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屈寨主面沉如水,一揮手,只見人影晃動,一眾屈家人合圍而上,將我們圍在中間。
“你們這是干什么?”我吃驚地問。
那屈寨主帶著一眾賓客上前,寒聲道,“你們?yōu)槭裁磿谶@里?”
“屈寨主,咱們還是先救人吧,事情可以慢慢說!”我指了指那些躺在地上已經(jīng)氣若游絲的一個個血人。
有人奔了過去,摸了摸其中一個血人的脖子,叫道,“還有氣!”
那屈寨主帶著一眾賓客,立即趕了過去施救,只是其他人卻依舊死死地將我們圍在當(dāng)中。
“你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?”那薛老皺眉沖我們問道。
“唉,我們也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本來好好在貴賓室里做客呢,結(jié)果就聽到一陣慘叫,我們就趕緊跑出來了。”我當(dāng)即把事情半真半假地講了一遍。
“血衣教,難道真的是血衣教……”薛老臉色凝重地喃喃說道。
“真是血衣教么,可那血衣教不是早已經(jīng)……”
邊上一眾賓客聞言,都是大為驚駭。
“你們又是怎么出來的?”那屈寨主吩咐下去,搜救其余人等,又回頭冷冷地問道。
“屈寨主是請我們做客,又不是把我們五花大綁了,我們當(dāng)然就是這么跑出來的!蔽依硭(dāng)然地道。
那屈寨主目光一寒,卻也沒有繼續(xù)往下追究。
“兄弟,你們就別在這里杵著了,救人要緊,盯著我們干什么?”我拍了拍邊上一名身著樹衣的屈家人。
那人眼神冰冷第看了我一眼,紋絲不動。
“屈寨主,只怕真是血衣教!”那薛老一臉擔(dān)憂地說道。
眾人都是紛紛露出懼意。
“血衣教早就已經(jīng)覆滅了,哪來的血衣教?”屈寨主皺眉道。
“剛才那很像是血衣教的血河,還有這種歹毒的手段……”薛老看了一眼地上那些個血淋淋的屈家人,“唯一蹊蹺的是……”
“哪里蹊蹺了?”邵子龍插嘴問。
薛老沖他看了一眼,皺眉道,“血衣教一旦下手,從來都是沒有活口的,這回怎么……”
“那會不會……其實不是血衣教?”有人問。
“你就別僥幸了,這肯定是血衣教無疑了,除了那些人,誰還有這樣邪門的手段?”也有人當(dāng)場反駁。
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,言談之間盡是驚懼之色。
“真要是血衣教死灰復(fù)燃,那只怕最近出的那些事,就跟第九局也沒什么關(guān)系了。”薛老臉色凝重地道。
“還是老爺子看事情明白!”王一俠立即豎起大拇指道。
這薛老一開口,賓客中也有不少人點頭贊同,“第九局又不是外行,應(yīng)該也不會亂來,想必這事真跟他們沒關(guān)系!
第九局畢竟是代表官方,在場這么些人,又有幾個樂意跟第九局對著干?
如今聽薛老說出一個理由,眾人自然愿意相信。
“屈寨主,看來這事咱們還是要從長計議,要是咱們貿(mào)然跟第九局起沖突,反而中了那血衣教的詭計!”薛老提議道。
其他人也紛紛點頭稱是。
“那就再商議一下!蹦乔魑⑽㈩h首。
此時派出去的人已經(jīng)陸續(xù)返回,報告?zhèn)觥?br>
這屈家寨大概有數(shù)十人成了血葫蘆,但詭異的是,這些人都還留了一口氣,無一人真正斃命。
“這真是奇了怪了……”那小個子很是疑惑地道。
“兄弟,沒人死那是好事,你怎么還不樂意了。”我不滿道。
那小個子頓時急了,“我可沒這么說啊,我只是覺得奇怪!”
“吩咐下去,讓所有人戒備!”屈寨主下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