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小衛(wèi),沖著你這聲王二哥,那我就給你個面子……小衛(wèi),你不講究了啊!”
聽上去,王禪確實有些不高興,似乎衛(wèi)江南有什么事情得罪了他。
“王二哥,您有什么話,盡管吩咐。如果真是我的錯,我認!”
衛(wèi)江南腦子里高速運轉,嘴里毫不猶豫地說道,自然而然的,也用上了京城衙內圈子里的調調。
“好,爽快!”
“小衛(wèi)啊,咱們這個圈子里呢,做事都是有講究的。既然你和詩詩,謙兒他們都是哥們,那你就要講規(guī)矩,是吧?”
“你去明海,為自己的女人,這事沒錯,我不怪你。擱誰身上那也不能讓自己女人被人欺負了!”
“平河他們做事不講究,不給面子,那是他們不對!
“你教訓他,那也是該的!
“但你這個下手,有點狠啊!
衛(wèi)江南立馬就明白過來,根子在這呢。
只是沒想到,平河居然是王禪的“關系戶”。
這個騙子,有點牛逼!
“王二哥,不好意思,我確實沒搞清楚狀況,不知道平河……”
話沒說完,但意思是明明白白。
“呸!”
王禪就是一口啐了過來。
“平河算個啥玩意兒?他也配?”
“這種騙子,狗膽包天,誰他都敢騙?傆腥撕竦,容易上當嘛……但那也是好心辦壞事,你說是吧?”
衛(wèi)江南已經完全了然于胸。
平河在北都的某個關系戶,必然是和王禪有聯系的。王家那樣的頂級豪門,哪怕王二只是個紈绔,那也有一張極其龐大的關系網,有很多人都是打著他的大牌子吃飯的。
平河那個案子,那是板上釘釘,絕對不可能再被任何人翻盤。
他和舒同方不一樣,舒同方是個“政治掮客”,最起碼沒有坐牢的經歷。
平河卻是個勞改釋放犯。
所以,現在凡是和他有關系的,都在忙著和他做切割。
只不過衛(wèi)江南沒想到王禪的手法,如此直接。
都懶得裝一下,直接就找到他的頭上。
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也彰顯出老王家頂級豪門的極度自信——這事兒,是你衛(wèi)江南惹出來的,那就得你去擺平。
如果逼得我們王家出面來擺平,那這筆賬,恐怕也要記在你小衛(wèi)頭上。
王二擺明就是和他講衙內圈子里的規(guī)矩,沒打算跟他講對錯。
平河對也罷錯也罷,反正你不能讓這個案子牽扯到我王禪的人。
我主動給你打電話,那是給你面子,你看著辦!
衛(wèi)江南笑著說道:“王二哥,明海事明海畢,平河做錯了事就自己兜底嘛!
王禪嘿嘿一笑,說道:“是這個話……不過小衛(wèi)啊,哥們也給你說道說道,你風頭太盛了啊。而且詩詩謙兒他們在北都呢,也不太低調,很多哥們現在都有些意見了,你跟他們提個醒吧!
衛(wèi)江南馬上說道:“王二哥有心了,我一定給他們提個醒!”
“行,小衛(wèi),那就這樣吧,掛了!”
王二倒確實是個爽快人,說掛就掛,不廢話。
等衛(wèi)江南掛斷電話,蕭易水和趙玉的臉色都變得有幾分嚴峻。
“王禪什么意思?”
由不得她們不緊張。
要說現在的衛(wèi)江南,一般的對手,還真不怎么放在眼里。上邊有蘇秦系,身邊有一大幫子朋友。
但老王家絕對是例外。
不管多么牛逼的世家豪門,都不可能不把王家放在眼里。
蕭易水雖然平時主要是在維多利亞活動,但對京師的動靜,她其實一直都是很關注的,通過各種渠道收集信息。
多數時候,她收集到的信息和柳詩詩那邊收集到的信息是重復的,而且在保真度上,當然是柳詩詩那邊更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