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(jié)果還是被虐,所以,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!
早上去上課的時候,早就到達(dá)教室的邢菲一眼就瞧見她脖子上的草莓印。、
“沒想到傅先生……這么火熱啊。”
顧蕎注意到邢菲曖昧的目光,立刻拉了拉領(lǐng)子。
“你的這眼睛可真是沒白長!
邢菲正要再說些什么,楊蕓不知道什么時候湊過來,笑意盈盈看著她。
“邢菲?你好,我叫楊蕓,這是我的名片!
說著,將名片遞給邢菲,等著她自我介紹。
邢菲看了一眼名片上的職位,原來是搞私募的。
“不好意思啊,我沒有名片!
沒有名片?楊蕓愣了下,能讓胡教授半路插班的人竟然沒有名片?
“那你是做什么行業(yè)的?”
邢菲眨巴眨巴眼,笑瞇瞇地回道:“總經(jīng)理助理!
“……”
楊蕓臉色很是難看,不想說可以不說,何苦撒這樣的謊。
“哪家的公司這么大方送總經(jīng)理助理來學(xué)習(xí)!
邢菲瞟了顧蕎一眼,然后繼續(xù)道:“那我家老板不止是大方,說她是天下第一好的老板也不為過啊!
顧蕎忍不住偷笑,這小丫頭真的是逮著機(jī)會就給自己戴高帽。
楊蕓以為倆人故意串通起來給自己上眼藥,皮笑肉不笑地坐下來。
“你們倆個看上去很熟啊,該不會之前就認(rèn)識吧?”
邢菲笑了笑:“你這人好奇心還挺重啊。”
楊蕓一只手撐著下巴:“唉,都是同學(xué)隨便問問嘛,你說你來的真不是時候,這胡教授都把手里兩張邀請函發(fā)出去了,其中一張給了顧蕎呢。百年校慶的晚宴,這么隆重的場合,顧蕎,怎么也得準(zhǔn)備一身禮服吧?
我和薛柔約了今天下午去逛街,怎么樣,要不要一起?”
顧蕎知道楊蕓沒安什么好心,也懶得跟她玩兒這種把戲。
“多謝關(guān)心,但是沒什么必要,你們逛的開心就好!
楊蕓一點(diǎn)也不詫異顧蕎會拒絕邀約,不過,她就不信,女人能拒絕得了限量禮服的誘惑,能去那樣的場合,誰不想萬眾矚目呢。
“香家新到了一款限量版的禮服,你不去看看?哦,怕自己沒有沒到消費(fèi)額度,買不了?好辦啊,薛總那有他家的vvip會員,你跟她借一下嘛,大家都是同學(xué),這么小的忙,她肯定會幫的!
這哪里是幫個小忙,分明是借著禮服的事在這陰陽怪氣諷刺顧蕎。
顧蕎微微一笑:“我還以為你要很大方的說劃你的會員卡呢。薛柔知道你在外面這么給她攬活兒嗎?也是奇怪,我還以為你早就是他家的vvip了,原來,連個高級會員的卡都沒有?”
楊蕓臉上的笑容一滯。
“我哪有你有錢,你老公都開那么限量版的豪車,唉,哪里像我,就是一個打工人!
邢菲噗呲一聲笑了,看了一眼顧蕎:“現(xiàn)在打工人都要變成一個貶義詞了,我還以為我就夠操心的了,原來真有皇帝不急太監(jiān)急的就喜歡管別人閑事兒!
楊蕓臉色有些難看,只得不冷不熱地繼續(xù)陰陽:“我這也是好心,怎么還惹人厭煩了?畢竟這么重要的場合,總不能穿得上不得臺面吧?整個班級里就兩個名額,到時候薛總穿名家定制的旗袍去參加宴會,作為同學(xué)的顧蕎穿得太寒酸了……這也說不過去啊!
顧蕎一只手撐著頭,歪著腦袋看著楊蕓,姿態(tài)慵懶,眼底那種輕慢,顯然是沒把她放在眼里。
“這就不勞楊同學(xué)費(fèi)心了,總不至于比你現(xiàn)在穿得……”
后面局,顧蕎沒說,只是臉上的笑意帶著些許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意思。
“顧蕎,你這話什么意思?說我穿的寒酸?”
楊蕓當(dāng)場掛不住臉,她確實(shí)比不上薛柔這種大小姐,隨便一個手包都是十來萬的限量款,可她的穿戴也不差,身上這套也是設(shè)計師品牌,要幾萬塊一套。
難道不比她顧蕎身上……如此想著,楊蕓才注意到顧蕎身上穿的是c家的走秀款,門店根本沒有。
真是夠好笑的了,穿了個不知道哪里的高仿山寨,在這耀武揚(yáng)威起來了。
“哎呦,我說怎么底氣這么足啊,顧蕎,你身上這是c家的走秀款啊!
顧蕎不知道楊蕓又鬧什么幺蛾子,語氣冷淡:“怎么了?”
她還敢承認(rèn)?楊蕓立刻露出得意的表情,仿佛顧蕎踩中了什么陷阱似的。
“沒怎么啊,這走秀款都還沒下門店呢,你是怎么買到的?啊,不會是pdd上跟人拼的吧?”
顧蕎覺得這個楊蕓真的是比癩蛤蟆還煩人,又咬人又膈應(yīng)人。
“這你都知道?看來經(jīng)常光顧pdd!
楊蕓一更,她確實(shí)偶爾也用一用,但她絕對不會承認(rèn)自己也會用這種軟件的!
“誰光顧啊?我就是沒想到你有那么有錢的老公也用這種軟件買山寨啊,也太low了!
雙手環(huán)胸,一臉鄙夷,仿佛用個pdd就是什么下等人,那種優(yōu)越感讓顧蕎有些惱火。
“那你有多高貴呢?用什么高大上的軟件購物呢?哦?按照你的邏輯,竟然還用得上購物軟件購物?不應(yīng)該是各家品牌眼巴巴的送到你家里才對?
而且,誰告訴你我身上穿的是高仿的?嗯?”
微微坐正了身子,顧蕎收起剛剛慵懶的模樣,這個楊蕓是真的有些惹火她了。
邢菲看得出顧蕎有些生氣了,暗暗在心里做了禱告。
——希望等會兒別讓這個楊蕓死的太難看,崩我一身血可就不好了。
楊蕓臉色一青:“你這是強(qiáng)詞奪理!我可不會買山寨還這么理直氣壯,你身上的套裝除非是c家的黑卡vip,那是要每年消費(fèi)至少一千萬以上的人才能有的。秀款下到門店至少也要兩個月,這才半個月的功夫你就能穿上正品?你當(dāng)我是傻子?
知道你有個有錢的金主,這年頭有金主也能理直氣壯倒也不稀奇,就是你撒謊也撒的靠譜些,你要身上穿的要是正品,我當(dāng)場把衣服吃了!”
邢菲聽到楊蕓玩兒這么大,忍不住撲哧一笑。
“噗……當(dāng)場吃衣服。空娴募俚?”
楊蕓一臉勝券在握:“對啊,衣服要是真的,我當(dāng)場吃掉,要是假的,顧蕎,你怎么辦?”
顧蕎伸手揉了揉太陽穴,一臉為難的樣子。
“這么無聊的游戲?你確定要玩?”
她越是如此,楊蕓更是確定顧蕎不敢應(yīng)戰(zhàn)。碰巧一抬眼看到祁牧走進(jìn)教室。
“祁總,你來的正好,給我們做見證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