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按照張三的計劃,洪靈兒從踏入山脈開始,就要大喊著十步殺一人,千里不留行的。
可惜她一開始下意識的沒敢殺人,所以自然也不會去喊什么“十步殺一人...”了。
否則氣勢疊起來后,那可就人前顯了一個大圣了。
因為山匪山脈遍地是血,空氣中滿是血腥之氣,所以眾人沒有久留,紛紛離去了。
張三和洪火溪還有洪靈兒三人,一同坐著洪火溪的飛行法器,回到了木元城中的小院子。
“前輩,有時間再來拜會!焙榛鹣钌罹狭艘还,然后又轉(zhuǎn)頭看向洪靈兒,叮囑道:
“妹妹,這里不是皇宮,你可不能那么調(diào)皮了,別給前輩惹麻煩,知道嗎?”
“知道啦,我可乖啦!焙殪`兒嘟嘴,把洪火溪推了出去。
“這妮子...以前可不是這樣的!
洪火溪一臉無奈,也不知自己的妹妹,什么時候這么嫌棄自己了...要知道,自己妹妹,以前可是一個跟屁蟲啊...不給跟,就哇哇大哭的那種。
......
相柳思很苦惱。
她本來以為,那天晚上的夢只是一個意外,只要自己平復(fù)情緒,不去想那些東西,就不會再做那種奇怪的夢了。
于是她又不信邪的,在第二天的晚上,默念幾遍清心咒后,安穩(wěn)入睡。
可惜,當(dāng)天晚上,她還是做夢了。
這一次的場景是在秋月湖的小樹林內(nèi)。
十幾個李道,手拿奇怪的武器,把相柳思圍堵在樹林中一個陰暗的角落,外面是人來人往的修士。
相柳思醒來,直接就氣得裂開了。
李道也有些奇怪,按理來說,相柳思畢竟也是修行了很久很久的大修了,應(yīng)該不至于每晚都做這種夢吧?
可事實確實如此...無奈之下,李道只能把這歸咎于,自己太過帥氣的緣故...
當(dāng)然,也可能有相柳思自身的原因...
李道覺得,她...其實是一個壓抑了很久的,女性經(jīng)驗豐富的飛行寶具駕馭者......用前世的話說,也就是老司機。
修行界廣袤無邊,各地的風(fēng)格差異還是挺大的,有些地方,開放得令人發(fā)指,有的地方卻又保守得令人發(fā)指。
通仙國,就十分類似于前世古代的王朝,是風(fēng)格較為保守的國度,所以在通仙國生長的相柳思,肯定是相對保守的。
如今,和李道這么一個開放的人在一起,很可能無形中,起到了反彈作用,然后開始慢慢放飛自我。
不過,僅僅憑借這一點,還是不足以解釋,相柳思最近老是做夢的原因。
所以,李道回憶前世知識,結(jié)合修行認(rèn)知,又找到了另一個十分合理的解釋。
為此,他甚至還特意買來了紙和筆,開始舉列論證,最后寫成了一本書,交給了西城書庫出版售賣。
那本書的名字叫做《關(guān)于破妄境修士之所以凡心未泯的相關(guān)論述》
其中有一句話,很好的解釋了,相柳思之所以在破妄境的修為,在李道面前還依舊還是一個,每晚做夢的經(jīng)驗豐富的飛行寶具駕馭者的原因。
那句話就是...“隨著修為變強的,除了戰(zhàn)力壽命外,還有體內(nèi)的荷爾蒙...”
李道腦海里,想到了這樣一幕:荷爾蒙對著肌肉,血液,心臟...等等結(jié)構(gòu),組織,細(xì)胞說:
“憑什么你們都能變強,老子就不能變強?你清高,你了不起!老子就是要一步一步的,登到最高!老子要做趙高!!”
想到這里,李道不由得笑出了聲來,有意思...真有意思。
隨著日夜觀想還魂花,腦海中的思緒,也越發(fā)活躍了起來,多了很多奇思妙想。
“你在嘲笑我?”
