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(wèi)江南在電話里倒是跟她說,讓她安心養(yǎng)胎,不必奔波?墒捯姿揪褪莻閑不住的性子,又牽掛著衛(wèi)江南,索性跑過來了。
“舒同方肯定有漏洞!
衛(wèi)江南直截了當?shù)卣f道。
和柳詩詩通過電話之后,衛(wèi)江南的頭腦前所未有的清明,已經(jīng)抓住了其中的關鍵點。
在他的記憶中,舒同方要倒霉,那還得在好多年之后。
官方報道只說他是政治騙子,和他一起倒霉的,還有好多重量級的大人物。
正廳級別的,都不夠資格被媒體提上一嘴。
衛(wèi)江南知道,那是博弈的結果。
舒同方成了那些個大人物最大的“把柄”,他就算是個正經(jīng)的“政治掮客”,在需要的時候,也必須是“政治騙子”。
這也是衛(wèi)江南覺得不好下手的原因。
就現(xiàn)在,導致舒同方倒霉的契機遠未出現(xiàn)啊。
有些事吧,并不是你知道結果就能提前復制出來的。
必須具備那個前提條件。
就比如前些年,西方國家的一些先進武器,我們就算拿到了圖紙,也生產(chǎn)不出來,被材料工藝和制造工藝卡住了。
下午在辦公室,衛(wèi)江南仔細回憶了自己腦海中有關舒同方的一切信息,靈光一閃,抓住了其中的關鍵點。
舒同方是被嶺南某市的警方逮捕的。
他在維多利亞和北都開了公司,然后主要是在北都,林陽和維多利亞活動。
結果卻在嶺南某市被警方逮捕。
這事就透著古怪。
夜色漸深,趙玉已經(jīng)回家去了。
蕭易水挽留過她,趙玉猶豫了片刻,還是堅持離開。
不過你走就走吧,紅著臉,撇撇嘴再走,是幾個意思?
蕭易水咯咯地笑:“機會給你創(chuàng)造了啊,一個屋檐下住著呢,你自己不主動一點,那我也沒辦法啦……”
衛(wèi)江南笑著搖頭:“蕭總,這要是在古代,你絕對是一等一的賢妻!
蕭易水笑道:“你錯了,我不是妻,我是妾!”
“正因為我不是妻,所以我才這樣賢惠。我要是妻,你想得美你……”
蕭總有點小傲嬌地“哼”了一聲。
衛(wèi)江南哈哈大笑,雙膀叫勁,將她抱了起來。
“哎哎,小心點,摔著孩子怎么辦?”
蕭總猝不及防,禁不住有些氣惱地捶了他兩下。
擱在以前啊,蕭總絕不會這么“嬌弱”。
王牌女刑警,地下世界第一大嫂,她也沒嬌弱的資本啊。現(xiàn)在可不一樣了,有了孩子,自然一切都要小心在意。
“你就只關心孩子,也不關心關心我?”
衛(wèi)江南抱著她,向沙發(fā)走去。
“我關心你干嘛?”
“了不起就是閃了你的腰……閃了就閃了唄,反正一時半會的,你也用不上!
這下衛(wèi)主任就郁悶了。
扎心了老鐵。
說起來,衛(wèi)主任也是魅力四射的男人,英俊帥氣,年少多金,八塊腹肌,體能更是杠杠的好。
但就是缺女人。
一個在久安當市委書記,一個在維多利亞當女強人,一個在北都當學霸。
誰都沒辦法時時刻刻陪在他身邊。
好不容易,維多利亞女強人來一趟林陽,還中看不中吃。
五姑娘作伴?
衛(wèi)主任現(xiàn)在何等身份,也拉不下那個面皮啊。
你說別人不知道?
不知道也不行啊,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……
“不能吃,摸一摸舔一舔總可以吧?”
衛(wèi)江南說著,將蕭易水小心翼翼地放在沙發(fā)里,自己靠扶手一側坐下,讓蕭易水舒舒服服地靠在自己懷里。
一只大手很不老實地從寬松的領口探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