葬海只能是把這些人給下了禁制,留在原地,只帶上活尸繼續(xù)行進。
只是隨著時間推移,葬海、祝萍萍和陳無量都開始逐漸被殺念所控,恰好在這個時候,他們趕到了丁老那里。
眾人在丁老的指點下,找到方位,立即抓緊時間開始打下死人樁。
然而讓眾人為之愕然的是,這死人樁打下之后,卻并沒有發(fā)生什么任何變化!
這明顯不對勁!
按照丁老等人的預(yù)計,十二個關(guān)竅被死人樁封鎮(zhèn)之后,這隆州該當(dāng)是發(fā)生極為關(guān)鍵的變化才是,絕不可能是這樣波瀾不驚。
除非是什么地方出了岔子。
又或者說,這關(guān)竅其實不止十二處,可能還有關(guān)竅沒有被他們發(fā)現(xiàn)。
只是這種猜測很快就被陳無量給否定了,他認為這十二處關(guān)竅是對的,可能問題出在其他地方。
后來眾人想到,會不會十二處關(guān)竅里,有某處關(guān)竅的死人樁被人給破壞了。
于是葬海就讓菊山四小帶路,準(zhǔn)備再去其他幾處關(guān)竅看看。
可這個時候,葬海等人受殺戮影響,終于是無法自控,很快就動起手來。
小吳等人見狀,趕緊就溜之大吉了,也不知道之后發(fā)生了什么。
三個人跑出來之后,小鄭和小趙向其他方向,小吳則繼續(xù)往前跑。
他這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不知又跑了多久,突然間聽到轟隆一聲,有天雷劈了下來,沒過多久,又是一道更大的天雷。
他一時好奇心起,就朝著第二道天雷劈下的方向奔去。
結(jié)果沒找到天雷劈下的地方,反倒是遇上了洪英等一行人。
“那后來有沒有看到其他比較奇怪的東西?”我聽完之后問道。
“奇怪的東西?”那小吳托著下巴苦思冥想。
我回到陣法中,一邊調(diào)度陣法,一邊又將眾多事情重新梳理了一遍。
從目前來看,葬海和陳無量他們一行人,最后應(yīng)該還是成功定住了關(guān)竅。
當(dāng)時我們一行人圍攻侯簡,本來是極難得手的。
在無相天地的籠罩之下,那老頭能隨意地移動方位,單憑這一點,我們就很難奈何得了對方。
可當(dāng)時在最緊要的關(guān)頭,原本將要移動的方位突然間像卡殼了似的,而且那侯簡也在那時突然僵住。
這才讓我們抓住了機會,一波將其打死。
之前丁老說過,無相天地像是一個活物,而十二個關(guān)竅,也類似于人體上的關(guān)竅,一旦關(guān)竅被封,那無相天地必受影響。
這侯簡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東西,但必然跟這無相天地有著極其緊密的聯(lián)系,對方當(dāng)時突然卡殼,很可能就是因為十二關(guān)竅被定的緣故。
這么一想,似乎一切都說得通了。
“對了,有個事情挺奇怪!”忽然間,只聽那小吳嚷嚷道。
我問他是什么事情。
“那傻丫頭跟我們說,要是我們手里的字消失了,這鬼地方還沒有下起雨,就讓我們趕緊逃出去!蹦切前欀碱^道,“這也太奇怪了,我們手里的字怎么會消失?”
這老頭在意的還真有點奇葩,居然是奇怪“手掌心的字會消失”,不過除此之外,對方說的這句話,的確是有些蹊蹺。
正在這時,我忽然臉上一涼,緊接著一顆豆大的雨點啪嗒一聲打在了我鼻梁上。
我仰頭看了一眼,下雨了!
霎時間,大雨傾盆而下!
只聽到一陣驚呼聲之后,眾人就開始歡呼。
隆州赤地千里之后,就從沒下過一場雨,這大雨一下,就說明隆州很可能已經(jīng)恢復(fù)正常了。
我急忙跑過去看向坑里。
只見一頂黑傘撐開,遮在了邵子龍上方,坑中煙氣蒸騰,雨點打在上方,如同碰到了一堵無形的屏障。
土炕上方大雨如注,下方卻沒有一顆雨點。
顯然在眾人的合力之下,形成了一道結(jié)界。
我回頭修改了一下陣法,此時大雨滂沱,地氣出現(xiàn)了變化,陣法也得跟著改變。
這大雨一下,一時間卻是停不下來。
被大雨這么一激,余正氣、余大力和余小手師兄弟三人倒是清醒了過來,之后張國民、楚子美、洪震等人都陸續(xù)蘇醒。
我叫過小周和小吳,讓他們帶上余正氣他們,到處去轉(zhuǎn)轉(zhuǎn),看看有沒有其他幸存者。
包括楊耀祖、戚連山等被我埋在土里的一群人。
這些人在禁制時間過后,就會自己醒來,從土中爬出,但以防萬一,最好還是去找一找的好。
過了有大半天時間,余正氣他們返回來,倒是收攏了不少人。
只是這里面并沒有見到楊耀祖等人,另外寶子、白子敬、南南那一群人,也是不見蹤影。
這大雨下個不停,中間剛剛停了片刻,又開始滂沱而下!
在第三次雨停的間隙,就聽那邊傳來小吳和小趙大呼小叫的聲音,我轉(zhuǎn)頭一看,就看到遠處雨幕之中狂奔過來兩道人影。
小吳和小趙急忙奔了過去,跟那兩人抱在一起,又笑又叫的。
這來的兩人,正是胖老頭小趙和高大老頭小鄭!
見他們兩人回來,我立即把他們給叫了過來,詢問他們后來去了哪里。
“我們?nèi)フ夷巧笛绢^和傻小子了!”兩個老頭笑嘻嘻地道。
“找他們干什么,又叫你們跑腿呢?”我故意說道。
那兩老頭立即呸了一聲,叫道,“什么叫跑腿!我們兩個是去護法的!”
“哦,怎么個護法?”我疑惑地問。
“那傻丫頭和傻小子說是要施展個什么法術(shù),我們一群人就給他們護法!蹦桥掷项^小趙道。
“一群人?除了你們還有誰?”我問。
“誰知道是什么人,一群哭喪的!”那高大老頭小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