這時,李道的笑聲,被相柳思察覺到了,她柳眉倒豎,臉上又是窘迫,又是羞怒。
最近,是真的把臉給丟光了,居然在這個小子面前,出了那么多丑。
“沒有啊!崩畹酪荒樒降
相柳思站了起來叉腰怒斥:“你剛剛分明就是笑了!”
相女士,你想多了,我是受過專業(yè)的訓(xùn)練的,無論多好笑, 我都不會笑的......李道一邊胡思亂想的同時,一邊拉著相柳思入座,獨特的清香,又是讓相柳思想到了別處,心猿意亂了起來。
李道大方的承認(rèn)道:“額...好吧,我笑了,不過不是嘲笑,而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。”
“諒你也不敢!
相柳思面無表情的從儲物戒指里,取出一本藍(lán)皮書,攤開到最后一頁,遞給李道,說道:
“我昨天買了本書,上面有一句話,我看得不是很明白,嗯...用你的聰明才智,給我解讀一下,看看能不能給我一點啟發(fā)!
李道這小子機靈得很,說不定他能有不同的看法......相柳思如此想著。
李道接過書一看,表情變得怪異了起來,因為這句話,恰恰就是“隨著修為提高的,除了戰(zhàn)力和壽命外,還有體內(nèi)的荷爾蒙”!
“這是什么書?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話。”李道一臉好奇。
“嗯...通仙國的修行全解,我閑時就愛看這種!
相柳思說著,似乎是想要證明自己沒有撒謊一般,把書翻到的了封面,而封面上,赫然寫著《修行全解...通仙國版》
李道嘴角顫了顫,強忍笑意,夸獎道:“相姨,修為到了你這種地步,還如此好學(xué),實在是太難得了。”
“那還用你說?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,一整天啥也不做,和一個閑云野鶴一樣啊!毕嗔紜趁牡陌琢死畹酪谎郏槻患t心不跳。
“可是...”李道臉色一變,似乎有些糾結(jié)和困惑。
相柳思認(rèn)為李道是看不懂這一句話,心底忍不住有些失望:“可是什么?我只是叫你發(fā)表一下自己的看法,又沒有叫你完全解讀完這一句話,你大膽的說就是了!
“可是...相姨,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這句話,似乎不是出自這本書吧?”李道一臉單純。
“嗯?”相柳思突然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李道繼續(xù)說道:“我怎么記得,這句話是出現(xiàn)在《關(guān)于破妄境修士凡心未泯的相關(guān)論述》這本書上的,我還記得...是在最后一頁!
“呵呵,是嗎?我怎么不知道...興許是借鑒了吧!毕嗔急砬榻┯,不動聲色的想要把書收起來。
李道淡淡一笑,一抹靈氣落于藍(lán)皮書上,藍(lán)皮書的封面,發(fā)生變化。
很快,就浮現(xiàn)出了它本來的面目,正是李道所出版的那本《關(guān)于破妄境...》
“可惡!這個無良商家,居然敢賣假書給我!”相柳思反應(yīng)靈敏,一把把書,砸在了地面上,然后還不解氣的踩了兩腳。
“姨...別裝啦,我都懂。”李道似笑非笑,又道:“你不妨看看,這本書最后面的署名。”
“你懂個什么懂!”
相柳思又是狠狠的白了李道一眼,拿起書,按照李道的話,翻到最后一頁,漫不經(jīng)心的一看。
頓時,她如遭雷擊,尷尬的腳趾摳地...這本書的作者居然就是李道這個小子。......這簡直離了大譜,簡直滑天下之大稽!
自己居然看著李道這個小子的書,看得津津有味,甚至還覺得里面的例子,舉得恰到好處,甚至...和自己的狀況幾乎一模一樣,完美貼切。
原來...這他娘的,里面的例子,就是按老娘來寫的,這特么的不貼切就有鬼了。
“臭小子,我要打死你。!”
相柳思想起了,剛剛李道那副得意中,又帶著戲謔的眼神,二話不說,抓著李道的頭,就是一頓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