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。
易楓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。
這種人物,實在是太牛逼了吧!
于是他連忙好奇地問道:“李姑娘,敢問這一位到底是什么人啊,居然如此恐怖如斯?”
“聽他們的傳說,說最少也是一位武帝高手,因為有人看他輕描淡寫地干掉了一個半帝!”李一涵說起來是心有余悸,對這樣的人同樣心生向往。
“呼!”
“若我也能夠這么牛就好了!
易楓感慨不已。
可惜系統(tǒng)不爭氣。
“你?”
李一涵看了易楓一眼,搖了搖頭說道:“也不是我嘲諷你,你就算重活十輩子,也不可能達成這樣,所以你還是好好當(dāng)你的凡人吧,這種人物不是你我能夠揣測的,跟我們也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!”
一旁的王大爺聞言,眼皮子不由動了動。
搖了搖頭。
真不知道這個小女娃子知道了真相,最后會嚇成什么樣。
好在先生心胸如天闊,不將你們這些后輩的愚昧給放在心上。
到了南沙這一段路,及其難走。
顛簸一整天,沒走多少路,還累個半死。
“對了,你們具體要到南沙哪個地方?”夜晚,安營扎寨之后,李一涵朝易楓問道。
“徒兒,哪兒來著?”
易楓問道。
“呃……下江云家!
鐘青撓了撓腦袋說道。
“下江?”
李一涵眉頭一皺,搖頭道:“你們這些凡人還真是不怕死啊,從平江城到南沙倒也罷了,居然還要去南沙下江!
“有什么問題嗎?”易楓不解的問道。
“你可知道,南沙范圍很大,一條渡頭江從中流過,因此南沙又分為上江和下江!崩钜缓忉尩溃骸耙簿褪钦f,你們想要去下沙,不僅要橫穿大半個南沙,還需要度過渡頭江。”
“噢,這么遠的嘛!币讞鲹狭藫项^。
“我倒是很好奇,究竟有什么事情讓你們一群凡人不懼危險,跑這么遠?”李一涵疑惑地問道。
聞言,一旁的鐘青臉紅了,栽下了腦袋。
易楓也頗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隨后將鐘青的事情大概跟她講了一邊。
聽完,李一涵很意外的看了易楓一眼,悠悠道:“雖然對于你們的舉動我很不理解,但是不得不說,你這個師父當(dāng)?shù)暮芊Q職。”
“見笑了!
易楓不好意思的一笑,下意識揉了揉鐘青的腦袋。
“對了,還有一個疑惑!崩钜缓謫柕溃骸澳銈兤浇侨耸希趺磿湍仙诚陆娜苏J(rèn)識上了!
“對哦!
易楓一敲腦袋,將疑問地目光望向了鐘青,問道:徒:“這么遠,你們到底是,怎么搞上的?”
鐘青小臉通紅,害羞了好久,這才不好意思的說道:“夢天的姥姥家就在平江城,她這次跟隨家里人回平江城探親,才和我認(rèn)識的!
“噢!
易楓恍然大悟的點頭。
原來是城里姑娘放假回姥姥家,和他家里這個鄉(xiāng)下野小子搞上了。
“罷了,本來今天就應(yīng)該跟你們分開的,但這南沙邊緣修士這么多,你們這群凡人稍微碰點麻煩恐怕都走不完這一程了!崩钜缓锌宦,說道:“剛好你們此行還能夠跟我同一段路,就陪你們再待幾天,希望你們能夠順利走到下江吧!”
“多謝李姑娘。”
易楓感激地笑道。
接觸久了,發(fā)現(xiàn)這個妹子人還是挺好的。
李一涵并未在說話,而是關(guān)注著周邊其他修士的動靜。
她本來不屑于跟這些凡人有太多接觸,但是碰到夜寒雙煞的時候,這些凡人并沒有貪生怕死而丟下她離開。
或許他們留下來也沒有什么用,但還是不免讓她心中感到動容,所以她才做出了這番決定。
“你們在這里好好休息吧,不要亂跑亂動,我去看看有沒有我的熟人。”李一涵交代了一聲,便抱劍朝遠處走去。
可剛走不遠,便有人攔住了她的去路。
循著月光可以看到,這個人一身黑袍,正半靠在樹上,左手插兜,右手舉著一朵牽;,低頭輕聞著。
一副沉醉。
風(fēng)飄飄,黑袍揚起。
在月光下,顯得風(fēng)流倜儻,玉樹臨風(fēng)。
忽然,他將腦袋偏了過來,深情地看向了李一涵。
“噢~~~!
一搖腦袋,一聲嘆息。
“我曾經(jīng)跨過山河大海,也穿過人山人海,卻……越不過姑娘的顏姿風(fēng)采!”
說著,他舉起手中的牽;,拖著腳步,蹦著恰恰悠噠噠的走了過來。
歡快的圍著李一涵轉(zhuǎn)了一圈,將牽;ㄔ诶钜缓谋羌廨p輕劃過。
理了理黑袍,悠悠說道:“姑涼,累好哦,在下髏本偉,介這熱光如此美好,有沒有興趣,和偶共賞明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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