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豎琴余音繞梁,一個起舞翩翩若夢。兩個水泡里面承載的都是絕世容顏,誰也分不出個好壞來。大春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道:“我的哥啊,我總算理解你的心情了!”
說話間,我偷偷地看了他一眼,見到他這般不爭氣的樣子。我立刻把他拽過來,拍了他一下道:“趕緊平復(fù)一下,丟不丟人啊!”
“誰叫那個姑娘長得那么漂亮,還穿的還那么性感……”
大春流的哈喇子比我之前看雨柔時流的哈喇子還多,我對他沒得辦法,苦笑道:“總算你也明白了我為何會那么失態(tài),F(xiàn)在還會像之前那樣圍攻我么?”
“不會了不會了,大家都是男人,我明白你!”大春心頭小鹿亂撞,眼神不停地放在阿尤身上。阿尤像是預(yù)見了雨柔進來要跟她斗艷一般,特地打扮的十分妖嬈。
我還算是正人君子,不然憑我的天眼,那家伙穿多少我也能看得出來。阿尤打扮的著實吸人眼球,性感的像只小野貓。
不過在斗艷這上面,雨柔雖然保守的多,但是不輸于她。魚群散開,在她們倆之間猶豫不決。最終,魚群都被分成了兩半。至于田心和張雪么,則跟我倆的命運一樣,被踢了出來。
田心來的時候,大春的丑態(tài)畢露,一下子被逮了個正著。田心雖然單純,但好歹也是跟大春在一起那么久的。對這一狀況自然了解,盡管她的性子一般情況下都處于波瀾不驚的狀態(tài),但看到這兒不禁也臉紅起來。
“咳咳,背過身子去!”難得的聽到田心對大春來了一句稍重的語氣,大春連忙照做,羞紅的臉幾乎可以烤熟番薯。
“那個……我……”他想解釋不知道用什么詞,田心聽后打斷道:“別解釋了,我明白!”
我一聽,心里那叫個不平衡啊。田心憑啥如此大度,要是我被撞到如此,肯定會被暴揍一頓然后跪搓衣板。我本來都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看好戲,誰知道最后只有這么一出?蓱z的我還一直用道法控制情緒,一進來我就一直默念清心訣,否則我……咳咳。
一曲盡,氣泡之中阿尤過來。包裹著的氣泡散開,她像天女下凡一般下來。雨柔趕在她之前來到了我的身旁,挽住我的胳膊,宣誓主權(quán)。
阿尤下來后笑著問道:“張?zhí),這幾位都是你的朋友嗎?”
“他們是朋友,我是張?zhí)频钠拮!”雨柔挺直胸膛,邁到我前頭,摸了摸肚子補充道:“我們的孩子還有幾個月也要出生了!”
阿尤一聽,短暫的失神之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:“那……那恭喜你們了!闭f完,阿尤走動了一下,看著我問道:“你現(xiàn)在過來是來幫我恢復(fù)王國的么?”
“沒有,是我讓他來的,我想看看阿尤姑娘有多漂亮。”雨柔挺在我前面幫著我回答。我尷尬得很,一時間不知道該說話呢,還是該找個洞鉆進去。不得不說,女人啊,一旦吃起醋來那可就太可怕了。就連雨柔也不能免俗,我還不能因此而不高興。
“沒有沒有,我長得很一般,還是姑娘漂亮!”阿尤表現(xiàn)得謙遜有禮,此話一出,大春不知咋的像是魔怔了一般搶著說道:“哪有一般啊,你要是一般天底下都是丑八怪了。我看你和雨柔差不多,都很漂亮!”
“有你什么事兒,多嘴!她們都好看,我長得丑是不是?”田心總算有點生氣了,狠狠地說了一句。大春連忙改口道:“我還沒說完呢,她們倆都很漂亮,但是比起你還差一點。”
怪不得大春游離于花叢之中從來都不會惹到麻煩,原來都是他那不要臉的口才。我算是服了,不過他剛剛說完,張雪又在邊上陰陽怪氣的說道:“哎喲~有男朋友可真好啊,就算碰到多漂亮的姑娘都不敢說比自己好看!”
