一個念頭。
事已至此,他也只能跟著感覺走,將手腕劃開,滿足這顆胚胎的欲望。
還好,羅石只不過滴了一分鐘,死卵就開始輕微晃動,而后幅度逐漸變大,生機重新孕育,本該死去的生靈,重新孕育新生。
“咔嚓”一聲,殼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