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嬰迫不及待地拉住楚月紅的手,眼中閃爍著好奇與渴望,她急切地問道:“月紅姐姐,跟我講講處暑節(jié)氣吧!”
楚月紅微笑著點了點頭,她輕輕地握住駱嬰的手,開始認真地講解給她聽:“處暑是二十四節(jié)氣之第14個節(jié)氣,也是秋季的第二個節(jié)氣。處暑即為出暑,是炎熱離開的意思。處暑已到了高溫天氣,番暑至末暑,氣溫不會易風突起,酷熱難熬的天氣到了尾聲。”
駱嬰帶著一絲好奇的神情,不禁問道:“那處暑有什么有意思的傳說嗎?”
楚紅月聞言,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,她熱切地回應道:“當然有啦!相傳中華始祖炎帝有一個兒子,名字叫祝融。當炎帝和黃帝兩個部族合并的時候,祝融被封為火神,專管有關火和夏天的事情。
祝融做事兢兢業(yè)業(yè),能力也強,各項事務管理得都很到位,因而得到黃帝以及很多大臣的贊賞。但是,這卻給祝融帶來了災禍,當時掌管水務的水神共工看到祝融威信越來越高,便心生嫉妒,于是共工公開向祝融挑戰(zhàn),要比一比誰的本領更高強!
兩人各展神通,打得天昏地暗,共工技遜一籌,戰(zhàn)敗而逃,逃跑時慌不擇路,竟撞倒了頂天的柱子“不周山”,導致天塌地陷,哀鴻遍野,面對此番情境。
黃帝迫于部族長老的壓力,含淚下令處決祝融。祝融也深悔自己的魯莽給天下帶來的災禍,所以他也不為自己辯解。只是請求黃帝,將他的魂魄寄托于蓮花之上沿河漂流為死去的亡靈,指引往生的方向以贖罪孽。
黃帝答應了他的要求,于是此后的處暑日人們便制作河燈燃放。恭請祝融的魂魄來此,帶去對已逝親朋的思念。
久而久之處暑日燃放河燈就成了一種習俗,寄托著大家對亡故之人的哀思,又因祝融主管的是夏季,后人就把祝融被處死的那一天稱為“處暑”。意表主管夏季的祝融不在了!夏季也要離開了!暑氣至此漸漸消散……”
這時,花紅蘇偷偷給慕靈使了個眼色,慕靈隨即悄然起身,心神領會的走出去。
駱嬰聽得津津有味,如癡如醉,好奇心驅使她繼續(xù)追問:“那么處暑有哪些習俗呢?”
楚月紅笑容中透露著些許俏皮,輕聲細語地解答:“一、吃鴨子,“七月半鴨,八月半芋”,古人認為農歷七月中旬的鴨子最為肥美營養(yǎng)。江蘇地區(qū),做好鴨子菜送些給鄰居,正所謂“處暑送鴨,無病各家”。二、放河燈,河燈,一般是在底座上放燈益或蠟燭。在水中放河燈,任其漂流,悼念逝者,祈保平安。三、拜土地爺,四、潑水狂歡,五、祭祖迎秋。
處暑前后民間慶!捌咴掳搿钡拿袼谆顒樱追Q作“七月半”或“中元節(jié)”。這是民間初秋慶賀豐收、酬謝大地的節(jié)日,有若干農作物成熟,民間按例要祀祖,用新稻米等祭供,向祖先報告秋成。”
駱嬰帶著濃厚的興趣,再次好奇的問:“姐姐也是月季花神,那月季花的花語是什么呢?”
楚月紅微笑著回應說:“月季花的花語是幸福、美好、和平和友誼!
紹菡月在一旁也忍不住好奇地插話問:“是不是,月季和玫瑰長得很像呢?”
楚紅月輕輕點頭,解釋說:“是,很多人把月季誤認為是玫瑰!
駱嬰緊接著追問:“那月季和玫瑰有什么區(qū)別呢?”
楚月紅耐心解釋到:“首先從株型來說:月季分爬藤和灌木,玫瑰就只有灌木;從花期來說:玫瑰只開春天一季,而月季的藤本和灌木都是多季開花,只有少部分月季品種是單季開花;
從花色和品種來說:玫瑰色彩相對比較少,月季不僅色彩多,品種更是多達幾萬種。玫瑰和月季最明顯的區(qū)別是:月季的刺平直堅硬,而玫瑰的刺稀疏易剝下!
