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上我們的船,聽命行事!”聽到船上傳來的吆喝,那高長老冷冷地掃了我們一眼說道。
“哦,咱們今晚有什么大行動?”我好奇地問。
高長老陰沉著臉道,“你們只要聽命就行,其他的不用多問!”
“那怕是不行吧?我們要是什么都不知道,萬一破壞了行動,那可就是高長老你的錯了!蔽艺f道。
“什么叫高長老的錯?”立即有幾人怒氣沖沖地喝道。
“今晚是高長老主持行動吧,這要是中間出點(diǎn)問題,那高長老肯定得背鍋,沒得跑啊,有什么問題?”我反問道。
“今晚除了高長老,還有三位長老聯(lián)合行動,要是因?yàn)槟銈兏阍伊,你們(nèi)f死難辭其咎!”其中一人怒聲喝道。
這就意味著海神教一口氣出動了四大長老,就算一名長老帶領(lǐng)四條船,那起碼也是十六條船,這絕對是大場面。
要知道這海神教可并非是南洋的本土教派,這是千里迢迢趕到南洋來的,還擺出如此大的陣仗來,究竟是要干什么?
“所以為了行動萬無一失,高長老還是得跟我們講清楚啊!蔽艺Z重心長地道。
高長老冷冷地看了一眼山羊胡,寒聲道,“尤大師,等會看好這些人,你們的船就好好跟在一邊,沒有我的命令,不管發(fā)生什么事,都不能有任何動作!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山羊胡趕緊連聲答應(yīng)道。
“走!”高長老轉(zhuǎn)身,就率領(lǐng)一眾手下返回對面的船只。
正在這時,那光頭總算幽幽醒了過來,看到眾人離開,急忙爬起來追了上去。
“你留在這里盯著!”那高長老回頭冷冷瞪了他一眼,撂下一句話,隨后就頭也不回地去了。
很快,包圍住我們的四艘船就散了開來,把我們從包圍圈中放了出來,由高長老乘坐的船領(lǐng)頭,朝著一個方向駛?cè)ァ?br>
“跟上,快跟上!”光頭見狀,急忙回頭沖我們喊道。
“還大呼小叫?”邵子龍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。
那光頭頓時一個激靈,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,頓時惱羞成怒,“你……你們沒聽到高長老的命令嗎,讓你們跟上!”
“還會頂嘴,小胡你去教教他。”邵子龍“喲呵”了一聲。
胡搞嗖的一聲就撲了過去,那光頭根本來不及反應(yīng),就被他給捏住脖子給拎在了半空,一張臉頓時憋得發(fā)紫。
“都是兄弟,注意點(diǎn),別給弄死了!蔽逸p飄飄地說了一句,讓陳波他們開船跟上前面的,又朝著山羊胡招了下手。
山羊胡趕緊跟著我,走到邊上。
“尤大師,你這欺上瞞下的,可不太好啊!蔽业Φ。
“不不不,您叫我小尤,叫我小尤,聽得親切!”山羊胡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,“那海神教啊……我早就不想待了,跟著您,那是棄暗投明!”
“你就不怕海神發(fā)怒,讓你死無葬身之地?”我詫異地問。
“這……不瞞您說,我是真怕,但……但凡事都得講究天理,這海神教草菅人命,那算個什么……屁的海神,我早就看不下去了!”山羊胡連忙道。
“看來尤大師還是挺有覺悟的!蔽尹c(diǎn)頭道。
“是小尤,您叫我小尤!”山羊胡臉色鄭重地道,“您給我小尤一個機(jī)會,就看小尤接下來怎么表現(xiàn)!”
“走著瞧吧,看心情。”我不置可否地道。
別看這小老頭現(xiàn)在畢恭畢敬,那也只不過是挨過揍,知道誰的拳頭大,至于嘴里說的什么,當(dāng)他發(fā)屁就行。
“接下來怎么辦,您吩咐!”山羊胡低眉順眼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