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松書記,真是慚愧啊,我們紅運的工作,還要辛苦如松書記親自過問,是我們沒做到位嘛!
王朝陽握著石如松的手,大有深意地說道。
“哪里哪里,朝陽書記言重了,你是市委書記,一把手,抓大事的。我老石是基層干部出身,干了多年的公安工作,我就抓點實際的工作吧,也算是為朝陽書記分擔(dān)一點責(zé)任!
兩個人打著機鋒,交手一番。
但事已至此,王朝陽再不滿意,也已無計可施,只能暗自憤怒。
PS:餡餅50多歲的人,剛做完心臟手術(shù),每天8000字賺點辛苦錢養(yǎng)家糊口,流量剛剛起來一點,又封書……真的好想放下來,去休息幾天。
王朝陽很惱火,非常惱火。
因為石如松這番出手,直接打在了他的命門之上。
如果擱在平時,石如松哪怕親自出手干預(yù)紅運公安系統(tǒng)的具體案子,王朝陽也能從容應(yīng)對。
但眼下,卻是關(guān)鍵時候。
一旦貴人酒業(yè)公司的案子牽扯過大,楊凌飛出問題,就算是他王朝陽,恐怕都不好脫身。
心不在焉地和石如松吃過飯,目送石如松上車離去,王朝陽沒有與任何人多說一句話,直接離開。
當(dāng)然,吃飯的時候,王朝陽還是試探了一下。
“如松書記,貴人酒業(yè)公司那個案子,很嚴(yán)重嗎?需要你親自下來主持開會?”
喝了幾杯酒,漸漸的有了些氣氛,王朝陽便低聲問道。
其他人都很自覺,當(dāng)作沒看見兩位大佬在交談,自顧自的喝酒吃菜,或者低聲交談,絕不讓石如松和王朝陽察覺到自己在“偷聽”。
石如松看他一眼,微微一笑,說道:“朝陽書記,關(guān)鍵這個事吧,影響很不好啊。貴人酒業(yè)公司,怎么說也是我們省比較有名的民營企業(yè),現(xiàn)在搞成這個樣子,敬明書記和慶文省長都很不滿意,聽說,還有更高的領(lǐng)導(dǎo),親自和敬明書記以及慶文省長打過電話來過問……所以,敬明書記和慶文省長,才讓我過來,好好了解一下情況。”
石如松這話,虛虛實實。
任敬明和張慶文不滿,王朝陽是知道的,而且有親身體會。
但是不是真有更高層領(lǐng)導(dǎo)親自打電話過問,就不好確定了。
似乎也并不是完全沒有可能。
別看青山是落后身份,那干部級別不是虛的。
青山省長可不比其他任何省的省長低一頭。
也許,有其他人也看上了張慶文屁股底下那個寶座呢?
誰說這個省長位置,就一定會落在你們這幾個人頭上的,沒準(zhǔn),北都那邊也有人在虎視眈眈。
一個個地“清理掉”這些潛在的對手,就是十分理所當(dāng)然的了。
人家可能都不需要特別認(rèn)真來對付他,只需要隨便找個理由,阻止他兩三個月就行。
任敬明謀求的,也僅僅只是一個正常交接班罷了。
在省委書記任上多待一個月還是少待一個月,無所謂。
但對于王朝陽而言,這就是不可承受之重。
他太想進步了。
畢竟他的年齡優(yōu)勢擺在那里,只要現(xiàn)在能夠進這一步,未來前程,不可限量。
一步快,步步快嘛。
得趕在吳老爺子身板還硬朗的時候,把這事定下來。
離開賓館,王朝陽并沒有急著回家,而是去了某棟別墅。
別墅里,某位四十歲的“少女”在等著他。
不過眼下的朝陽書記,并沒有興趣玩別的,實際上他這些年,對林晗的興趣,早已降低到“臨界點”,從來沒有主動約過林晗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