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鳴學(xué)著陳鋒之前的語氣,挑眉說道。
陳鋒臉色一沉。
他好大的膽子!
居然敢讓他滄溟派親傳弟子去當(dāng)跟班!
“喂!你太過分——”
滄溟派弟子怒不可遏,正要上前理論,卻被陳鋒抬手攔下。
“好,我答應(yīng)你,不過我剛才的賭注也要換一換,如果我贏了,你要跪著在靈寶軒的門口承認你是土包子!
眼見著賭注越來越大,祝千惠扯了扯蘇鳴的衣袖,又朝他搖搖頭,示意他不要答應(yīng)。
她倒是不擔(dān)心蘇鳴會輸。
她是怕蘇鳴贏下賭局之后會被滄溟派的人記恨上。
陳鋒雖然對她死纏爛打,但在滄溟派卻是一呼百應(yīng)的精英弟子。
倘若他因為蘇鳴而顏面掃地,不管是不是蘇鳴挑的頭,他都會受到滄溟派的遷怒。
蘇鳴是個聽勸的人。
他將自己的衣袖扯回來,無奈擺手,“算了,祝師姐不讓我和你打賭,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,我們走了!
“站住!”
陳鋒原本心里并沒有十足的把握,可見蘇鳴不敢應(yīng)下賭局,頓時有了十足的底氣。
“你身上既然沒有像樣的東西,為什么要貶低靈寶軒的法器,傳出去靈寶軒還怎么在這里立足!”
靈寶軒的管事明知道陳鋒是故意拿他當(dāng)筏子,卻還要做出一副受寵若驚、深受感動的模樣,甚至還擦了擦眼角,根本就不存在的淚水。
蘇鳴沒好氣轉(zhuǎn)回頭。
“那你還想怎么樣?”
“給靈寶軒的管事道歉!”
蘇鳴指了指鼻子,“這些東西本來就沒什么意思,還想讓我道歉,做夢!
“那你就證明你說的話沒錯,你敢嗎?”
激將法放在其他人身上,或許不會奏效。
但對于蘇鳴,卻是無比的有用。
他不顧祝千惠和旁人的阻攔,將自己的儲物手鐲拍在桌子上,“好,那我和你打賭,你敢應(yīng)嗎?”
“當(dāng)然!
“那你先發(fā)誓,發(fā)誓你要是輸了,不會因為這場賭局找我麻煩!”蘇鳴又指著滄溟派的其他人,“還有你們,你們都要發(fā)誓!
“我們憑什么發(fā)誓!”
“就是!你的手伸的也太長了!”
“我們就不發(fā)誓,看你怎么辦!”
蘇鳴陰陽怪氣地哼笑一聲,“我能怎么樣?大不了不賭了就是!
陳鋒臉色陰晴不定,最終咬牙道:“好!我陳鋒以道心起誓,若此賭局輸給蘇鳴,絕不因此事尋釁報復(fù)!”
他隨后轉(zhuǎn)頭瞪向身后弟子:“都給我發(fā)誓!”
滄溟派眾人不情不愿地立下誓言后,蘇鳴這才滿意,他正準備隨便掏兩件東西出來,突然發(fā)覺旁邊還有一個探頭探腦的靈寶軒管事。
他眉頭一皺,指著對方道:“你也給我發(fā)誓!”
“?”
靈寶軒管事沒想到還有他的事。
一張圓滑的老臉,瞬間皺成一團。
“這位貴客,我就不必了吧?”
蘇鳴瞪眼:“你剛才不是也在旁邊給瞎起哄嗎!不發(fā)誓就給我滾出去!”
他治不了陳鋒,還治不了一個小小的管事。
靈寶軒管事哪敢讓他們單獨留在后院,只得按照蘇鳴的要求發(fā)了誓。
陳鋒看著他鬧騰一番,已經(jīng)等得有些不耐煩了,“你還有完沒完!”
蘇鳴感慨,“唉,我本來在想多給你留一點自由的時間,可你居然不領(lǐng)情。”
陳鋒抱胸冷笑,不作答復(fù)。
蘇鳴便伸手往儲物空間一掏,正乘準備縮回手時,他突然愣住了。
滄溟派弟子見狀立即出聲嘲諷。
“怎么?拿不出來了吧?”
“裝的還真像樣,結(jié)果還不是死要面子。”
“一個化神期的弟子身上能有什么好東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