這時,慕靈的聲音突然在靜謐中響起,清脆而略顯驚訝,只聽慕靈大聲喊到:“三殿下,怎么有空來。
駱嬰一聽到“三殿下”這三個字,心頭瞬間涌起一股莫名的緊張,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揪住,讓她有些茫然失措。
紹菡月察覺到了駱嬰的異樣,立刻緊緊握住她的手,給予她無聲的安慰。而就在此時,慕靈輕輕掀起簾子,花玉塵帶著尤將軍一起走進來。
花玉塵的眼神中滿是深情,他直視著駱嬰的雙眼,那是他這么多天來,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時刻,如此認真地凝視她的眼睛。兩人的目光交匯,千言萬語仿佛都在這一瞬間凝聚,卻又如同被無形的墻壁阻隔,不知從何說起。
駱嬰在這突如其來的沉默中,顯得如此尷尬與無助,F場的氣氛在這一刻變得異常沉寂,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,尷尬的氛圍彌漫在每一個角落。
花玉塵的眼神如同烈火般熾熱,直勾勾地落在駱嬰身上,讓她瞬間羞紅了臉頰,手足無措地回避他那深情的目光。
尤將軍輕輕地向肖青繡投去一個微妙的眼神。
肖青繡迅速領會,急忙上前,帶著幾分恭敬的詢問:“三殿下,今日怎么有空到我們這?”
花玉塵收斂起他眼中看向駱嬰那炙熱的目光,站直身板,神情頓時變得威嚴莊重,語氣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:“今日來,跟駱元帥討論一下,下一步的作戰(zhàn)計劃!
肖青繡一聽,立即領會其意,趕忙應道“那....那我們都先退下了!
駱嬰迅速抓住肖青繡的手腕,急切地說:“殿下來商議作戰(zhàn)計劃,你們退下做什么?一起聽!
尤將軍聞言,動作迅速地為花玉塵搬來一張椅子,而肖青繡也馬上心神領會,迅速將另一張椅子放置在花玉塵的旁邊。
花玉塵輕輕拍了拍身旁的空椅,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魅力,如同磁場一般吸引著眾人,同時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,他用極具磁性和魅惑力又帶著威懾力的聲音對著駱嬰說:“駱元帥,坐到我身邊來。”
駱嬰此刻心中忐忑不安,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,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,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。她結結巴巴地回應:“我....我就坐這吧!這里離地圖近點。”
花玉塵直接站起身,迅速坐到她身邊,果斷地將她攬入懷中,讓她貼近自己,他眼神銳利,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:“駱元帥是占著自己功高蓋主,已經不把我這一軍之主放在眼里了嗎?”
駱嬰被他的舉動驚得如同觸電猛然站起,急忙掙脫開他的懷抱,急忙后退幾步,站離他遠點,合手作揖,態(tài)度極為恭敬地說:“本帥不敢。也不敢與一軍之主平起平坐,我還是站著聽吧!”
花玉塵被她的這番話氣得臉色鐵青,一時間竟無言以對。
這時,花紅蘇給楚紅月使了個微妙的眼神。
楚紅月心領神會,迅速上前,輕盈地坐到花玉塵的身邊,雙手溫柔地環(huán)繞著他的手臂,然后微微傾身,將頭輕輕靠在花玉塵堅實的肩膀上,輕聲細語地贊嘆:“三殿下,你好威武哦!我已經暗戀你很久了。今日終于可以近距離見到我的夢中情人了!彼腥吮凰ú僮鲊樀么翥蹲×恕
花玉塵仿佛被電流擊中,猛地彈跳起來,他迅速甩開了楚紅月的手,怒目而視,厲聲喝道:“放肆!”
所有人的目光,瞬間不約而同地聚焦在駱嬰身上,期待她的反應。然而,駱嬰只是低垂著眼簾,面無表情,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。
花玉塵緊盯著駱嬰,見她毫無反應,如此平靜,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酸楚。這種滋味讓他感到十分不適和莫名的失落。他的眼神復雜,既有對駱嬰的期待,也有對她冷漠的無奈。
花紅蘇又對楚紅月使了個眼色,示意她繼續(xù)。楚月紅再次靠近花玉塵,緊緊抱住他的手臂,輕聲細語道:“三殿下,你怎么這么冷漠!不要對人家太兇嘛!會嚇壞人家的小心臟的!
花玉塵猛地掙脫了楚紅月緊握的手,怒目圓睜,聲音中充滿了憤怒,厲聲怒斥:“滾開!”
駱嬰看他們這么熱鬧,合手作揖對花玉塵說:“不打攪殿下雅興,我先告退了!毖赞o間盡顯得體與機智。
話音剛落,駱嬰便迅速退出了營帳,肖青繡和紹菡月緊隨其后,也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個微妙的氣氛。
花玉塵聽到駱嬰這話,心中一陣莫名的刺痛,他壓低了聲音,向一旁的花紅蘇傾訴:“這招不管用啊!一點反應都沒有!
花紅蘇拍了拍他的手,安慰說:“不著急,你先回去,明天再來!
花玉塵顯得有些焦躁:“怎么還要明天?”
花紅蘇微微一笑說:“別急,心急吃不了熱豆腐!
花玉塵無奈地嘆了口氣,與尤將軍一同離開了營帳,心中卻仍舊難以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