說著,張雪抖落眉毛,怪異的看著田心。田心本來都已經(jīng)打算原諒大春,被她這么一說,頓時變了個臉道:“大春,她說的是真的么?”
接下來會演變成怎樣,敬請猜測,我沒看下去,再看下去說不準(zhǔn)鬧出點什么血光之災(zāi)不太好。再說我自己這邊還沒完呢,雨柔跟阿尤兩人斗艷,而我啥都不好評論。
“內(nèi)什么,看也看過了,咱要不還是別打擾人阿尤姑娘清修吧!”我尷尬的緊,急著要走。跟雨柔說完,我又跟阿尤繼續(xù)說道:“阿尤,我下次來會幫你的,已經(jīng)有了一點頭緒!
“那就多謝公子了,不然到水晶宮里喝點水酒吧!”阿尤邀請我們,雨柔立刻拒絕道:“不用了,水酒哪兒都能喝,我們先走了!”
說罷,雨柔推搡著錯愕不及的我離開。我心里暗嘆:悲慘啊~
無奈,我只得不情不愿的帶他們走,不情不愿的來,走也走的不情不愿。阿尤倒沒怎樣,顯得我們太無禮了。出來之后,還是回到原來的地方。比之第一次方便的多,第一次還需要從海邊回去。
“那個,你幫阿尤辦啥事上點心,早點幫她搞定!”雨柔出來的時候突然說了一句話,令我一時間反應(yīng)不過來。
“你剛才不是跟她還……”我錯愕不及的望著雨柔,只見她微微笑,臉上嵌著兩個深深地酒窩!拔腋旧頉]有什么恩怨,一切不都還是為了你。我看得出來,她是個好姑娘,從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來。她應(yīng)該遭了大難,太可憐了!”
這就是雨柔,一邊吃著醋,一邊還在為對方考慮。這段時間我甚至都快要忘了這才是真正的雨柔,聞言我重重的點頭道:“我一定會上心的!”
“那就好,不過我可警告你,我讓你上心不是讓你對她人上心,是讓你對那件事上心。以后我不在的情況下,你跟大春不能偷偷地去海底。不行,把那個送我們進去的杯子拿給我!
雨柔突然伸手,我愣了一下,無奈的將杯子交給她,她才滿意。隨后,我長嘆了一口氣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送你們回去,然后我們就走了!
“別送了,送來送去的有意思沒,我會帶她們走的,你們放心吧!”張雪將我們推開,隨后啥話都不讓我們繼續(xù)說下去了,霸道的將雨柔和田心帶走。可以聽到,在離開之際,雨柔和田心均都還有話對我們說。
然而,下一刻她們的身子已經(jīng)消失無蹤。我和大春相視一笑,相信我,這笑容中都是苦悶居多。大春撓了撓頭皮問道:“現(xiàn)在去哪兒?”
“這個……我也不知道!”我搖了搖頭,這時老葛適時地出現(xiàn),咧著一張笑臉道:“兩位想去哪兒啊,老頭子我?guī)銈內(nèi)ビ紊酵嫠!?br>
“別了,你這臭老頭,先前我們出事兒的時候咋不見你來呢!”我略有些埋怨的看著他,只見他笑著搖頭道:“非也非也,我一直都在,不過當(dāng)時要是我出現(xiàn)了絕對不美,我算過你有此劫數(shù),不過有驚無險。真正的兇險還在后頭,上來吧你們!”
說著,只見老葛不容分說的將我倆扯上竹筏。隨后又是什么都不問就起航,幫我們做出了決定。我坐在蓮花臺里,滿臉錯愕。隨即站起來趴在壁壘上問道:“老葛,你這是要帶我們?nèi)ツ膬喊!?br>
“南邊!”老葛淡淡的回答,只是他臉上那笑容怎么回事兒?往往這種猥瑣的笑容代表著未來絕對會發(fā)生不好的事兒。我渾身一個激靈,疑惑的問道:“南面的幾個小國?”
“不不不,還要南一點!”老葛搖頭道。
我頓時滿臉黑線,低沉的說道:“我的老哥哥啊,在南面可是大洋了。難不成你說的是菲爾里斯洲?”
“那什么,還要再南一點~”老葛突然停了下來,幽幽的笑道:“喏,就是這里!”