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確定,要跟我談合作?”
“當(dāng)然。你那什么眼神?看不起誰呢?”
邵雨薇上下打量他幾眼,從頭到腳,從腳到頭。
顧家就不用說了,京都八大豪門之一,比陳家上了好幾個檔次。
再看顧弈洲,女人打他耳光都沒還手,說明情緒穩(wěn)定,還算紳士。
雖然玩得花,緋聞多,但自己又不是真的要跟他談戀愛結(jié)婚,再說了……
她也玩得花!
正好!誰也別管誰!
在夜店碰上,說不定還能一塊玩兒。
最重要的是,這男人說分就分,渣是渣了點,可某種意義上也說明他拿得起放得下。
以后兩人分道揚鑣,完全不用擔(dān)心拖泥帶水、甩不掉這種情況發(fā)生。
邵雨薇越看越覺得合適,越琢磨越滿意。
“行啊,咱們進去談?”
顧弈洲輕哼:“談就談,誰怕誰?”
邵雨薇滿意地笑了。
“愣著干嘛?走啊!彼樖殖读艘幌滤念I(lǐng)帶。
“咳!”顧弈洲往前踉蹌了一步。
這女人怎么動手動腳的?
一點都不溫柔。
……
孫子沒了,舒玉琴還是郁悶了兩天。
但也只有兩天。
不用伺候時沐熙那個賤人,甚至從今往后都不用再看到她,舒玉琴心里不知道多高興。
她又回到了從前聚聚會、打打牌的悠閑日子。
這天,有太太攢局,約了下午茶。
品質(zhì)極佳的花茶,搭配精致可口的點心,舒玉琴穿著C家最新款的成衣,坐在柔軟舒適的真皮沙發(fā)上,一邊享受音樂,一邊和其他太太閑聊。
“一段時間不見,江太太怎么看上去氣色不太好?人也憔悴了,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?”
說話的是李太太,家里有個上市公司,在投資圈小有名氣。
她長相富態(tài)圓潤,兩個梨渦看起來十分討喜,只是說出來的話就沒那么好聽了。
舒玉琴笑容一頓,但很快,嘴角就揚起更大的弧度——
“哪里的話呀?家里一切都好,是我自己不爭氣,天一熱,就睡不好,皮膚都變差了!
“是嗎?”李太太撇嘴。
當(dāng)她們不知道呢?
懷孕那位流產(chǎn)了,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醫(yī)院,舒玉琴愣是看都沒去看過一眼。
要人的時候要人,不要的時候就不把人當(dāng)人。
這種事,也只有她做得出來。
“皮膚不好沒關(guān)系,這心要壞了,才是大問題,你說對吧,江太太?”
舒玉琴皺眉,聽出對方話里有話,卻不敢反駁。
萬一把人惹急了,什么都往外抖……
連面子上這塊遮羞布都掛不住,得不償失。
“里面有點悶,我去大廳透口氣!笔嬗袂賰(yōu)雅起身,朝大家微微頷首。
她走后——
“裝什么裝?誰不知道她家那點破事兒?”
“也不能這么說。那誰流產(chǎn)了,估計她這幾天是真沒睡好!
“活該!誰家好姑娘這么給她糟踐啊?”
“這種事,只能說一個愿打一個愿挨,咱們啊,當(dāng)個笑話看看就行了!
“也是!
眾人的議論舒玉琴自然沒聽見,沒聽見,就可以裝作不知道。
她出了包間,來到大廳,正準(zhǔn)備讓服務(wù)員給她送杯水,就聽見前臺傳來一陣吵鬧聲。
“這位女士,你們沒有預(yù)約,不能進去!”
“預(yù)個屁約!又不是醫(yī)院看病,要什么預(yù)約?我進去找人,起開,不然我對你不客氣!”
“保安怎么還不來?!快攔住他們——”
混亂中,李曉蓮索性也不裝了,扯著嗓門兒大喊——
“舒玉琴呢?誰是舒玉琴!我找舒玉琴,讓她滾出來!”
李曉蓮和兒子時巖峰兩天前就到京都了,第一時間去看了還在住院的時沐熙,然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