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月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:“你回去告訴老夫人,本夫人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。若她想見我,大可以自己來這院子!
婆子瞪大了眼睛,顯然沒想到江清月會如此強(qiáng)硬:“少夫人,您這是以下犯上!”
江清月站起身,一步步逼近那婆子:“犯上?我今天就來告訴你,什么叫做犯上!”說完直接一甩手,那個婆子只覺得自己的半邊臉都麻木了。
“哎呦!”老婆子發(fā)出一聲慘叫,一下子跌坐在地上。
江清月惡狠狠地指著老婆子,聲音狠厲:“你一個下人,竟然敢和我堂堂城主夫人討論什么是以下犯上?誰給你的膽子敢這么跟我說話?”
老婆子被江清月的氣勢一下子就鎮(zhèn)住了。感覺整個人都是懵的。她沒想到,軟弱了這么多年的少夫人,一下子就強(qiáng)硬了起來。
望著一反常態(tài)的江清月,老婆子有些害怕地捂住被扇得生疼的半邊臉,不敢吭聲。
江清月惡狠狠地說:“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(xùn),下次若是再不長記性,就休怪我無情!
老婆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,默默地捂住半張臉,連連點(diǎn)頭。
江清月這才好心地說道:“還不快滾?”
婆子被她的眼神嚇得倒退幾步,不敢再言語,灰溜溜地跑了出去。
江清月看著她離去的背影,冷哼一聲,“想欺負(fù)我,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?”
江清月冷笑一聲,心中已然有了應(yīng)對之策。她深知姬家不會輕易罷休,但自己也絕不是好惹的。
就在這時,小茹匆匆忙忙地跑進(jìn)來:“少夫人,姬玉玲帶著一群人在門外,說要見您!
江清月眼神一凜,整理了下衣衫,淡定地走了出去。
姬玉玲看到江清月,趾高氣昂地朝江清月說道:“江傾月,我娘讓你過去一趟。”
江清月冷笑著,看來是剛剛那個婆子回去告狀,老夫人這才打發(fā)姬玉玲過來?磥斫裉熳咭惶朔亲卟豢闪。
既如此,那就去看看,看他們又耍什么花樣?
江清月緩步走至姬玉玲面前,目光如炬,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嘲諷:“哦?原來是妹妹來了,既然母親大人有請,我自然不會推辭。還請妹妹前面帶路吧!
姬玉玲被江清月的眼神看得心里一虛,但隨即又底氣十足:“哼,還愣著干什么?趕緊走吧!”
江清月微微一笑,不急不緩地說:“妹妹急什么,我這不是正準(zhǔn)備去嗎?只是,妹妹這般態(tài)度,倒是沒把我這個嫂嫂放在眼里。罷了,今日我就看在母親大人的份上,不與妹妹計(jì)較。”
姬玉玲見江清月這副從容不迫的樣子,心里越發(fā)恨死江清月。但想到老夫人的計(jì)劃,卻也只能忍著,畢竟今天的計(jì)劃不容有失。
一行人來到老夫人院中,老夫人早已在正廳等候,見江清月進(jìn)來,臉上并無太多表情,只是淡淡道:“傾月來了,坐吧!
江清月行了一禮,優(yōu)雅落座,一旁的丫鬟馬上端來茶水,送到江清月面前。
江清月端起茶杯,輕輕送到嘴邊,只一聞,就知道這茶水中被下了藥。
江清月在現(xiàn)代可是被人譽(yù)為“神醫(yī)”的大佬,區(qū)區(qū)一點(diǎn)藥對江清月來說都不是事。
江清月微笑著將送到嘴邊的茶盞輕輕地放下,目光在老夫人和姬玉玲之間流轉(zhuǎn),心中已有了幾分計(jì)較。
姬玉玲的眼神死死盯著江清月手中的茶盞,緊張得不由自主地吞咽著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