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這樣說定了?”我拍板道。
“大丈夫一言九鼎,說定了!”那丁蟒大著嗓門道,“你現(xiàn)在可以把老子放出來了!”
“現(xiàn)在還不行,還得養(yǎng)一養(yǎng),煉一煉才行!蔽艺f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丁蟒大怒。
“就是這個意思!蔽艺f道,“你這樣野生的惡鬼我用著不放心,得改成家養(yǎng)的!
雖然這個說法有點(diǎn)不好聽,但理就是這個理。
這丁蟒要當(dāng)我的打手,那可就屬于自己人的范疇了,我跟他又不熟,憑什么把他當(dāng)成自己人,難不成就憑一句“大丈夫一言九鼎”么?
誰敢這么干,那只怕是嫌命長。
所以要想收這個打手,第一步就是用我們靈門秘術(shù)將丁蟒這只惡鬼重新養(yǎng)過。
“你媽的,那你豈不是成了老子主人,老子不干!”丁蟒破口大罵。
“什么主人不主人的,說這么難聽。”我微微笑道,“應(yīng)該說是合作伙伴,大家合作共贏,我不是說了么,到時候放你自由!
“老子怎么知道你說話算不算數(shù)?”丁蟒怒。
“那你有的選擇?”我問。
丁蟒一陣沉默,好半天才罵了句,“你媽的……”
“我能出手養(yǎng)鬼,那是你千載難逢的機(jī)會,別人搶都搶不到!蔽艺f道。
“你這臉皮還真他媽厚!”丁蟒嘿嘿一陣?yán)湫Α?br>
“要不然你一會兒清醒,一會兒癲狂嗜血的,我能用你?”我沒有理會他的譏笑,只是淡淡說道。
那丁蟒還是一陣?yán)湫,只是笑了幾聲之后,突然間問道,“你剛才說什么?你是說你能讓我一直清醒?”
“不然呢?”我反問。
“真的假的?你能行?你會養(yǎng)鬼?”那丁蟒語氣無比熱切。
“這不巧了么?養(yǎng)鬼煉尸這一塊,正好是我的專業(yè)!蔽逸p描淡寫地道。
“不可能!”那丁蟒卻是斷然否定,“這事哪有這么容易?哪怕是最頂尖的養(yǎng)鬼術(shù)士,也辦不成這事!”
“不信拉倒!蔽也荒蜔┑氐溃澳蔷桶涯銣缌怂懔恕!
“養(yǎng)就養(yǎng),誰怕誰!”只聽那丁蟒大叫一聲。
“說清楚點(diǎn),什么叫誰怕誰?”我皺眉道。
“老子還沒說清楚嗎?”丁蟒冷哼一聲道,“老子的意思就是答應(yīng)了,不過你得上點(diǎn)心,一個腦子清楚的打手,總比一個腦子糊涂打手有用吧?”
“那就這么說定了。”我也不再多說,轉(zhuǎn)而拿起那黑蓮寶鑒掂了一掂。
隔了一會兒,就聽那丁蟒甕聲甕氣地道,“那你聽好了。”
當(dāng)即把一篇法訣念了出來。
我聽了一遍下來,發(fā)現(xiàn)這篇法咒雖然頗為高深,但總體上來說,就是用來接引的,比如把陰氣接引入這黑蓮寶鑒之中。
“老子夠誠意了吧?”那丁蟒沒好氣地說道。
“對了,你們黑蓮教拜的那個真神到底是什么?”我一邊琢磨這黑蓮寶鑒的用法,一邊問道。
“什么真神?那是什么玩意兒?”丁蟒問。
我有些意外,“那什么黑蓮佛母,不就是你們家的真神么?”
“什么狗屁黑蓮佛母?”那丁蟒的語氣卻是比我更加疑惑,“我們黑蓮教向來都只拜祖師,哪來的什么狗屁佛母?”
我把那黑蓮佛母的形象描述了一遍,結(jié)果那丁蟒根本就不認(rèn),并且說他從來都沒見過這么個玩意兒。
“難不成是你那好徒弟后來搞出來的?”我是有些沒想到。
“那肯定是了!”丁蟒冷笑道,“黑蓮教歷代教主,除了老子之外,都是女子……”
“等會兒,你是說歷代教主,只有你一個男的?”我再次意外。
“可不是么?”丁蟒嘿了一聲道,“老子本來是想改一改黑蓮教那股子陰柔勁,沒想到腦子一抽,又收了這么一個好徒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