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說只是為了捉拿水妖,那這未免有些多此一舉,在暗石島這么大的布局下都無法擒住水妖,那就算能追蹤到對方蹤跡又能怎么樣?
除非頭陀社的目的,本身就不是為了捉拿水妖,還是另有企圖。
“這個主要是……”陳覆水微微遲疑了一下,張嘴就要解釋。
“陳長老,你可想好了說!蔽依浔卣f了一句。
陳覆水臉色白了白,說道,“屬下明白,咱們頭陀社之所以要追蹤水妖,最根本目的是想要找出水妖墓的位置。”
“找水妖墓?”黎太峰皺眉。
“怎么,黎長老不知道這件事?”我疑惑地問。
“光明主大人。”黎太峰趕緊回稟道,“這水妖墓一直是南洋這邊的一個傳說,咱們頭陀社扎根此地,也曾經(jīng)尋找過水妖墓的所在,不過最后都是無功而返,這個事情也就從此擱置了!
“黎長老一直在外,已經(jīng)許久沒有回來,不知道也情有可原。”陳覆水說道,“咱們最近又開始重新尋找水妖墓,這是阮教主親自定下的,也是來自大護法神的旨意!
“這是大護法神的旨意?”黎太峰神情肅然,皺眉道,“你的意思是,這水妖跟水妖墓有關(guān)?”
“不錯!”陳覆水點頭道,“正因為如此,阮教主才大動干戈,一來是為民除害,二來是找尋水妖墓。”
“這水妖墓又是什么?”我是真沒想到,這忽然又冒出個水妖墓來。
只聽黎太峰說道,“啟稟光明主大人,在南洋民間一直都有水妖墓的傳說,據(jù)說在某處海底藏著一座妖墓,里面鎮(zhèn)壓了一只水妖。”
“只是傳說畢竟只是傳說,至于這水妖墓究竟是否存在,誰也說不清楚!
“所以你們覺得,之前那個紅衣女人,就是從水妖墓里跑出來的?”我說道。
“是!”陳覆水點頭道,面露驚懼之色,“沒有人能在水中那樣子,就算是尋常的水尸都不行,除非是傳說中的水妖!”
不得不說,對方這說法還是有一定道理的。
“我怎么聽說,還有另外一個水妖?”我不置可否地道。
“是,最近南洋之上出現(xiàn)了兩個妖孽,都像極了傳說中的水妖!标惛菜畱(yīng)聲道。
以頭陀社的勢力,知道那白衣女子是正常的,要是不知道,才叫奇怪。
“那就是有兩個水妖,這不對吧?”我疑惑地問。
按照傳說,這南洋海底的水妖墓中,是鎮(zhèn)壓了一只海妖,怎么會跑出來兩只?
“這也是阮教主不解的地方,所以教主命令我等布局,想辦法追蹤那水妖的行蹤,找到水妖墓一看究竟!”陳覆水解釋道。
我笑道,“是要一看究竟,還是那水妖墓里有什么寶貝?”
“這個……屬下就不太清楚了,屬下也只是奉命行事。”陳覆水微微低了低頭道。
就在此時,居中那口瓦缸中的光頭老者忽然開口道,“記!”
“快記!”陳覆水急忙吩咐道。
立即有人拿著地圖和筆上前,只聽那光頭老者接連說了幾個我聽不太明白的詞,大概是海上的某種定位標(biāo)記。
“光明主大人,九位大師要通過追蹤水妖的行蹤,來計算出水妖墓大致可能的方位,需要時間,要不咱們先去外面歇息一下?”陳覆水提議道。
按照這陳覆水的說法,九星連珠是通過心神鎖定水妖,追蹤對方經(jīng)過的地方,如此來推測水妖墓的方位。
可這個是有前提的,就是這水妖必須得回到水妖墓附近,否則追了也是白追。
而且哪怕九星連珠這種秘法神奇無比,但想要在茫茫大海中定位,那也是困難無比。
不過這頭陀社既然尋找水妖墓已久,想必應(yīng)該是已經(jīng)有些線索,知道水妖墓大概是在某片海域之內(nèi)。
如此再加上九星連珠的追蹤,推斷計算起來就會簡單不少,但也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運氣。
等我們回到上面,黎太峰和陳覆水先去收拾殘局,我們一行人則先返回了靠岸的海巡船上。
途中聽邵子龍大致講了一下經(jīng)過。
原來之前秦燕趕回去找到邵子龍他們一行人,在得知事情經(jīng)過后,一行人就立即趕回了海巡船上。
在孔情小姑娘附身的紙人引領(lǐng)之下,海巡船一路追到了暗石島,正好碰上大戰(zhàn),邵子龍就讓秦燕他們駕船直沖了進來。
“老林,那幫人口口聲聲叫你什么大光明主,那是什么玩意兒?”等一上船,邵子龍就迫不及待地問。
“就是老大的意思。”我說道。
“我去?”邵子龍上下打量了我一眼,“你又做了什么喪心病狂的事,他們?yōu)槭裁匆涯愎┢饋??br>
“什么叫供起來?”我笑罵了一句,把事情經(jīng)過大致講了一遍。
“羅剎梵光?”邵子龍回頭問蓮花,“那是什么?”
“不知!鄙徎ǖ。
“這都不知道,你這和尚白當(dāng)了!”邵子龍鄙夷。
秦燕和陳波等人卻是滿臉吃驚,只聽秦燕說道,“頭陀社的確一直在尋找大光明主,原來……原來是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