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游就很忙。
回去之后不夠折騰的。
畢竟陰陽至圣都說了,他哪里還敢在這方面偷懶?
愛情這種東西,不是靠嘴說,有時候確實是得做。
其他人這段時間也多少有點變化,只是血祖把規(guī)則大道給獻祭了,也就讓之前的布局消失了。
大家對于別的倒是沒多想。
但就是對于付奇和姬豪一樣的手臂這一點,表示了由衷的好奇。
第一反應就是,姬大公子轉(zhuǎn)性子收徒弟了?
第二反應就是,什么時候付奇開始崇拜姬豪了?
這就很離譜。
畢竟論年齡,論閱歷什么的,付奇應該都是高于姬豪的。
但付奇總不能夠到處和人說我要找媳婦,所以才這樣的吧?
既然不能到處說,那就找個人說。
比如老狗。
“你覺得一把手這話靠譜嗎?”
付奇神神秘秘,“我怎么覺得,進城的時候大家看我的眼神就更奇怪了呢?”
老狗眼神古怪的看著付奇,“有些話說出來,我怕傷到你!
付奇很坦然,“沒事,你說!
老狗道:“你以前只是丑!
付奇陰沉著臉,“那現(xiàn)在呢?”
老狗道:“又丑又怪!
“……”
付奇沉默了許久。
老狗又道:“要不,找活閻王給你臉弄弄?”
付奇挑眉,“身體發(fā)膚受之父母,怎敢有損?”
老狗點頭,“你說的很有道理。”
付奇深吸一口氣,“長得好看有什么鳥用?能當飯吃?”
老狗點頭,附和道:“這樣想挺好,最起碼你會很開心。公子就常說,開心最重要,其他的無所謂!
付奇點了點頭,臉色不是很好看。
老狗想了想,覺得別傷了人自尊心,“其實也有優(yōu)點!
付奇就開心了,“長得丑還有優(yōu)點?”
老狗道:“你想啊,如果一個女人不圖你的長相而愛上你,那是不是就是真愛?所以,你可以自動篩選掉一部分膚淺的女子!
付奇笑了一會,就問出了關鍵性的問題,“會不會是因為錢才愛我?”
老狗沉默了好一會,“我出去溜達溜達,你自己好好悟吧!
其實真正傷到自尊的,依舊是血祖。
血祖以前瞧不起這個,看不起那個的。但如今在意了,卻發(fā)現(xiàn)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。
正如他自己所說,喜歡女孩子就上啊。
不愿意就強上啊。
最多抓過去判個刑,或者被人家弄死。
你連死都不敢,你還說你愛她?
血祖因此而找到了牛大力。
在他看來,能夠教導出周游和符尊這樣的人物,必然見識非凡。
“給個中肯的評價。”
血祖看向牛大力。
牛大力有些疑惑,“你還需要我評價你?”
血祖頷首,“很需要!
牛大力坐在書桌前沉默了一會,“有些話不好說!
血祖努嘴,“那就寫!
牛大力嘆氣,“你們這一趟回來都怎么了?感覺一個個神神叨叨的!
血祖道:“幫忙寫一下評價!
牛大力無奈,只好提筆寫了起來,然后遞給血祖。
血祖接過去一看,就寫了一句很簡單的話,人老實話不多。
血祖挑眉,“我話應該還挺多的吧?況且,我也談不上老實啊。”
牛大力反應過來,“忘記斷句了!
然后就變成了——人老,實話不多。
血祖垂頭喪氣,“年紀大有好處的!
牛大力平靜詢問,“舉個例子!
血祖張了張嘴,最終搖頭嘆息出門了。
出門就又遇到了符尊。
血祖挺直腰桿,“美女!
符尊瞥了他一眼,“我?guī)熥鹪??br>血祖頷首,“在呢!
符尊哦了一聲,從旁側(cè)繞了過去。
血祖轉(zhuǎn)身,“喂!
符尊不解,“有事?”
“從一位頂級的女性角度客觀的評價一下!
血祖言道。
符尊不解,“評價什么?”
血祖深吸一口氣,“面相英俊,帥氣十足的我。”
符尊輕笑,“別鬧!
血祖臉色一沉,“難道我不帥?”
符尊面向血祖,“帥是形容一個男人有氣質(zhì)、有內(nèi)涵、有分寸、有大義,且懂禮數(shù),懂大局觀,情緒穩(wěn)定,做事又有魄力。而這些,你絕大部分都沒有!
血祖拂袖罵罵咧咧的走了,“聲音那么好聽,說的話真刺耳!
符尊很不理解血祖怎么會在意這種事情?
當下也沒多想,徑直去見牛大力了。
“師尊,師弟說要觀看道家至圣渡仙劫這個事情你怎么看?”
符尊入院前去書房尋牛大力。
牛大力神色凝重,“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,若能從道家至圣的身上看到更多道的痕跡,對于你我接下來的提升都會有極大的幫助。而且這是紅塵仙劫,最起碼都會提前有一個心里建設!
天劫這種事情,一直都非同小可。
如果提前觀戰(zhàn),那么心理上就會輕松許多。
故此,這很重要。
符尊輕語,“若如此,當還需從長計議!
牛大力道:“那你的意思是又要鉆研點新符法?到時候順帶給那幾個貨提升一下?”
符尊頷首,“最起碼,還記錄下紅塵仙蛻變之時的感覺。若留下一道氣機,也可調(diào)動他們幾個人的心思。”
牛大力嘆了口氣,“修行一道,也就你和小游游努力一些,剩下這幾個貨,一旦遇到瓶頸,就徹底打退堂鼓了。”
符尊輕語,“修行之路,素為逆水行舟。一路行來,當守心,守身,守一切欲。本就很難,倒也無可厚非!
“師尊要求過高,便也是過于執(zhí)著了。若以弟子拙見,倒不如隨了他們幾個的心思,愿意做什么便做什么就是了。”
聞言,牛大力眉頭微皺,陷入沉思中,“老三老五也就罷了,老四是有那資質(zhì)的!
符尊輕笑,“小師弟便是什么都做了,不也到了如今這個地步?”
牛大力一擺手,“他不一樣,他永遠都知道自己要什么,也有那個耐心和毅力。”
符尊笑道:“如此聽來,只是因為他們幾人要的和師尊你想的不一樣?”
牛大力一怔,繼而沉默了。
符尊微笑,“如今小師弟如日中天,他們?nèi)齻肯定會懈怠。這本來就是人性,誰都想放松下來,享受生活嘛!
牛大力無奈搖頭,“罷了,說不過你,那便隨你的意思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